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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590)

”靠!拉我一把你会屎啊?!“

下一秒,就在皇甫长安的脑袋即将撞到地面的时候,南宫璃月出手如电,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惨剧的发生!

”哼!还算你有点儿良心!“

借着南宫璃月的力道,皇甫长安”噌“的一下从地上弹了回来,猴子似的挂到了南宫璃月的肩上,搭着手臂笑眯眯地换了个口吻,不再跟他山路十八弯地扯淡。

”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本宫既然留了下来,就不会粗卖你,太子那边你不用担心,等明天时间一到,我就去回绝他。“

”不要拒绝他,“淡淡地勾起狭长的眼尾,南宫璃月敛眉一笑,宛如深山支肘修炼了千年的小狐狸,”难得太子肯下这样的血本,连金牌都送出了手,又岂有送还的道理?“

皇甫长安一脸”甚得朕心“的表情,反问道。

”那你的意思是……?“

”将计就计,明日一早,你就搬去东宫。“

闻言,皇甫长安却是泫然欲泣:”什么?你要赶我走?!“

南宫璃月头疼地皱了下眉头。

”难道你要本王陪你去不成?“

皇甫长安举狗爪赞成:”可以啊!再来一个就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不去。“

☆、35、他只是吃醋了

“真的不考虑一下?人多热闹啊!有什么事都可以在麻将桌上解决,比你们这样算计来算计去的轻松多了……”

不等皇甫长安巴拉完,南宫璃月忽然目光一凛射向门外,利如寒刃。

“谁在外面?!”

说着,一扬袖子击出一掌,“轰”的一下就把门给震了开,屋外人影一晃,只见得一抹锦衣华服摇摇晃晃地被掌风击到了地上。

皇甫长安循声而望,认出摔倒在门外的那个人是南宫景鸾后,不由微微一惊,立刻匆忙赶上去扶起了他。

“小鸾,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伤到哪里没有?”

南宫景鸾一手捂着胸口,一边痛得嗷嗷直叫,仿佛随时都会眼皮一翻随时晕死过去似的,伸着舌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节来。

见状,皇甫长安不免回头瞪了南宫璃月一眼,埋怨了一声。

“都怪你,没事下那么重的手干嘛?有武功了不起啊!”

南宫璃月面色一冷,袖手立在一边,抬着下巴一脸倨傲,闻言只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谁知道躲在门外的是谁?万一是太子党安插在王府的内鬼,下手轻了岂不是白白让人给跑了?”

“啧……”皇甫长安颇为轻蔑地咂了咂嘴巴,斜眼睨了他一道,“本公子还当王爷有多大本事,却不想连自个儿的王府都不安全,整日疑神疑鬼的,也不嫌累得慌。”

南宫璃月幽幽一笑,目光落在南宫景鸾那种鼻青眼肿的小脸上,似是而非地淡淡一哂,叫人摸不透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太子城府甚深,手段阴诡狡诈,防不胜防……只要太子一日不除,本王便一日不得安宁,别说是整个王府,就是本王的寝殿,本王也放心不下。”

听他这样说,皇甫长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抬头反问他。

“喂!你们两个怎么说也是亲兄弟,就一定要闹得你死我活势同水火吗?一点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南宫璃月一拂袖,负手立在一边,抬眸远眺湛蓝的天际,朝霞投射在他的面上萦绕出一层温和的暖色,却是丝毫无法暖化那锋锐冷漠的神色。

薄唇微启,从中吐出两个字节,语调浅淡,却是无比的决裂。

“没有。”

话音落下,南宫景鸾的眸色随之微微一沉,皇甫长安虽然早就猜到了是这样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为什么?难道在你眼里,权力蒸的就有那么重要吗?!”

被皇甫长安这样质问,不知怎的,南宫璃月竟然觉得胸口有点堵,原本不想要解释太多,但顿了一顿之后还是止不住拔高了语调,就连万年不变的妖冷面庞上都蒙起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本王,太子是怎么对本王的,想必你心里很清楚……不是本王利欲熏心野心勃勃,而是太子他,根本容不下本王!”

