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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255)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皇甫长安忽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只见她步上前,劈手袭上那痞子胸口,两指笔直贯入皮肉……比匕首还要锋利!

另一只手则直接捏碎了那一沓厚厚“证据”,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迅雷不及掩耳,半点阻拦空间也没留下。

与此同时,就她出手后一秒,皇甫砚真身影一晃,逼近那个西贝太子身侧,尔后便只听“咔嚓”一声,对付来不及惨叫之前,就扭断了他脖子!

“你——”一直耀武扬威李震见状不由面色一黑,当即朝两人怒喝,“你们这是干什么?!”

收回手轻轻一吹,掌心纸屑顿时飞了起来,飘飘摇摇落李震英挺鼻尖,看到他虎目陡然瞪大,皇甫长安笑得特别流氓。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啊……本宫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李将军还没看出来么?”

“大胆妖孽!”

不料皇甫长安会这般无赖,上官南鸿立刻厉声怒斥。

“竟敢公然朝堂杀人,可见你根本没把陛下放眼里!你以为毁掉证据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哼,现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没有这些铁证,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奸贼抓起来……”

“大胆!上官南鸿,你眼里还有没有孤王这个皇帝!”

皇甫胤桦重重击了一掌桌子,面上怒气大盛。

“陛下!上官侯爷说得没错,这家伙是奸贼无疑,望陛下切莫为妖言所惑,姑息养奸!”一名二品大员自队列中走出,一句话说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望陛下明鉴,切莫养虎为患!”一群人齐齐出声附和。

见状,皇甫胤桦墨眉斜竖,碍于众卿压力不得不当面做出判决,酷峻目光皇甫长安脸上盯了半晌,后才沉声开口。

“长安……孤王且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有辩解之辞?”

皇甫长安抬头回望于他,昂首挺胸一派铮铮傲骨。

“儿臣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辩解?”

“那么,就是说……”微微闭上眼睛,皇甫胤桦撇开目光不去看他,沉痛之色溢于言表,“你没有洗脱罪名证据了?”

“太子殿下!”

眼见着形势急转而下,群官之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就算他们不相信太子,也是无条件地支持陛下,他们知道陛下并没有怀疑太子,只是碍于情势不得不痛下决定……所以,太子殿下,别闹了啊,解释啊亲求求你了亲!

“是。”

一部分人殷切期盼下,一部分人阴谋得逞下,剩下那些人怀疑猜忌中,皇甫长安抬着她那狂帅酷霸拽下巴,傲娇地开口。

“儿臣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只不过……儿臣相信,清者自清!”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皇甫胤桦也是不想,然而他别无选择,皇甫长安当堂杀人,毁尸灭迹……如此罪行,无论如何也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不然今天局面就没法收场了!

“来人,将太子和二皇子打入地牢,听候发落!除了孤王命令之外,谁都不准探视!”

“是!”

一队护军迅速奔进来,将皇甫长安团团围住,仿佛早先演练了几百遍似。

皇甫长安不屑嗤了一声,上前挽着皇甫砚真手,张狂依旧,完全跟狼狈沾不上边儿:“二皇兄,走,咱们去地牢里玩两天!”

皇甫砚真垂眸,清冷面容上是难得温和:“好。”

☆、46、太子威武,逆袭(上)(票子!

重兵把守地牢内,烛火黯淡昏沉,外界连一丝光线也照不进来,别提有风吹进,静谧空间干燥而沉闷……地牢里端,灯光恻恻,透着一阵阵寒凉,刺骨冷。

一切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萧索沉寂,压抑,黑暗,令人窒息。

除了……从铁框里传出来那支小曲儿,轻调子和周边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异常不河蟹!

“天上星星不说话,小受滴菊花湿哒哒!夜夜想起攻滴黄瓜呀,鸡摸一朵雏菊花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夜夜想起攻滴黄瓜呀,小受滴菊花湿啦~”

皇甫长安一袭白衣镶红边儿,袖口和领子上都用金丝线镶着瑰丽图案,隐隐透着一股逼面儿来贵气,只不过……这身衣着跟她那翘着二郎腿靠墙壁上哼着下流小曲儿形象,实是大相庭径!

