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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318)

轻轻拂开那颗血粒子,花语鹤忽而伸出了爪子,趁着皇甫长安不注意探到了她的衣服里。

皇甫长安立刻抓住他的胳膊,作势就要扭断之!

“变态!你又发什么神经?!”

花语鹤却是自顾自地在她怀里掏了两掏,尔后勾起嘴角得瑟一笑,颇为轻车熟路地从她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罐子,伸到她眼前晃了两晃。

“为夫就知道,娘子你身上带的东西很齐全,而且还都是些价值千金的宝贝儿……”

一边炫耀着自己的神通广大无所不知,一边拉着皇甫长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花语鹤打开金疮药的盒子,用小拇指稍稍勾了一点儿药膏,凑到皇甫长安的脸颊上轻轻地抹了开。

皇甫长安翻着一双死鱼眼直直地盯着他,谨防他再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然而花贱贱虽然还是一脸贱笑,动作却很小心,长而密的睫毛像是黑凤翎似的盖在眼睑上,稍微眨眨眼就如同扇子般开合,好看得让人嫉妒……皇甫长安不悦地撅了撅嘴巴,有种想要把他的眼睫毛连着他的狐狸毛,一根一根拔光光的冲动!

凭什么呀……太不公平了!这么贱的男人就该长得丑一点,给他那么好的一副皮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好了,划得不太深,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收回手,花语鹤挑眉一笑,一抬眸就对上了皇甫长安盯得有些嫉恨的目光,更杯具的是皇甫长安竟然还莫名其妙地闪避了一秒……虽然只有一秒,虽然立刻就怒瞪了回去,但还是无法阻止花贱贱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娘子,你刚才是不是在偷看为夫?”

“去shi!谁特么闲着蛋疼要偷看你了?!”

“你就是在偷看为夫。”

“滚!你有什么好看的?!劳资看得都快长针眼了!”

“不要否认了,你看你……眼睛都快长为夫脸上了,还说不喜欢为夫,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那要不要劳资挖下来给你嵌上去?!”

“娘子……你又脸红了……”

“次奥!我那是气的好吗?!”

“娘子别气,来……吃颗糖。”

随手从桌上抓了一把,花语鹤拣了一颗塞到皇甫长安的嘴里,笑得就像是拐卖儿童的猥琐怪蜀黍……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快把他抓起来!

“泥煤啊……当劳资是三岁小孩吗?给颗糖就能高兴得死去活来的?!你丫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呸”地吐掉糖,皇甫长安觉得她的眉毛都快气得一抽一抽的了!

面对着夫人大人的横眉冷对,花贱贱表示他简直是全天下脾气最好的相公了!扯了扯嘴角,花语鹤笑得如沐春风,随手把剩下的糖丢到了嘴里,尔后喜滋滋地赞叹了一句,仿佛吃到了全天下最令人垂涎的美味似的。

“啧……好甜啊!”

皇甫长安侧开身子,摆开一副我不认识这二货的表情,甩了他一个无药可救的眼神儿:“甜你大爷!”

“真的很甜啊!不信娘子你尝尝?”

说着,花语鹤忽然间做了一个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的举动,他竟然……伸手一把揽过了皇甫长安的脑袋,紧跟着低下头倾身就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子里的迷香熏得太浓的缘故,这一吻,直接把花语鹤他自己给吻愣了,双唇贴在皇甫长安的嘴巴上,甚至还顺势把嘴里的糖给喂了过去。

皇甫长安也是一愣,不仅一愣,还匊花一紧虎躯一震……肿么办?这是神马节奏?!土豪大大他爱上窝了吗?!

可是,劳资已经不爱他了啊……他那么贱,劳资就算是毁灭了整个银河系,都拯救不了他好吗?!

回过神来,皇甫长安在受精之下,同样也做了一个惊天地泣土豪的举动,她竟然……扬手一巴掌,把花贱贱给甩到了墙壁上!

