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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372)

一直等人都走了粗来,鬼织夫人才扬手将地上的那扇破门给按了回去,最后拍了拍西月涟的肩头,低叹一声算是安慰。

折菊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挽尊。

门一合上,皇甫长安立刻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床上,顺手拿被子往脸上一蒙,做……“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状。

他们是不是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一定看见了好吗?!绝逼已经看见了!而且还是她自己手贱扯了那床帏!真特么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有没有!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晚了爹爹还会找过来啊!他是怎么找上门的啊!

他自己来也就算了,尼玛还一来就来了四只啊魂淡!

甚至连番茄炒蛋二人组也来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竟然还是一伙的!导演你这是要玩shi劳资吗?你嫉妒劳资直说啊!别以为你是导演就可以乱来,大不了劳资罢演了还不行吗?!

尼玛,这下子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这辈子都无法直视亲爹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吞钙片也拯救不了本攻了……

看到皇甫长安软趴趴的瘫倒在床头一动也不动,花贱贱不由得担心地推了推她。

“长安?……长安?长安你是不是睡着了?”

“……”滚!这时候谁能睡得着啊蠢货!

“看来真的是睡着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谷主大人的从容不迫在这一刻简直到达了人森的巅峰!伸手将被子给皇甫长安掖好,花贱贱悠悠一笑,甚至还有些自豪,“果然本谷主还是太威猛了一些,长安毕竟年纪小,难免会吃不消。”

噗——!

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刚巧让外面的人听见。

当然,花语鹤这句话是说给宫疏影听的,但显然……另外四个人的反应要更大一些!

西月涟敛了敛快要石化的神情,淡淡地咳了一声,从出生到现在,活了将近四十年,却是从未这般窘迫……这孩子真的是他亲生的吗?已经忍不住开始怀疑了啊!

“织香,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半夜来的,只不过在找进来的时候,被这宅子外头的阵法困了半天,不然也不会……咳,这是天意啊天意!

闻人姬幽拉着闻人清祀跟在了后头,却是忍不住小声议论:“小祀,你刚才看见没……”

“看见什么?”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好像是个女人诶……”

“唔。”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没看见?”

“……看见了。”

“姬幽!你刚才说了什么?!”忽然间,闻人织香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陡而转过了身来,厉声问了一句!

闻人姬幽被吓了一跳,糯糯地咬着嘴唇:“我没说……”

“上一句!”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见没’这个?”

“再上一句!”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

“长安?她叫长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闻人织香忽然大笑了起来,笑里面掺着着一股相当复杂的情愫,似爱恨,似情仇,似恍悟,似惊疑……“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全天下断袖断得这么彻底,这么嚣张,这么出名的……除了夜郎王朝的那个太子爷,就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西月涟:虽然这是事实……但,还是不许你这么说我儿子,不……是我闺女。

“无殇……是他,是皇甫胤桦帮你一手带大的‘好’女儿!你真应该好好感激他!”

再次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纵然已经沉淀了多年,却还是会在心湖里掀起几丝微微的涟漪,尘封的往事扑面而来,裹挟着旧恨……和新仇。

“是了,我是该好好感谢他。”

☆、33、爹你别来了(票子

差不多等一行人走离了,花语鹤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暗叹一声,还好本谷主脸皮够厚,刀枪不入……不然,这晚上怕是不得安生了。

“长安……长安?你可以出来了,他们都走了……没事,有为夫在,天大的事儿也有为夫替你扛着……嗯?”

拍了拍身侧隆起的那团被子,花语鹤一手支着脑袋,一脚挂了上去,缓缓扯开被子的一角往下拉开……难得见到太子殿下娇羞的模样,自然是要好生欣赏一番的。

然而,还不等拉开一个口子,迎面就袭来一记铁拳,毫不犹豫地砸到了他的俊脸上!

皇甫长安气急败坏地扒开被子,翻身坐到他的身上,继而拿被子往他脸上一蒙,就是一顿狠揍!

“扛你大爷啊扛!特么劳资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要不是你乱搞这一出,劳资会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吗?!你要劳资明天怎么跟我亲爹解释!你要我用什么样的眼神跟他交流?!你要我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来?!艹艹艹!劳资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破事儿,才会招惹上你们这群蛇精病!”

正骂着,房门“砰”的一声又被踹了开!

“哗”的就漏进来一阵寒风,还有一股浓浓的杀气!

皇甫长安脊背一僵,二话不说就从花贱贱的身上滚了下去,扯起被子往身上一裹,立刻缩到靠墙那一端的角落里装春卷儿……

相公!又有麻烦来了!你去扛吧,不客气!

这一脚踹门的自然不是宫疏影,而是另外几位闻讯赶来的奸夫……随着几人恶狠狠杀进来的视线,屋内的烛光不由被震得抖了三抖,袅袅娜娜地腾起了一股惊悚的烟气,心惊胆颤地望向来人!

完了!好浓的杀气!这下子真的要粗人命了!

——“听说……岳父大人刚刚来了?”

皇甫砚真款步走了过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外头披了一件长袍,连腰带都来不及束好,可见他赶得……很急!

本以为闯进来的是刺客,却不想,呵呵……撞见了这般香艳**的场面。

他们以为……今晚上还能继续睡好觉吗?

——“你们这样,被岳父大人看见了?”

一抬眸,入眼的便是花语鹤那裸露在外的白花花的大腿儿,再往上,凌乱的发丝垂在同样凌乱的袍子上。

因着只是简单的一披,胸襟还大喇喇地敞开着,将那健硕而精壮的胸腔袒露无遗!

便是在军营里见惯了那些强劲结实的糙汉子的身材,眼下瞅见了花语鹤的这副好身段,李青驰还是忍不住收紧了眸子,在黑眸中掠过一丝微微的讶异……平日见这家伙养尊处优,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如何还能练出这样健美的身材?当真稀罕。

——“欢好的时候被岳父大人撞了个正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剔着眉梢,皇甫无桀一袭黑袍隐匿在一团黑暗里,便是连声音听着也冷酷了许多。

只一张俊脸迎着烛光看得清晰,尤其是嘴角那一抹意味莫名的笑意……别说是皇甫长安,就是花贱贱看了也免不得微微有些心寒。

他们这是要干嘛?!突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鸭梨好大!

——“还想不想更刺激一点?”

皇甫小四的身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甚至连走路都有一些艰难,因而他是最后一个赶到的,进门的时候差点儿还被门槛绊倒。

好不容易站稳了,一抬头,就是众人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都这样了还来凑什么热闹?!快滚回去睡你的觉!

皇甫小四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许欺负残疾人!劳资身残志坚!

“哐”的一下!宫疏影手把手再次将房门按了回去,尔后斜斜地往门板上一靠,双手抱胸,艳丽的眉眼中携着一抹苦大仇深的冷笑,如利剑般射穿了花贱贱的心房!

就在花贱贱挑着眉梢作势要盯回去的刹那,却见宫疏影扬袖一扫,笑得风情万种,百媚横生。

“今晚我做东,大家不用客气,尽情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