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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70)

“卧槽!”皇甫长安上前两步,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腔,顿时就激起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某太子脸色微变,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你不会是吃了春药吧?!”

“不知道……”欲火焚身,宫疏影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架在了火堆上炙烤,感觉到皇甫长安指尖的凉意,仿佛得救了似的,迅速起身缠了上去,完了还不忘啧啧惊叹上一句,“没想到……那黄瓜真的这么厉害啊……”

尼玛她早说了那跟黄瓜君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黄瓜君是用来喂菊花的不是用来啃的!

感觉的宫疏影过分滚烫的体温,以及喷薄在脖子上的灼热气息,皇甫长安终于不淡定了,一定又是那个该死的蠢奴才!

“小昭子,你他妈在黄瓜上动了什么手脚?!”

“回殿下……”小昭子候在门外,看不见皇甫长安脸上的表情,听她这么一喊,微颤的腔调听着有些兴奋,于是十分得意洋洋地请功,“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将上次那种药粉撒到了黄瓜和萝卜上面。”

“艹!本宫什么时候让你那么做了?!”

这回的嗓音更大了,怒气也更重了,小昭子嘴角一抽,笑意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完蛋了!他似乎、好像、可能,会错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了!肿么办啊?!

“那、那奴才这就去取解药!”

“哼!有解药本宫还用找你吗?”皇甫长安咬牙切齿,“你进来,把桌上的萝卜拿走,本宫赏你了!”

闻言,小昭子顿觉菊花一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饶命!”

“那还不快滚远点!”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说着,小昭子背部一猫,当真就这么翻身一圈一圈的滚了开去,看得白苏一阵咋舌……好实诚的娃儿!不料还没等她收回视线,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皇甫长安以一种气贯山河的架势给吼了粗来,白苏不由跟着菊花一紧,不会吧,太子不是要把那个萝卜赐给她吧?那么大的玩意儿……她受不起啊!

从窗口跃入寝宫,白苏匆匆走到床前,抬眸往床上一扫,顿时眼瞎!

飞速的偏开头,白苏义正言辞:“属下该死!”

皇甫长安有气无力:“再不把本宫身上的这家伙扒开,你就真的该死了!”

“可是……这……”

白苏万分为难地扭回脑袋,对着那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皇甫长安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除了一头青丝铺在身上遮住了几缕春光,就几乎全裸了……皇甫长安的袖子已经被他撕掉了一条,露出同样光洁圆润的肩头,胸襟微微敞开,某只被欲火灼伤了脑袋的家伙正在气愤而又焦灼地扯弄着皇甫长安的束带——不!忍!直!视!

赶着皇甫长安在把宫疏影掐死之前,白苏终于将她从某狐狸的身上使劲儿拽了出来。

靠在床头喘了几口气,皇甫长安累得额头冒汗,有种咬牙自尽的冲动……

那媚药是她亲手配的,药性极烈,倘若不让那货爽一把,会对身体造成无法预测的伤害,比如……终生不举神马的……而对于这种不致命的玩意儿,她一向是不屑于配解药的……也就是说,要想让宫疏影解脱,就必须牺牲某人的……手!

抓起宫疏影摆在边上的团扇使劲的摇了两下,皇甫长安心烦意乱,瞅了眼床帷中那个嗯嗯啊啊扭来扭去的家伙,又瞧了眼立在一边脸都快要烫熟的白苏。

冷哼一声,皇甫长安一扬手:“白苏,你去!”

“属下不敢……师兄会杀了我的!”白苏紧紧拽着剑柄,有种夺门而去的冲动,刚才她就应该一巴掌打晕自己装死不进来!

“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白苏乖乖地把长剑举过头顶双手奉上:“殿下不如直接杀了属下……”

“唰”的抽出长剑,皇甫长安笔直对准白苏眉心,却见那妞儿岿然不动,闪也不闪半分,不禁气得直咬牙。

“那就快滚!”

