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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332)

拜堂那是他专利好吗?还有入洞房神马……那可是连他都没有福利有没有?!

正当皇甫长安弱弱地往后退开一步,正要开口解释时候,却突见眼前飞起几条腿,毫不留情地把大皇兄给踹下了屋檐……!

伴随着优美抛物线,是另外几个人异口同声冷叱:“这句话轮不到你来质问!”

皇甫长安:“……”

他们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对某一个固定目标同一时间内发起同仇敌忾攻击……技能,到底是怎么掌握?!

当然,教训完大皇兄之后,皇甫长安还将继续面对三堂会审大刑伺候!

面对着几朵小雏菊冷如刀剑目光,总攻大人倍感累觉不爱,目光一瞟,瞥见了李青驰手里拿着火弩流星矢,即刻狗眼一亮凑了上去。

“这个已经造好了吗?给我看一下!还有没有带别火器过……”

手指还没摸到那火弩流星矢边边,四下又是异口同声一句轻喝:“不要转移话题!”

皇甫长安即刻吓尿,匊花猛然紧了紧,回过头楚楚可怜地装小白花。

“嘤嘤嘤……这里太冷了,我们换个地方说好不好?你看……下边这么多人看着呢,八成都把咱们当蛇精病了呀……”

此刻,天光已然大亮了许多,他们所地方又临近闹市,清晨出门人街道上走来走去,一抬头就看到了屋顶上密密麻麻站着许多人,而且不论男女,一个个长得都十分标志水灵!

尤其是哪几个围一起男人,简直俊美得没有天理!不单单是妹纸,就连汉纸见了也忍不住春心萌动心旌摇曳,直勾勾地立原地看着他们,甚至都忽略了屋檐上半垂挂着黑衣人尸体,一个也没有大呼小叫去报警,哦不……是去衙门报案。

眼见着来人越聚越多,皇甫无桀再度纵身跃上了屋檐,深沉地清了清嗓子,道。

“秦都毕竟不是夜郎地盘,我们这里杀了人,惹上官司事小,倘若暴露了七弟身份,那就比较麻烦了……”

“大哥说得没错……”皇甫砚真这回没再把他踹下去,闻言点了点头,抬眸瞥了皇甫长安一眼,只脸色还有些清寒,“七弟这身穿扮,是该换一换了,以免节外生枝。”

并非不喜欢看皇甫长安穿女装,只是不喜欢她穿女装样纸……被别人看见,特别是被花语鹤看见!

“那我们先回薄情馆!”

一把抓上皇甫长安手腕,李青驰转身便往一旁拽去,却见皇甫长安回眸望向了另一个方向,而那个地方……正是她逃跑时候奔来方向。

挑了挑眉梢,这五个人里面……当属李青驰对花贱贱恨得深沉。

“怎么,你还想回去?”

猛然晃了晃脑袋,皇甫长安即刻否认:“别诬陷我!劳资可没说要回那个鬼地方!”

“那还不走?”

“唔……”弯了弯眼睛,皇甫长安忽而笑了起来,伸手趴到李青驰背上,琉璃眸里一闪而过几许狡猾,“脚冻僵了,你背我。”

李青驰先是微微一愣,等反应过来,冷峻面容上即刻换上了温和笑意,一秒钟变好男人,屈膝就将皇甫长安背了身上。

“好,你抱紧我。”

霎时间!嗖嗖嗖嗖!整整八道犀利视线像冰棱子一样插进了他身子,大有把他捅成刺猬架势!

感觉得到身上压力骤而减少了大半,皇甫长安伏李青驰肩头,得瑟勾了勾嘴角……哟西,又掌握了一个技能!瞬间转移火力了有没有?!艾玛,她怎么那么冰雪聪明呢?!

一直等到皇甫长安几人走远了,薄情馆众妹纸们还依旧停留屋檐上久久不能还魂,表示各种目害,各种凌乱,各种无法直视!尤其是马加鞭一路把皇甫无桀几人接来馆主大人,是无法理解太子殿下世界——

首先,她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一会儿男装,一会儿女装,而且不管是哪种打扮,都毫无违和感有没有?

