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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306)

“好了,这下相公我衣服也扒了,匊花你也爆了……娘子可以消气了没有?可别伤到了肚子里孩子……”

面对着这个生活自己世界里不能自拔死变态,皇甫长安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了!

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脸皮又比那城墙还厚……导演啊,给窝支个招啊,劳资降服不了这孽畜了啊!特么他是从哪个蛇精病医院跑出来,抓回去好不好?!跪求!

“叩叩,叩叩叩!”

就皇甫长安偷偷,偷偷……伸出手指头,要去戳某谷主那啥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敲门声。

花语鹤抬眸:“什么事?”

“少爷,少奶奶,老夫人请你们去一趟静园。”

扯了扯嘴角,花语鹤淡淡应声:“知道了,你先去回报,就说我们马上就到。”

“是,少爷。”

“喂喂……”看到花语鹤回过身去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依然是云淡风轻模样,皇甫长安却忍不住有些捉急了,“先说好了,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韩少奶奶怀了三个多月身孕消息一传出去,闹得整个秦都城都知道了,这韩府老夫人一准也得到了消息,眼下让他们过去显然就是为了这茬子事儿……说不定,还请了大夫要给她把脉,可她肚子里哪来孩子?别说三个多月胎儿,就是连受精卵都没一颗好吗?!

她才十六岁,虽然早就开了荤儿滚了不少次床单,可并没有要孩子打算,那啥措施都做得很好,P来身孕!

说到底,都是花语鹤这个死变态英雄监狱章节!自个儿玩上瘾就算了,还非要把她也一起拉到油锅里面!

只恨这儿不是皇城,皇甫长安多少都有点身不由己,这秦都城她人生地不熟,又有什么不知来头人为了那个匣子要追杀她,若是出了这韩府恐怕会有绳命危险……庄主爹爹跟花不拔是沆瀣一气,定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回山庄!

真特么……蛋疼!蛋碎!蛋好痛!

“你不去怎么行?”花语鹤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扬起眼尾笑得温煦,狗嘴里却是永远吐不出象牙!“老夫人这次传话,就是为了见你,就算你推得了这次,也推不了下次……不如早死早超生。”

皇甫长安翻着白眼儿瞪他,有些人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了衣服是衣冠禽兽,可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皇甫长安眼里都是禽兽不如!

“去你早死早超生!劳资明明没有身孕,你非要编排个这么不着调谎话,现过去不是去送shi是什么?话又说回来,你之前不是弄了块带血白布吗?”

还尼玛用是她血来充作处子落红,死变态!

“你说那个啊,被我扔了……”

“艹!劳资血很贵好吗?!”

“是你自己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另想办法啊……要是把那玩意儿留下来,你三月怀胎岂不是露馅了?”

“本来就没有,无论怎么样都会露馅好吗?!”

“谁说没有?你相公我说有,那就一定有……”花语鹤上前两步,高大身躯挡住了从外头照进光线,那种威压即视感就像是一座大山倒了下来。

皇甫长安不由得往后退开两步。

“喂喂……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再过来,再过来劳资就跟你同归于,玉石俱焚!”

“娘子你表酱,为夫哪有那么可怕……”花语鹤又走近了两步,神色间似乎还有几分黯然神伤,“呐,这个拿去,只要吃下三颗丸子,你脉象就能显示出三个月身孕,到时候就算老夫人真派人来查,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接过花语鹤递过来小瓷瓶,皇甫长安倒出两粒凑到鼻子下嗅了嗅,脸上满是狐疑。

“这玩意儿真有用?有没有毒啊?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还有……我为什么要听你话假装怀孕啊?!”

花语鹤目光如水,语若春风,一字一顿咬得特别斯文温润。

“韩府五成产业,六城七剑五把宝剑……还有为夫贴身保护……”

“可是……”皇甫长安犹豫了,挣扎了,“麻麻说,不能随随便便乱吃陌生人和死变态给东西!”

“连床都上了,你还说为夫是陌生人?”

