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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65)

喂喂喂!他这是强吻吗混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不科学!

瞪着一双小眼睛,皇甫长安紧抿着双唇,宁死不屈……她是有节操的!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吻就能动摇的!虽然这枚妖孽的吻看起来好像很贵的样子,可是她的也不便宜好吗!而且女孩子不管怎么说都是比较吃亏的有没有?!

然而皇甫长安越是抵抗,宫疏影就越是霸道,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线上轻轻一掐,某太子吃不住痒,横眉竖目地嗡嗡笑了两下,城池就瞬间沦陷得一败涂地……

跟美人外在那般柔若无骨慵懒邪肆的模样不同,宫疏影的吻很强势,长驱直入,风卷云狂。

皇甫长安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意识在刹那间被扫荡一空,甚至连喘气的都觉得困难。如果说先前跟皇甫无桀的那一次只能算是蜻蜓点水的话,那么现在,就真的是吻得绵长**昏天暗地飞沙走石娇喘无力气……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啊啊啊!

感觉到某人逐渐软下来的身子,宫疏影凤目轻扫,终于松开了手,艳丽的面容上携着一缕轻佻的浅笑。

“……还不承认吗?你喜欢我。”

噗噗噗——!皇甫长安吐血三丈!

自恋到这种地步……那不是境界,那是病啊!得治!

窸唰从某人身上爬了起来,皇甫长安重重扯了扯被某狐狸意乱情迷间拉开的衣服,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大!流!氓!老子就是瞎了眼都不会喜欢你!”

说着,便一甩长袖摔门而去,气急败坏,落荒而逃!

望着那个转瞬消失在门边的身影,宫疏影抬手摸了摸被咬出了血的唇瓣,勾起眉梢风情万种地呵呵一笑,听得白苏毛骨悚然,总觉得今晚的事情太过离奇。

暗暗祈祷那只是一个噩梦,白苏木讷地转过身就要悄悄走离……千万不要叫住她,她一定是在梦游,梦游!

“你过来,”妩媚的嗓缥缈如烟,像是在招魂,“我有话要问你。”

“是,大师兄……”哭瞎!

皇甫长安从不自诩是小清新、小纯洁,别说是看裸男,但凡任务需要,就是鸟儿也摸过不少……可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真的是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纯的可以用来擦玻璃,不然也不会阵亡在教父大人那**蚀骨的一抹笑容里,连亲密接触都木有就悲剧地穿越了……每每回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虽然她稀饭调戏帅哥,稀饭玩弄美男,稀饭鬼畜,稀饭sm……可那都是娱乐兴致的,而刚刚在白梨小筑里,被宫疏影吻得神魂颠倒的那种感觉,真的让她的小心肝儿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于回到了寝宫里,依旧惊魂甫定,坐立不安。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每次只要一合上眼睛,就是宫疏影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湿暖的呼吸,温热的唇瓣,还有那不算太灵活、但却霸道之极的舌头在她嘴里捣啊捣的,捣得她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

从真正的意义上来说,刚才那一“战”才是皇甫长安真正的初吻。就算那只死狐狸不是她迷恋的教父大人那一款,但被美人坦肩露胸地搂在怀里,狂风骤雨似的攻城掠地……尼玛她又不是僵尸,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都木有?!

抱着被子捂住脑袋,听着窗子外头吱吱的虫鸣声,皇甫长安怎么也静不下心,不安宁地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胸口的小心肝还在一下一下跳得欢实,仿佛在笑话她的纯情。

……原谅她一生放荡不羁情商低。

第二天,意料之中,皇甫长安失眠了。

看着镜子里的那双熊猫眼,皇甫长安忽然就很鄙视自己,太特么没出息了,不就是嘴巴被啃了一下吗?她不是已经啃回来了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搞得跟**了一样?!不是说好了宁可错上三千,绝不放过一个吗?就这点能耐,怎么把床单滚遍天下?