咳……好吧,这形容是夸张了一点儿,不过总攻大人虽然没把花语鹤甩到墙上,却是在他的脸上和小心肝儿上,拍下了一个婶婶的掌印!差点儿没把谷主大人那脆弱的玻璃心摔得四分五裂。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霎时就把皇甫长安给扇醒了!

哎呀妈呀!她居然真的打了谷主大人?!

这(o)可(he)如(he)何(hao)是(shuang好(a)?!

那个男人又变态又腹毒,报复心又那么重……完了完了,这下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不仅宝藏没有了,韩府的一半家产也没有了,甚是连绳命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扇门都是个问题啊有没有!麻麻……窝要挂了,你再也不用担心窝采不到新鲜水嫩的小雏匊了!

抖抖着收回手儿,皇甫长安从来没有那么心虚过,从来没有那么尿急过……对面,谷主大人的俊脸还偏向着一侧,雕塑似的定格在了那里,仿佛十年日一日的望夫石似的,一动也不曾动。

长长的一束青丝垂落而下,却是完全遮挡不住那白皙的面颊上,清晰可见的五指红痕,赤果果地在控诉着皇甫长安的罪孽……不拉出去绕街游行斩首示众,就不足以平民愤!

“啊!相公你表酱紫……贱、贱妾不是故意的呀……”贱妾我是诚心的!

大约过了几秒钟,对皇甫长安来说,却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深受重创的花贱贱童鞋,还是没能鼓足勇气,再次以玉树临风之姿转过头来,只是淡淡地,从他那两片性感而温润的薄唇中,吐出了几个呕心沥血的字节。

“娘子……糖……甜不甜?”

“甜!甜!很甜!非常甜!十分甜!一百分甜!一万分甜!甜得你娘子我都快蛀牙了……”

“呵……”

花语鹤还是没回头,仿佛回过了头,作为男人的尊严就没有了似的,平素优雅温和的口吻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下,化成了异常幽怨哀戚的悲恸,比孟姜女哭长城还要来的肝肠寸断,百转千回。

“那娘子你为什么还要打为夫?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巴掌打在为夫的脸上,就疼在了你婆婆的心里……”

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作?!皇甫长安又开始蛋蛋地疼了。

花贱贱这是脸上装了按钮吗?拍一下就换一个模式?要不要再试着多拍几下,把正常模式给扭转回来……这样子,虽然不那么贱了,但总觉得让人慎得慌啊!

“相公,你……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意外怀孕了?”

“噗——!”

这下轮到花语鹤吐血了!

其实皇甫长安也可以改名叫皇甫小贱,比损人,花贱贱排第一,皇甫小贱可以排第二,妥妥的!此二贱双贱合璧,绝逼打遍天下无敌手!谁敢再在他们面前造次,光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丫给活森森气shi!

“娘子,你的嘴巴还真毒啊……”

“哪里哪里……没你毒没你毒……”

“还是你的毒些。”

“不不,还是你的毒些,你的毒些……”

“那好,既然我们都这么毒,不如……就在一起吧?嗯,皇甫小贱,你觉得怎么样?本大贱觉得这个主意挺好……”

“诶?!”

尼玛,这是求婚的节奏吗?表酱紫啊花贱贱,搞不好会让本总攻误以为你丫是受虐狂的好吗?!但是为神马丫是大,她是小啊?!还在幻想他自己是攻吗?别天真了!

“不不不,我们还是做朋友吧……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皇甫小贱,你告诉我,我有什么是配不上你的?!你告诉我啊!”

“不不不不不,不是你配不上本小贱,是本小贱配不上你……因为你是花大贱啊花大贱!”

外面,大概是有人听不下去了,终于“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叩叩叩地有规律地敲了几下门。

听到敲门声,花语鹤一秒钟恢复正常,只还是在回眸的瞬间瞟了皇甫长安一个极为幽怨的眼神,仿佛被抛弃的深闺怨妇似的,看得皇甫长安一阵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