另一侧,骨秀男人一身素净青衫,垂头端坐她左边,此刻正拿着一方纯白手巾轻轻地帮皇甫长安拭擦指尖上沾染血迹,就连指甲缝里血渍都抠得干干净净。

看着皇甫长安现这模样,恐怕谁都想不到这个看似游手好闲家伙,刚才还大殿上徒手杀了一个人,其手法之狠绝毒辣,着实令人发指!

虽然说,皇甫砚真不是第一次瞧见皇甫长安出手杀人,但每逢她动手,还是免不得会心惊。

倒不是觉着她太过狠毒……生于皇族,又能有谁手里是干净?只是,皇甫长安不出手则已,一旦起了杀意,那股子铺天盖地煞气,以及一击必杀气势,还有那迅如雷电速度,就仿佛……她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皇甫长安自小养尊处优,仗势欺人,要惩处谁从来都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事儿,几乎用不着她亲自动手,所以皇甫砚真有些不解……她这种雷厉风行杀人手法,是什么时候学会?

“长安,你杀第一个人时候是几岁?”

“记不清了,好像是五岁时候……”皇甫长安靠着墙壁哼着调子盘算着什么,对皇甫砚真问话没有防备,听他那样一问随口就回答了他。

皇甫砚真眸光微烁,不免觉得意外……竟然是五岁?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逼得五岁小孩子动手杀人?!

等到话说出口了,皇甫长安才稍微回了神,一抬眸便对上皇甫砚真惊疑眸子,不由得扯起嘴角笑了笑,并不觉得惊慌。

“二皇兄,有些事本宫没打算瞒着你们,只是现还不到时候跟你们坦白,你也不要觉得奇怪……”

听她那样说,皇甫砚真不免心头划过一缕失落,却还是垂眸应了下来。

“好,我不问了。”

皇甫长安不肯跟他坦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还不够相信他。

见他如此,皇甫长安就知道丫玻璃心又开裂了,次奥……男人真是比大姨妈还麻烦,尤其是像二皇兄这种七窍玲珑家伙,聪明过了头,又敏感又较真……唉,继续跪求育儿手册!不然给本菊花栽培宝典也行啊!

支起手臂倾身靠过去,皇甫长安一手攀着皇甫砚真肩头,凑到了他耳际,蛊惑道:“二皇兄,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该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皇甫砚真侧过脸去看他,他们两人本来就挨得很近,这一转头,四片唇瓣险些就贴了一起,“那么你呢?明知道我想要答案,却说还不到时候?那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

牢房外,不远处站着两名守卫,原本是面对面隔了十余步站着,见状不由得缓缓靠了一起,偷偷瞄着铁栅栏内情形,悄声耳语。

“看看,太子殿下和二殿下……亲一起了!”

“太子还真是断袖啊……”

“废话!不然你以为东宫那么多男宠,是养着当摆设啊?”

“啧……长到这么大,可算是见到一个活断袖了……不过太子真特么禽兽啊,连自己皇兄都不放过。”

“就是,简直禽兽不如!可惜二殿下那么好男人,这要是传了出去,得破碎多少千金小姐芳心啊……!”

……

铁牢内,情深意切两人似乎忘了自己现正身陷囹圄,四目相对,一个眼角带笑,一个凤目含嗔,虽然是两个男人,虽然靠得那样近做出那种叫人羞涩举动,却因为顶着两张俊美脸皮,并不令人觉得恶心,反而散发着一种赏心悦目美感。

凝眸看进皇甫砚真眸子里,皇甫长安并无心虚。

“我自然也是相信你,如果我要哄你,大可以编排个借口出来骗你……现我不说,只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觉得无从说起……等哪一天我理顺了路子,再跟你说好不好?第一个就跟你坦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