说她是汉纸吧,胸前那两只大馒头是肿么回事?!

说她是妹纸吧,那股子痞里痞气猥琐劲儿,就连采花大盗都不一定及得上她有没有?!

还有!刚才他们几个……是真亲吗真亲吗真亲吗?

他们不是她皇兄吗?难道夜郎王朝风气已经淫荡到了那种地步?见面礼就是抱着狠吻一通?!还吻得吧唧吧唧响?!真是够了……老娘三观都要碎一地了好吗!

被一干人几乎是用视线“押”到了薄情馆,皇甫长安别说是偷偷溜走,就是随便乱瞟一下眼神,都马上有人给她盯回来!

好她还真没打算回韩府……有人明摆着要杀她,大清早又来了那么多刺客,这会儿韩府一定乱成鸡窝了,她才懒得回去帮忙收拾烂摊子,反正是旭日彦放她走,那把紫阳剑他身上,跑不掉……至于韩府那堆破事儿,花贱贱他自个儿有手有脚,用不着她操心。

嘿嘿,这么一来……算一算她到手银子,还是很可观嘛,这趟秦都果真是没白跑啊!

随着染香姐姐走进一个静谧园子,坐落花街北边,跟花街并不接壤,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寻常深宅大院,但推开门就会发现,这宅子里下人全是侍女,没有一个男人……很显然,这是馆主大人私人住处。

行至一座竹楼前,皇甫长安不经意瞥了两眼,顿而狗眼一闪,油然而起一股肃然之情。

只见那竹楼大门左右两侧,挂着一幅鲜明夺目对联,左右两边竹板上气势磅礴正气凛然地刻着几个大字——“有朝一日剑手,杀天下负心狗”!

隐隐……皇甫长安好像知道了神马……

为何染香姐姐会对渣男如此嫉恶如仇?为何这院子里全是女眷没有一只男丁?为何薄情馆收弟子全是软妹纸?为何……染香姐姐也加入到了争夺她行列里面,一手护着她同时,一边还像是防狼似防着她皇兄们?艾玛,染香姐姐真是太温油体贴了,男人吃起醋来简直没完没了,比禽兽可怕多了有没有!

进到屋子里,房内点了炭火,迎面而来就是一股温热暖流,皇甫长安抖抖着脚儿坐到软榻上,喝了侍婢奉上来热粥,身子一下子就暖和了起来。

不比其他几位皇兄斯文吃相,皇甫长安三下五除二就大口扒光了粥,尔后抢众人继续审问之前开了口。

“对了,你们怎么现才过来?我之前不是有派人寄信去皇城吗?难道你们都没有收到?”

“别说是信,连根头发都没有……”宫疏影扫了扫他那卷长眼睫毛,妩媚凤眼微微眯起,染上了几分狐疑之色,“你真寄了吗?”

“靠!你什么意思?劳资说一不二,有必要为这破事儿诓你们吗?再说了,你们没看劳资这儿受苦受累受欺负,虎落平阳被犬欺,落草凤凰不如鸡……要是你们不来,劳资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脱离苦海……”

“呵……受苦受累爷是没看见,恩爱缠绵你侬我侬倒是看了个够……”

关键时刻,不曾想李青蛙居然背后捅了她一刀,霎时间,屋子里气氛顿时又凝重了起来。

“可不是,这张脸都圆润了许多……”皇甫凤麟凑了过来,捏起她小下巴左右看了两眼,语气颇为阴阳怪气,“看来某人把你养得很好嘛。”

“滚粗!你以为你养猪啊!”拍开他爪子,皇甫长安再度使劲儿转移话题,“你们真没有收到信?不可能啊,寄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没理由会被拦路抢劫吧?而且就算真被抢了,照理说那镖局也会来知会我一声……”

听皇甫长安说得认真,众人这才关心起她所谓“信”来。

微微蹙起眉头,皇甫砚真凤眼轻抬,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被花语鹤劫走了?”

“他劫?不太可能吧……我寄信时候还没跟他遇上呢,而且当初我代替旭日三小姐嫁给他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韩府大少爷就是他好吗?!”

“哼……你不知道是他,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