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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488)

皇甫长安微勾嘴角,却是不怎么在意。

“不用管他,他为人如何,靠不靠得住……那都不重要,只要赫连城主听我的话,他就得乖乖地……妇唱夫随。”

“可是……”皇甫凤麟还是有些不放心,“赫连城主那样,真的能行吗?万一被九冥魔王识破了马脚怎么办?”

“有菡萏公子在,赫连城主不会出太大的纰漏……而且,你当真以为九冥魔王不知道,如今西凉城真正掌权的人是谁吗?他之所以要求赫连城主亲自出面,无非是因为前两次,菡萏公子都以城主不在为由推拒了他……只要这一次菡萏公子答应同天启苟合,他才不会去管赫连城主是失忆了,还是疯了傻了……”

闻言,皇甫凤麟即便缓和了脸色,勾起眉梢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要是赫连城主真傻了,说不定他还更高兴呢……这样的傀儡控制起来只怕更方便。”

皇甫无桀眉心微蹙,神色并不见放松。

“不知道……九冥魔王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皇甫长安眯了眯眸子,眼前一闪而过温孤偃那双孤傲的眼睛,冷血无情,隐隐透着犀利的寒光,仿佛可以一眼看破人的弱点,并借此击破对方最为脆弱的防御。

“我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九冥魔王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怕只怕菡萏公子防不胜防,叫赫连城主着了他的道……那样一来,一旦赫连城主落在了温孤偃的手里,菡萏公子说不定就顺水推舟,假戏真做了。”

皇甫砚真回眸,细长的睫毛之下,一双清冷的眸子透着隐忧。

“你是说……九冥魔王很有可能会给赫连城主下蛊?”

“十之**了……”花贱贱拿手里的墨玉烟杆敲了敲一边的柱子,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湖面,“不然,南疆那么点芝麻大的地方,何须劳驾魔王大人亲自跑一趟?”

“糟了!”正商量着,皇甫长安忽然低呼了一声,“劳资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宮狐狸挑眉:“什么事?”

“不能让解伏婴那小子见到赫连城主!”

艾玛她差点忘了!解伏婴虽然没有他姐姐解语花厉害,但同样是南疆一等一的制蛊高手!当初在九冥魔王的马车上,他动动鼻子就知道她的身上被下了蛊,这要是被他撞见了赫连长歆……岂不是什么都露馅了?!

不行,必须要阻止他!

宮狐狸不解,狐疑地瞅了她两眼:“为什么不能让他们见面?”

“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行……”

抬头扫了一圈,皇甫长安忽然走到闻人清祀身边,揽过他的肩膀走到一个角落,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塞给他,小声交待。

“喏,趁现在天色还早……你去把这瓶药下在解伏婴那小子的饭里,一定要看着他吃下去!”

闻人清祀拿起小瓶子睇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哦,它有两个名字……一个通俗的,一个文艺的,你要听哪个?”

“通俗的?”

“一泻千里。”

“文艺的?”

“菊口花残,满腚伤。”

“……”微微抿紧薄唇,闻人清祀觉得……他似乎已经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了,“等等,为什么是我去?”

“因为如果是你去的话,就算不小心被发现了,只要一亮出你魔宫少主的身份,他们就算不看在魔宫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也会把这笔账算在魔宫头上的!嗯……就是酱紫!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除了解伏婴,”冷鸷的黑眸中一闪而过几丝阴邪,闻人清祀微扬眼角,看向皇甫长安,“我能给九冥魔王也下一点么?”

“当然不——”蓦地对上闻人清祀陡而凌厉的视线,总攻大人很没骨气地改了口,“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做得到……这手和脚不都长在你身上嘛,本攻还能拦着你不成?”

“呵……”

淡淡一哂,闻人清祀即便收起小瓶子,一闪身消失在了走廊的转角。

见状,花贱贱迎上前去,笑盈盈地问向皇甫长安。

“麻烦解决了?”

“解决了一个……”皇甫长安微苦着脸,勾勒出几丝不易察觉的忧愁来,“不过,好像又多了一个……”

“怎么?又出了什么问题?”

“算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太大的意外……”

摇了摇头,总攻大人决定相信魔王大大!要是连这点儿诡计都防不住,那就说明……九冥魔王的能耐,也不过如此。

花贱贱没有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因而并不知道总攻大人忧心的是九冥魔王的小雏菊,还以为她是担心闻人清祀,便笑着安抚了一句。

“不过是对付一个解伏婴而已,交给小祀……绰绰有余。”

皇甫长安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但愿如此……吧!”

早知道闻人清祀会有那样的想法,她就应该给瓶药性小的……那瓶“一泻千里”绝逼对得起它的名字,只要沾上一点点,简直比被十个猛汉爆一菊还惨好吗?!

嘤嘤嘤,一个紧张难免下手就重了些……小婴子你自求多福吧,本攻蒸的不是故意要整你的!

只不过方才一个顺手就拿了那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啊!

见总攻大人和花贱贱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畅快,众奸夫立刻就不乐意了,剔着眉梢齐刷刷地朝花贱贱射去“别装得好想你很懂的样纸”……的视线。

花贱贱却是勾起嘴角,笑得愈发得意,回了每人一个“我就是很懂怎么滴?谁叫关于解伏婴不能见赫连城主的那个秘密,总攻大人就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呢?哦呵呵呵呵!”……的目光!

霎时间,看得众人醋意横生,冷笑着簇拥而上,将他从皇甫长安身边拉了开。

“贱贱,有件事……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兰后,一炷香后……

“夜郎元和三十六年,花氏名贱贱者,卒,享年二十又四,死于群殴。”

“嘶啦——”

心平气和地从剧本上撕下一页纸,花贱贱勾起眉梢斯文一笑,尔后将那张纸凑到蜡烛上点燃,缓缓地烧成灰烬之后,才抬头扫了众奸夫一眼,目光之中满满都是轻蔑。

虽然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但脸上不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别以为你们联合起来买通了编导就能把这句话加上去,本谷主可是有主角光环的好吗?再说了,比有钱神马的……你们几个人全部的财产加起来,还不够本谷主万贯家财的一成,拿什么跟本谷主斗?呵……有本事贿赂导演,有本事你们去潜规则啊!

过了午时,在总攻大人略显紧张的期待中,一阵风一样消失的闻人少宫主,忽然间如同火箭般冲了回来,一见到皇甫长安就“嗖”的瞪大了狗眼,大步流星地扑上来抓紧她的肩头,用力得几乎要把她的肩膀捏碎!

“给我……快、快给我……!”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皇甫长安有些羞涩地伸手推开他。

“不要啦,这光天化日的……又有这么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本攻的脸皮还没厚到刀枪不入呢……”

“不是,不是那个……”

闻人清祀紧皱眉头,虽然被面具挡着看不清脸色,但也能很明显的看到他裸露在外的下颚上已然密密麻麻地渗出了一层细汗。

皇甫长安不明状况,只隐隐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那是哪个?”

缓缓收紧五指,闻人清祀极力地忍耐着,从微白的薄唇中吐出几个艰难地字节。

“药……药……”

皇甫长安眸色微动,试探道:“切克闹?!”

闻人清祀一口大姨夫喷到了大街上,痛苦地低嚎了一声。

“给我……解药!”

“次奥!”皇甫长安这才瞬间反应过来,尼玛这货中了“菊口花残满腚伤”!“快快快!小幽你去倒杯水来,把这七包药粉全都倒进去搅匀!小祀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