“不,你是死变态!”

“呵……这样就觉得变态了?那你是没有见过为夫真正变态时候……”

“等等等等!”皇甫长安立刻架手挡住他,“事先申明,劳资对你变态属性没有兴趣,你好离我远一点。”

抓起皇甫长安一只手缓缓摊平,握住另一只手轻轻倒出了三颗药丸,花语鹤软声相劝:“听说你精通医药,这丸子里有没有什么毒害东西,你还能不知道吗?而且害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酱紫你就可以私吞韩家全部家产了重生种田人家全文阅!不用忍痛割爱,分我一半!”

“噗嗤——”

“次奥!你笑毛啊?!”

松开皇甫长安手,花语鹤收回爪子,抬头看向屋外,淡淡道:“你真以为我有那么稀罕韩府家产?”

“不然嘞?”刚才是谁说,钱不嫌多!

“家产是一方面,但重要是……我想夺回原本就属于我们兄弟二人东西。”

皇甫长安极少听到花语鹤用这样口吻说话,像是黑暗中蛇王那般,有种说不出阴鸷,跟他那种温雅从容气质大相庭径……令人忍不住心生胆寒。

仿佛嗅到了一丝丝阴谋味道,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问道:“你意思是……你那个孪生弟弟,是被人……”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做了个抹脖子动作,皇甫长安愈发觉得这深宅大院,真是哪儿哪儿都不叫人省心!

有关花语鹤是移花接木事儿,早丫让她配合着演戏时候,皇甫长安就问了个明白……说起来花不拔小时候遭遇还挺悲催,难怪会长成这样扭曲性格……果然啊,凡事都是有因果循环,没有无缘无故爱,也没有无缘无故恨。

因着这层内幕,皇甫长安对这韩府里头人自然就没什么好感了,特别是那个连自己孙儿都要刁难老夫人……神马人啊这是,为老不尊,还配做人家奶奶么?!

轻哼了一声,花语鹤没有说得太仔细,只回了一句。

“韩连熙从小习武,体质素来不差,没理由别人都活着,偏偏只他一个人感染了瘟疫……”

“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皇甫长安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好吧,为了你那英年早逝帅弟弟,小爷我就大发慈悲帮你一回。”

说完,皇甫长安一仰头,把掌心那三颗丸子给吞了下去。

再抬眸,却见花语鹤俊脸上,表情阴鸷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啊,劳资吃了还不成吗?”

花语鹤口吻依旧温和,只隐隐夹杂着几丝显而易见不爽:“为夫求了你那么久你都不肯松口,眼下就为了……就为了一个韩连熙,你居然答应得这么爽?!”

这不科学好吗?!难道他魅力值还比不过他那个见都没见上一面孪生弟弟?!

“嘛嘛……你脑子被门夹啦?死者为大好吗!竟然会计较这个……幼稚!”

花语鹤脸色一暗……靠!居然还骂他幼稚!太不识货了!

喝了口茶,皇甫长安微微觉得身体有些发热,那丸子药效发挥得很,两人屋子里又呆了一阵,直到胎儿脉象显像了出来,才起身去了老夫人所静园。

推开门,花语鹤朝皇甫长安扬了扬手臂。

皇甫长安剔眉,撇了撇嘴角:“毛病真多……又要干嘛啊?”

花语鹤半垂眼睑,轻润一笑:“毕竟是婚夫妇,娘子难道不应该挽着为夫手吗?”

“挽毛啊!之前劳资都放狗咬你了……现装得这么亲密,特么谁会信啊!”

“如今娘子怀着身孕,为夫自然要表现得重视一些……你觉得呢?”

对上那双携着阴谋得逞笑意眸子,皇甫长安忍不住骂了句“蛇精病”,磨磨蹭蹭了许久,到底还是上前挽住了他胳膊……只不过无论两个人靠得多近,旁人看来,还是散发着一股浓浓敌对气息,隐隐约约还能嗅到一股子杀气花花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