摸了摸下巴,皇甫长安侧头想了一阵,觉得很有道理,不由点头附和了一句。

“也是哦……”

且不说璃王的母妃死于皇后之手,个中的恩怨情仇就足够唱上七天七夜了,就连小璃月被派送到夜郎当质子的时候,太子党的人就无数次派了人来暗杀他,还被她遇上了两次……那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架势,换做是谁都无法轻易释怀!

抬头对上南宫璃月面沉如霜的神态,皇甫长安不免有些心虚,即便伸手扯了扯他的一角,讨好着讪笑了两声。

“哎,你别生气嘛!我也没说你利欲熏心野心勃勃啊……我只是看不惯你们兄弟两个手足相残,不管最后是谁扑街了,我都会觉得很心痛啊……”

闻言,南宫璃月的神情并不见缓和,只冷笑着哼了一声,作势便要拂开她的狗爪。

“那你就心痛太子吧!”

“哎哎哎……”皇甫长安赶紧一把抱住南宫璃月的大腿,腆着脸皮笑嘻嘻地哄他,“我不心痛太子了还不行吗!我只心痛你行不行?用不着这么乱吃飞醋啊……”

南宫璃月居高临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你说谁乱吃飞醋?”

“我我我……我乱吃飞醋!我乱吃飞醋!”

南宫璃月这才收敛了神色,抬手轻轻扯了一下衣摆,淡然道。

“松手。”

皇甫长安抬头,小心翼翼地求证:“那你不吃醋……啊不是,那你不森气了?”

南宫璃月剔着眉梢,不明所以地又哼了一声。

“本王为什么要生气?”

“啊……没有!”皇甫长安立刻松开爪子,继而扯起嘴角狗腿一笑,“当我什么都没说!”

“爹——,公子……”边上,南宫景鸾终于缓过劲来,爬起身作势就要扑到皇甫长安的怀里,可怜巴巴地诉苦,“我胸口好痛啊……你帮我揉揉,帮我揉揉……好不好?”

“好,哪里痛?爹帮你揉……”

皇甫长安回过身,刚伸手要帮南宫景鸾按压伤口的淤青,却不想手指还没触到他的衣襟,南宫景鸾整个人就被南宫璃月一把拎了起来,尔后运行内劲一掌拍到了他的胸口,帮他把体内郁结的气血悉数打通。

如此一来,南宫景鸾也不好再嚷嚷什么了,等南宫璃月松开手,也只是后退了两步,抱着皇甫长安的手臂有些心有余悸地躲在她的身后。

南宫璃月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冷锐的目光锋利如剑,似乎要射穿南宫景鸾的七魂六魄。

“这个院子是王府的禁地,外面有重兵把守,除非本王允许,否则外人一概不得擅入……所以,你是怎么进来的?”

抿了抿嘴角,南宫景鸾垂下了脑袋,袖子下的拳头微微捏着,却是没有吭声。

默了一阵,南宫璃月微抬眉梢。

“嗯?”

咬着下嘴唇,南宫景鸾的脑袋埋得更低了,却还是没有回答。

眼看着南宫璃月的视线逐渐变得凌厉,皇甫长安立刻搡了南宫景鸾一把,插口打圆场。

“对啊!我出门的时候你不是还在屋子里睡觉吗?我才离开了多久啊你就追了上来,要不要这么粘人呐……辣神马,都说距离产生美,我觉得我们还是稍微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走吧,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再去找你……”

“慢着!”

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笔直架在南宫景鸾的肩头,南宫璃月微微眯起狐狸眼,于妖冶的紫眸中迸射出冷锐的寒光。

“你还没有回答本王,你是怎么进来的?”

“喂!你干什么?!”抬手拍开南宫璃月的手,皇甫长安不无责怪地睨了他一眼,“防火防盗也不是这么防的吧?景鸾年纪还小,能害你什么啊……你不要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