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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615)

“哼!”

不知道是不是被南宫景鸾说丑说习惯了,眼下被皇甫长安这样贬斥,玲琅公主竟然没有疯魔暴走,只傲慢地斜着眼睛哼了一声,挟着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自信,对着皇甫长安信誓旦旦地开口!

“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本公主的!”

“……”导演,能在后面加上“皇兄”两个字吗?跪求!

对上玲琅公主自负满满的视线,皇甫长安不由顿了一顿,婶婶地表示无话可说——面对着这样一位自我感觉过度良好的妹纸,多说一个标点符号都是浪费口水有没有?!

眼见着赶上来围观的宫人越来越多,要杀人灭口显然已经来不及了,皇甫长安便不作追究,只潇洒自若地摇了两下扇子,淡淡一哂。

“那……本公子就拭目以待。”

拨开人群走出去,还未行至院子口,就见南宫重渊在一行宫人的簇拥下闻讯走来,见到她即便迎上前开口询问。

“听说,玲琅现在在你的屋子里?”

皇甫长安无辜至极:“不关本公子的事啊!本公子什么都不知道……蒸的!你要相信窝!”

南宫重渊微挑眉头,显然不信。

“可是……宫人们都说,他们亲眼看见你抱着玲琅……滚在地上?”

皇甫长安百口莫辩,只能耍赖。

“那是他们看花眼了!”

南宫重渊微微一笑。

“一个人看花倒也罢了,总不可能每个人都看花了吧?”

“但是……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微微压低声音,皇甫长安凑过去,对着南宫重渊的耳际小声道,“昨天整个晚上,本公子可都睡在你哪儿了……”

“前半夜是,至于后半夜……”南宫重渊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喂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明明知道我只对你……”

“不论如何……你同玲琅肌肤相亲,那是事实。”

“我跟她肌肤相亲?我怎么可能跟她肌肤相亲?!”见南宫重渊不肯相信她,再加上方才憋了一肚子的气,皇甫长安不禁有些窝火,忍不住拔高了声调,脱口而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话到嘴边,立刻戛然而止!

南宫重渊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皇甫长安说漏嘴的口风,当即抬眸看着她的眼角,似笑非笑。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皇甫长安脖子一横,面庞一侧,不屑地哼哼,“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噗——!”

树枝上,白苏一口西瓜子给喷了粗来!公子您真不随便,您最矜持了,属下这就给您扛一万块贞节牌坊回来……

“抱都抱了,还叫不随便?”

“总之……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本宫不想帮你,可若你不能给出一个足以叫本宫信服的理由,本宫又怎么能偏袒你?毕竟……玲琅她是本宫的皇妹。”

“哼……”皇甫长安抿了抿嘴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我心知肚明,又何须说破?”

南宫重渊上前一步,居高临下,一双幽漆的眸子在戴上了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之渊儿在下折菊在上神镜后,变得更加的锋锐犀利,叫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本宫……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本、本公子要是不说呢?!”

南宫重渊扬起袖子稍稍做了一个揖,眉目带笑,如花似画:“那本宫就在此先行恭贺……新驸马了……”

“哼!当驸马就当驸马!难不成本公子还怕了你?”

婶婶地白了一眼南宫重渊,皇甫长安斜过去一万个鄙视,尔后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开……想逼她承认她是女扮男装?她偏不让他得逞!

很快,在有心人的授意之下,玲琅公主和折菊公子春风一度的香艳事迹电闪雷鸣地传到了皇后和紫宸帝君的耳里,赶在两人发飙之前,玲琅公主又主动跑去给皇甫长安求了情请了罪,说自己心仪对方已久,非君不嫁!又在皇后面前扯了个谎,称自己已然**于皇甫长安……如此一来,帝君倒是乐得成人之美,而皇后虽然有些耿耿于怀折菊公子的龙阳之癖,但爱女心切,一时间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两相合计,一道赐婚的圣旨就送到了皇甫长安的手上。

看着趴在桌上来回滚着脑袋,一脸不情不愿,却是没有做出任何抗议之举的皇甫长安,南宫重渊却是有些按捺不住了,沉默良久之后终于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婚姻大事非同小可,你蒸的打算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同玲琅成亲?”

“不然呢?”皇甫长安有气无力,半死不活,“圣旨都下了,难不成我要抗旨吗?”

“本宫……或许可以帮你求个情,叫父皇和母后收回成命……”

“呵呵……怎么求情?难道跟他们说……那个晚上,其实我是在你的房里过的?我睡的那个人,不是玲琅公主,而是你?”

☆、54、快来哄我呀!

对上皇甫长安不爽之中略带戏谑的眼神儿,南宫重渊默默地抿了抿唇角,不说话了。

“哎……”

拍了拍南宫重渊的肩头,皇甫长安转而又换上了安慰的语气。

“话又说回来,你也不用太自责,这事儿怨不得你,怪只怪本公子实在是太有魅力了……却原来,长得太英俊也是一种无可饶恕的罪孽啊……”

南宫重渊站起身:“……本宫还有事要办,先走了。”

“什么事?”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皇甫长安挑眉,“比本公子要成亲了还重要?嗯?!”

南宫重渊充耳不闻她的后半句,只淡淡地回了一声。

“父皇寿宴在即,东圣国为祝寿,特遣三公主前来献礼……眼下一行人已然抵达城外,为尽地主之谊,本宫自当出城相迎。”

“呵……”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提起眉梢阴阳怪气地笑了一笑,口吻不无吃味,“原来是有佳人来访,难怪你那么积极……”

闻言,南宫重渊眸光微烁,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但凡有使臣来访,皆由太子迎送,这本是我朝的惯例……无关……积极与不积极……”

说到后面,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过于急切,南宫重渊的声音逐渐地就弱了下去,然而又担心解释不清,到底是硬着头皮把一句话给说了个完整。

只是,听他这样一说,皇甫长安的火气顿时就更大了,一双凤眼斜斜地睨着,由下至上看着他,充满了审视的味道!

“本公子又没怪你,你心虚什么?本来本公子是不打算计较的,但现在就算不计较也要计较了……太子殿下七窍玲珑睿智通达,难道不明白解释就是掩饰的道理吗?哼……你嘴里说这跟积极没有关系,但私底下,一颗心恐怕早就飞到城外去了……我就说嘛,你刚才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劳资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差点、差点还**了!都没见你眨一下睫毛,着急一下……呵呵,枉费劳资对你痴心一片,可是你呢……你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

白苏咬了一口雪梨,顺手给皇甫长安的演技点了十个赞!

裂云抓过白苏的狗爪,对着她手中的梨子跟着啃了一口,同样给她家主子的演技点了十个赞……同时,默默地给自己的主子,点了一个蜡。

“东圣国近两年才与我朝缓和关系达成了同盟,此番遣派三公主前来祝寿,诚意可表……若是本宫耽误了迎驾的时辰,只怕会引起对方的不满……”

继续充耳不闻皇甫长安的怨念,南宫重渊只平淡地补充了一句。

皇甫长安继续斜眼:“所以……?”

南宫重渊垂眸,瞟了眼紧紧拽着他手腕的某人的狗爪,淡然道。

“松手。”

“哼!你越急着赶去见那劳什子的三公主,本公子就偏不松手,偏不让你去!”高高地抬起下巴,皇甫长安耍起无赖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轻车熟路,“依本公子看,醉翁之意那根本就不在酒里……祝寿神马的,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联姻才是真正的目的有没有?!要不然,他不派个皇子,不派个使臣,非要派个公主过来,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