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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33)

说着,皇帝又将仙草递回到了陈德的手里,吩咐道。

“拿下去,给大家都瞧一瞧,想必他们一个个的都好奇坏了。”

“是,奴才这就呈给大家看看!”

因为要抓紧时间拿去制成药引,陈德不敢太过拖延,双手捧着人形草根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只让几位位高权重的后妃和朝臣拿过去仔细琢磨了两眼,便就命人将其拿去药膳房熬成汤汁。

“慢着,”西月靳宸忽然叫住了他,纠正道,“这人形仙草不是拿来煎熬的,而是用来烧的,用这株仙草将这颗万寿丹烧成了赤金色,才是正道。”

很显然,为了毁尸灭迹,必须要把那玩意儿烧了,不然回头太医院的人一研究,就知道那是返魂香的根了。

“是,太子殿下,奴才愚钝!”

俯身应了一句,陈德又取过万寿丹,亲自点起了人形仙草,在众人面前将万寿丹烧成了赤金色。

亲眼看着那枚丹药由灰褐色变成赤金色,在场之人终是哑口无言,再也找不到什么说辞往鸡蛋里挑骨头,唯独辅政王面露狐疑之色,命人检查了一番方才被挖的那方土地,得到的答案却是——

“回禀王爷,这土地确然是头一回被挖出来,没有任何被翻新过的痕迹。”

------题外话------

摄政王也是棒棒哒~大爱无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9、有花堪折直须折

微扬嘴角,西月靳宸转头看向辅政王,眉眼间笑得颇为轻蔑,又夹杂着几分胜券在握的得意。

“皇叔如此不信任本宫,莫不是还要亲口尝一尝这颗万寿丹吧?”

抓不到任何把柄,辅政王只得罢手,见到太子这般得意,心下自然不快,也懒得给他什么好脸色看,便只冷哼了一声,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暗讽道。

“太子的孝心感天动地,本王着实叹服!既然这颗万寿丹如此金贵,自是除了陛下之外,无人消受得起,本王亦不例外,又岂敢心生觊觎?”

“哼!皇叔知道就好!这天底下有很多东西注定就不是你的,便是你敢觊觎,也是觊觎不来的!”

闻得此言,辅政王的面色先是一暗,继而又笑了起来,反问道。

“太子这话听起来颇有些意味深长,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西月靳宸敛起眉梢,冷然轻哂,似乎非常不待见辅政王。

“是不是误会,想来皇叔心里最是清楚不过,又何必多此一问?”

“也是,”辅政王勾起嘴角,眼尾的笑意顿时更深了三分,“本王清者自清,确实用不着多费唇舌百般辩解,只求旁人不要搬弄是非才好……”

“呵,真是贼喊捉贼,方才也不知是谁在搬弄是非!”

眼见着太子和辅政王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得不可开交,皇帝不由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继而扬手摆了一道,摇摇头略显不耐。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也不怕叫人看了笑话。”

听得此言,西月靳宸才一甩袖子,侧过了身。

辅政王眸光微烁,于阴沉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狠佞之色。

“站住!谁说你可以走了?!”

眼角光线一暗,宇文长乐抬眸,瞅见方才那名同她比射术落败的侍卫欲要趁机悄悄溜走,即便拔高声调喊住了他。

她这一吼,嗓门不可谓不大,霎时间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无奈被逮了个正着,侍卫逃不脱,只得转身走了回来,快步行至宇文长乐的面前,忽而单膝下跪,摆出了请罪的姿态,诚然恳求道。

“七小姐的射术确然令在下刮目相看!方才是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七小姐,还望七小姐海涵,勿要放在心上。”

挑起眉梢,宇文长乐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并不领情,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刚才的口气不是挺大的吗?一口咬定了本小姐定会磕那三个响头,现在怎么又要本小姐海涵了?本小姐恶名在外,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么?‘海涵’这两个字,跟本小姐可是打八竿子也碰不着边儿……不过你放心,本小姐还真看不上你,就凭你这样的货色,便是给本小姐提鞋,本小姐也不稀罕!”

当着众人的面被宇文长乐这样羞辱,严安自然明白,他丢的不仅是自己的脸,还有王爷的颜面,口气顿时就冷了下来。

“不知七小姐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在下?”

“很简单啊!”

宇文长乐勾唇一笑,突然间抬腿猛地踢上了他的后膝,将其另一只腿也踹到了地上——

“跪下!”

说着,对着那人的后臀又是一脚,逼得对方扑向前去,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撑住了地面,才勉强没有摔倒——

“双手着地!”

紧接着,迈开步子一脚踩上了侍卫的背,宇文长乐俯身探下脑袋,笑吟吟地轻哼道。

“既然是狗奴才,不如学声狗叫给本小姐听一听如何?”

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眨眼间完成的,别说严安没能反应过来,就连四下的人也是连着眨了两下眼睛,才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听得宇文长乐要让辅政王的贴身侍卫当众学狗叫,有人面带怒色,有人则是乐得坐山观虎斗……担心事情闹得太大,一发而不可收拾,皇后不由开口劝阻了一句。

“大庭广众之下休得胡闹,你们二人之事私下解决便可,别忘了今晚的宫宴是为陛下贺寿而举办的,切勿失了礼数!”

“罢了,看在陛下的份上,本小姐就不同你计较了!”

收回脚,宇文长乐退开两步,算是放过了那名侍卫。

原本她就没指望严安真的学狗叫,像他这样忠心耿耿的属下,逼得急了只会横刀自刎。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羞辱辅政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故而一听到皇后劝阻,便顺势卖了陛下一个面子,不至于玩得太过火,反而连累了她自己。

“哼!”

恨恨地瞪了宇文长乐一眼,严安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而疾步走回到了辅政王的身后,看着颇有些灰溜溜的模样。

辅政王自是恼到了极点,只是碍着在场君臣的面,发作不得,连连灌下了好几杯烈酒才勉强稳住心气。

等到陛下就着茶水俯下了金丹,坐在右手边第一位的老者方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今日既是陛下的寿辰,也是三年一度的赏花节,原本献完了贺礼,是该好好赏一赏那月下之花的,只可惜……有人暴殄天物,将花枝都折了,实在是叫人痛惜啊!”

那人先前一直没开口,又穿着一身乌漆麻黑的衣服,像是幽灵一样坐着,宇文长乐不曾注意到他,直到听他说了这么一句,才凝眸看了过去。

很显然,他口中所说的暴殄天物之人,无外乎指的就是方才拿花瓣点缀孔明灯的太子。

宇文长乐不晓得他是什么身份,但既然能坐在这么前头,甚至在右相之前,地位定然不低。

西月靳宸好像也有些忌惮他,明知道对方意有所指骂的是他,也没像刚才同辅政王呛声那样,不甘示弱地反诘回去。

不过,不管他是谁,宇文长乐都不允许太子受到任何的欺压,就像太子先前一心一意护着她一样!

“古人有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这话的时候,宇文长乐先是笑眯眯地看了摄政王一眼,继而才转向那名老者,接着道。

“月下之花固然美丽,然而三年一看,只怕也腻味了,方才那花雨落下的时候,大伙儿可都是看直了眼睛,又怎么能说是暴殄天物呢?能见到这样一番壮观瑰丽的奇景,就如昙花一现般妙不可言,又何来痛惜一说?”

闻言,老者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

“强词夺理!”

却听摄政王幽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