“谢殿下!”白苏如获大赦,一眨眼就飞快地纵身跃了粗去,艾玛吓shi她了!

扔掉长剑,皇甫长安悲愤不已地瞅了眼床上的那只死狐狸,不得不拿出壮士断腕的气概,扯了一根长绳将他绑在了大床上——

全天下最伟大的主子,就是可以躺在大床上,帮她最“心爱”的男宠,打、一、整、夜、的、灰、机!

真是太无私了,皇甫长安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第二天清晨,宫疏影终于清醒了,皇甫长安彻底累趴了。

垂眸看着那个趴在身边睡着正沉的少女,过尽千帆的凤眸中闪过一道绮丽的光泽,宫疏影缓缓勾起嘴角,仿佛发现了一项很有挑战性的游戏。昨晚上他虽然被迷得有些神志不清,但发生了什么却是记得的,没想到这个素来以“花痴”著称的太子殿下,作风居然如此之正派……然而用那种方式帮他解脱,也未免太打击人了好吗?!

她就那么嫌弃他吗?好伤心啊……嘤嘤嘤!

皇甫长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妈蛋!老子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毁了!

宫疏影那只死狐狸估计是没脸见她了,据说一早就回了白梨小筑,关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香肩也不裸了,大腿也不露了,团扇也不摇了……可是现在才知道矜持有什么用?!他拿神马赔偿她右手五位亭亭玉立的拇指姑娘的精神损失费!

可怜的右手就这么废了,连筷子都拿不稳……

这一幕恰巧被刚进门的皇甫胤桦看见,不由关切地问了一句:“长安,你的手怎么了?”

某太子抬了抬眼皮,理不直气不壮:“不小心被门夹了。”

“怎么样?还疼不疼?找太医看过没有?”

“没用的,太医也拯救不了儿臣心中的伤痛……”

“额……”

皇甫胤桦伸出手,往皇甫长安的额头探了以探,又往自己的额头探了探,继而摇摇头,自言自语地疑惑着:“不烫啊,脑子应该没烧坏吧……”

皇甫长安不理他,依然是满脸的忧郁,逆流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明媚忧桑。

皇甫胤桦打量了她一阵,见她不说话,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皇甫长安还是没有反应,某陛下终于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是无聊,默了默,就学着某太子的姿势,双手托腮靠在桌子上,肩头微塌,两眼平视前方,一眨也不眨……

良久,皇甫长安才百转千回地叹了一声。

“唉……”

跟着,皇甫胤桦也千回百转地叹了一句。

“唉……”

皇甫长安的眼角轻轻抽了一下,回头睨他:“你叹什么气?”

皇甫胤桦的目光还是直视前方,落在窗外翩跹嬉戏的两只蝴蝶上,俊酷粗犷的眉宇微微拧起,露出几许不常见的伤怀。

“再过两日……便是你生母的祭日,你准备准备,去看看她吧。”

皇甫长安凝眸,虽然她是从异时空穿越过来的游魂,然而毕竟承了人家的身子,是那个被称为婉妃的女人十月怀胎所诞下的骨肉,便是没有太多的情感,尽些孝心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她前世很小就失去了双亲,能捡到皇甫胤桦这么一个便宜爹爹,哪怕是个“井”……多少也感受到了他那过分“热切”的父爱。

“好啊,就是不知道母妃喜欢些什么,儿臣可以给她带去!”

“呵,”皇甫胤桦宠溺一笑,伸手帮她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难得你能想到这些,以前每次提到这个,你可都是哭着闹着不肯去的。”

“诶?为什么?”

“因为你的生母婉儿她……”皇甫胤桦目光悠悠,仿若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很久以前,有些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皇甫长安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与其叫她独自惊慌,不如早些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曾经是魔宫的少宫主,天魔饮血,一剑千魂……而你很小的时候,见过她杀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