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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639)

“还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绝对不能少于三步!听清楚了吗?”

众小妾点头哈腰:“听清楚了……那休书……”

“对了!就算是眉目传情也不行,只要一发现苗头不对,你们就立刻挡在他们两人之间,知道吗?”

众小妾连连称是:“知道了……那休书……”

“休书哀家先放着,等公子对太子和璃王彻底死心了,哀家再烧了它……否则,哼……哀家就让公子对你们彻底死心……”

众小妾闷闷不乐,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们明明只是想多一点镜头和多一点出场率而已……可为什么到头来,莫名其妙就得了一纸休书?难道当小妾的,永远都只有当背景和被欺压的份吗?!这不公平!

寿宴过后,下一个黄道吉日很快就选了粗来,宫里宫外张灯结彩的,大红的喜色一直没换下来,反而因为即将来临的太子和璃王的婚事,变得更加的喜庆张扬,整个紫宸皇都都透着浓浓的喜气。

夏日的午后,皇甫长安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忙里忙外的下人,不由扯了扯嘴角,不爽地哼哼了一声。

“伐开心。”

☆、71、你读书少,别被骗了

“哗啦”一下,白苏忽然从树枝上跳了下来,匆匆走到皇甫长安跟前,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公子,太子殿下派来找你的人,好像被拦在了王府的大门外,你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皇甫长安百无聊赖的眼皮子终于稍稍提起了一些,抬眸见到白苏颇为义愤填膺的神情,不由觉得奇怪。

“你不是一直跟着本公子吗?那大门外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白苏微微垂下眼睑,有些心虚。

“是、是裂云跟属下说的……”

“裂云?那是哪只?”

轻轻咬了一遍裂云的名字,皇甫长安听着耳熟,却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蹙着眉头看向白苏,对方先是明显一愣,尔后有些拙计,想要开口解释,却又欲言又止……在皇甫长安愈发狐疑的目光下,一张雪白的小脸竟然缓缓泛起了红晕。

“裂云就是……就是太子手下的隐卫,公子你之前见过他的。”

听她这么一说,皇甫长安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样一号人物,觑着眼睛扫了下白苏不自然的表情,皇甫长安蛋蛋地表示……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怎么,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看上那劳什子的裂云了吧?”

“没、没有!”

白苏立刻站直身体,矢口否认!

只是脸颊边的两团红晕却是越来越明显了,饶她怎么急着掩饰,也是欲盖弥彰。

“呵呵……”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两声,皇甫长安半眯起眼睛,细细地拉长了眼尾,在白苏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赔笑下,语重心长地提醒了一句,“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读书少,可别被骗了。”

“公子……我真没有……”

白苏还想撇清关系,然而语气却是不由自主地逐渐弱了下去。

皇甫长安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辩解。

“好了,别掩饰了,就你那点儿心思……切,狗眼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好吗?换成是别人本公子才懒得搭理,正是因为看在你是本公子最得力的下属的份上,本公子才要告诫你一句,跟着南宫重渊那种狼心狗肺的人混的家伙,十有**也是狗肺狼心!你可以往屎里玩儿屎他,但千万……别当真了,造吗?”

听到皇甫长安这样说裂云,白苏不由努了努嘴巴,忍不住小声地反驳了一句。

“裂云他……不是那种人……而且,公子你读的书,那也能叫多吗?”

跟在太子爷身边伺候了四五年,她就没见丫进过几次书房好吗?!记得有一回,有个臣子因为有求于太子爷,特地投其所好送来了十多名美男,结果太子爷在念名字的时候……妥妥的,一连念错了三个名字!其中有一个甚至连名带姓都念错了,因为这事儿太子爷整整被人取笑了大半年,为此还揍过不少人闹出不少血案……这些,难道她都忘了吗?!

啊等等……太子爷好像是……失忆了。

白苏的声音很轻,原本只是随口吐槽的一句,说到后来几乎没了音量,但……不幸的是,这句话还是被招风耳的太子殿下听到惹!

“来人,取文房四宝过来。”

勾起嘴角阴测测一哂,皇甫长安忽然对下人吩咐了一句。

“是,公子。”

女婢盈盈俯身,领命而去,不过片刻就取来了笔墨纸砚,将其摆平在桌面上,待她磨好了墨汁,皇甫长安随手接过,在雪白的宣纸上自顾自地描画了起来。

见状,白苏以为没她什么事儿了,转头正要走,只是步子还没迈开,就被皇甫长安给叫住了。

“谁让你走了?回来。”

不得已,白苏只能回过身,乖乖地站在桌边,看皇甫长安趴在桌子上鬼画符,一时半会儿却是猜不透她到底要干些什么。

过了一阵,皇甫长安唰地在宣纸上扫下最后一笔,继而啪的放下笔,抬起头来笑盈盈地看向白苏,扬手往宣纸上一指,剔着眉梢一脸挑衅。

“你来,把十个字念一遍,你要是能念出来,本公子对你和裂云的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本公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听到这话,白苏先是心头一喜,心想皇甫长安认的字还没她多,这一局绝对稳赢好吗?!然而,看着皇甫长安奸笑成那样,白苏不免心下微微一沉,有种十分不妙的预感……再低头,往那十个字上扫了一遍,因着那一行字写得相当“潇洒不羁”,白苏先前没能细看,如今仔细辨认起来,脸色瞬间哗的就白了……

只见那白纸上依稀可以分辨出这样十个大字——

“嫥嫦嫧嫨嫧嫪嫬嫭嫮嫳”!

对此,白苏的第一反应是……靠,这都什么玩意儿?!

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皇甫长安的表情,对方却是一副顶较真的模样儿,看起来并不像在做假,也就是说……这些字都尼玛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她故意拼凑起来的!

默了一阵,不见白苏开口,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眉眼间的笑意更深了三分。

“怎么样?是你自觉一点,还是要本公子……”

“我去挂!我这就去挂!”

白苏习惯成自然,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立刻“嗖”的一下飞到了树枝上,继而特别轻车熟路地倒挂在了上面,形成了后花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见状,裂云表示不服,忍不住从暗处跳了出来,想要跟皇甫长安较量一二!

“我看看,什么字这么难念……”

皇甫长安随手把宣纸往他面前一提,笑得颇为有恃无恐。

兰后,下一秒……

裂云更加轻车熟路地倒挂在了树枝上,紧紧挨着白苏童鞋……

“没用的东西,都是文盲。”皇甫长安十分高冷地哼了一声,却是见不得他们亲密,当下抬手指了指裂云,又指了指百步开外的一颗大槐树,笑得阴阳怪气,“你,去挂那颗树……”

“公子……”裂云自然不肯,立刻开口求情。

“把外衫脱了挂!”

“我……”

“把亵衣脱了挂!”

“可是……”

“把裤子——”

“我挂我挂!我马上就去挂!”

亲眼看着那一对苦命鸳鸯被一棍子打散之后,皇甫长安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许多,不由得小声地哼起了曲子,将“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条至理名言诠释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看得伺候在一侧的女婢抖抖着肩膀,埋着脑袋不敢吭声,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会被折菊公子扒光了扔到树上……

“你过来,把这张纸收好,随本公子去一趟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