一拍桌子,皇甫长安猛的站了起来,走!现在就去把宫疏影那死狐狸给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还未走到白梨小筑,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从院子里传了出来,琴音靡丽奢华,若潋滟波光之上开满了十里红莲,染透一汪绿水蓝天,时而浮华若烟,时而绮丽如歌,时而绚烂似火……琴乐乘风,随着馥郁的花香飘散十里,艳丽了斑驳的晨光,一如端坐在琴座前那枚倾国绝色之祸水。

鼻尖幽香阵阵,浓郁得令人晃神,皇甫长安倚在院子入口的石壁上,顿住了步子不再往前。

一袭绯丽长袍,在晨风中宽绰飞扬,粉色的底色上绣着硕大一朵妖娆美艳的牡丹花,明明是华贵的花品,穿在那人身上却自成一种无以描述的媚态,腰际缀着孔雀羽织锦宽带,将那一身袍子映衬得更为艳光逼人。

宽广的水袖下,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轻佻地拨着琴弦,缓缓流露出令人心醉的靡靡之音。

皇甫长安不得不承认,宫狐狸能荣获天下第二美人的称号,确实是有资本的。

与此同时,她更加好奇,能把这样一枚绝色妖孽打落擂台的家伙,那个叫做天绮罗的男人……究竟美到了什么样的境地?!

察觉到皇甫长安的视线,宫疏影眉尾轻扬,没有立即抬眸望过去,本想弹完了这一曲再去调戏她,谁知过了片刻,皇甫长安竟然扭头就走了……走了……?!

“铮!”

一声骤响,琴弦断了一根,宫疏影抬手将冒了血点的指腹压在唇上,眉间郁郁,不太开森。

皇甫长安匆匆走离了白梨小筑,她觉得奸杀神马的……还需要从长计议,嗯,从长计议……

掐指算了算时间,二皇兄也该是时候肥来了,皇甫长安折身去了琳琅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采了雪莲冰露回来,然而院子里却是没有人,就连妆妃娘娘也一大早跑去御花园菜花了,说是要给皇帝老爹泡壶茶。

皇甫长安闲着无聊,就跟着去了御花园,顺便问问他们老夫老妻的感情磨合得怎么样了?

没想到这一趟去得这样巧,才刚刚走到了御花园的门口,就听到有宫人心急火燎地一边喊一边跑——

“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啊!娘娘落水了!快来人啊!娘娘落水了……”

一大清早就来御花园的娘娘,除了妆妃还能有谁?

皇甫长安眉峰微皱,妆妃好端端的当然不可能掉进水里,那群人果然忍不住动手了,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下手。

“娘娘……娘娘!您再坚持下……很快就有人过来了!”

荷塘边,一名宫女满脸慌乱,对着在水里扑腾的妆妃急切地安慰,皱着鹅蛋脸儿忧心忡忡,一副想要跳下去救人又犹豫不决的模样。

皇甫长安看了看在水中浮浮沉沉,呛着水吃力拍打的妆妃,又回眸瞅了眼岸上那名宫女。

这段时间她经常去琳琅苑找妆妃闲聊,对她身边的宫女多少有些印象,那个宫女她认得,是妆妃的贴身侍婢映儿,因为是妆妃从娘家带过来的,所以一直很得妆妃的宠信,算是妆妃的心腹。

然而眼下见到这样的场景,皇甫长安不禁眯了眯眼睛。

她还记得那天在烟波阁里的时候,不会游泳的皇甫凤麟被她一脚踹下了水,同样是旱鸭子的小桩子护主心切,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跟着跳了下去,根本就无暇考虑自己是否会水……同样是奴才,两个人的表现却不一样,皇甫长安不是多疑,可是在这皇宫之中,哪怕是一点点的不妥,再如何抽丝剥茧也不过分。

见到皇甫长安跑过来,映儿面色一喜,匆匆迎了上来。

“太子来了,太好了!快救救我家娘娘吧!”

“拿着!”

快步跑到荷塘边,皇甫长安唰啦扯下外褂丢了过去,作势就要往水里跳。

不曾想那女婢忽然又拦住了她,又焦急又紧张:“殿下慢着……您、您也不会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