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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243)

皇甫长安回过头,阴阳怪气地一笑,反问道:“真?”

宫疏影握住她手贴近自己胸口,满眼认真。

“我心都你手里握着,你说真不真?”

皇甫长安还是阴阳怪气地笑,撇着嘴角道:“那……本宫看你不顺眼,想削了你,你削还是不削?”

宫疏影红唇一扁,又开始撒娇打滚满屋子上吊,口里面还念经似唠叨:“小甜甜……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是不是喜厌旧了?是不是不*我了?是不是……”

皇甫长安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等等,纠正一下,本宫从来就没有*过你……”

宫疏影眼眶一红,险些委屈得要哭出来。

“小甜甜,我胸口好痛……痛得要死掉了……”

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妖娆桃花眼中腾起一片水雾,下一秒,一滴晶莹液体就从那微微上翘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白皙面庞上划开一道银线……皇甫长安不由瞪大了眼睛,心下忍不住暗暗感叹,人才啊,这孩子真入戏!

宫疏影瞅见了她眸子里吃惊,加卖力地挤起了眼泪。

不料,皇甫长安并没有像预料中那样,靠过来吻住他唇,或者是用舌尖拭去他眼角泪纹,而只是伸手中指尖挑起了他滑落脸颊眼泪,凑到嘴边舔了一下,尔后笑着点了个赞。

“唔,咸,不是假……继续哭,卖力点儿,本宫喜欢看。”

我操你个大爷!

面对皇甫长安这种油盐不进石头,宫疏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束手无策地睁着一双水汪汪兔眼,一万个委屈地将皇甫长安望着,没再撒泼没再卖萌,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只那眼泪儿无声无息淌着,不要钱似哗哗往下落,砸皇甫长安手背,像是烙铁一样烫手。

这下,终于轮到“铁石心肠”皇甫长安慌了,她不过逗他一逗,没想到这孩子死心眼儿就真跟他杠上了!

次奥……麻麻,孩子好难养啊!求本育儿经!跪求!

“喂喂喂……哭什么啊?本宫不过是跟你说笑,你还真就给本宫哭上了,这眼泪流,你晚上水喝太多了还是尿道堵塞了?”

抬起袖子,皇甫长安忙不迭地往宫疏影脸上抹,奈何越擦越多,湿了她整个手背。

宫疏影咬着红唇,委屈得连一张妖媚脸都皱成了包子。

“你说……你不*我……”

“你娘小时候没教过你吗,女人都喜欢把话反着说……”

宫疏影还是很桑心,越哭越凶:“可是我不喜欢听反,你这么说,我好难受……好像整个天都塌了,整个地都陷了,整个……整个不下去了……”

皇甫长安给他逗笑了:“得,这会儿还能上排比,想必是未到伤心处。”

宫疏影一把抓住她要收回手,贴着掌心捂着那张泪脸:“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心是石头做吗?”

皇甫长安立时收敛了笑意,板起脸,手背上扑簌簌落着泪,烫得她有些心烦意乱。

“本宫叫你别哭了!”

宫疏影泛红眼睛愈发兔子了:“你凶我……”

麻麻!好想摔死这缠人孩子肿么破!

扬手一掌把宫疏影拍到了墙上,皇甫长安恶狠狠地压了上去,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停下,信不信本宫就这走廊上把你给做了?”

话音未落,宫疏影已经很自觉去解衣服了。

皇甫长安眼角狠狠一抽:“卧槽……你这么积极干嘛?!你不是吞了药,药性还没过吗?”

宫疏影终于止住了泪,尔后缓缓勾起那妖媚而狭长眼尾,闪烁着晶莹泪花,有种惊心动魄蛊惑:“我去把解药偷出来了……”

皇甫长安陡然一震,有种钻进了套子里错觉,赶紧伸手推他想要退开,却还是晚了一步,宫疏影衣服哗啦落地,想花儿似坠到了地上,摊开皇甫长安面前,则是一具全然光裸身子……牡丹一样妖艳而妩媚。

不远处,已经有人被惊动,匆匆往这边赶了过来欲要探个究竟。

皇甫长安要是这时候闪开了,宫疏影就彻底走光了……这熊孩子,是打算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艹!别闹了,把衣服穿起来!”

宫疏影双手搂着皇甫长安腰,不让她走离,也不急着穿衣服,就那么紧紧地贴着她36D大胸肌,垂头搭着下巴她肩头,口吻还是很委屈。

“说……说你*我,就一次,一次行不行?哪怕是骗我……”

那个语气,那叫一个低声下去。

走廊那头,已经有交谈声传了过来。

皇甫长安咬了咬嘴唇,那三个字,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哪怕是教父大人……她也没有开过口。

她虽然很喜欢开玩笑,喜欢天花乱坠地扯蛋,即使是扯谎话都是信手拈来睫毛都不抖一下,但有些话……她不会乱说,因为一旦说出口,就是一辈子承诺,就是一辈子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她跟宫疏影关系纵然亲密,但到底有没有那般深,那般厚……就连她自己,都不甚明了。

扪心自问,如果让她宫疏影和教父大人里面选一个,她会不会犹豫?

看到皇甫长安缄默,宫疏影只觉得一颗心以不能承受速度往下掉,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惶恐过,生怕从皇甫长安嘴里得到一个叫人绝望答案……

这一次,是他僭越了,明明知道他们关系还不足以用*来衡量,却忍不住揠苗助长,迫切地想要皇甫长安心里抢占一个不容旁人争夺位置。

这段时间,围皇甫长安身边男人越来越多,他危机感一日比一日重,要是再不抓紧时间争个名分啥……啧,以后日子就是用脚趾头想都很难过好吗?!

于是,他忍不住问出了口,眼前……皇甫长安还沉默。

搂皇甫长安腰际手,因为无法克制忧惧而轻微颤抖,一寸寸收紧,却似乎……无法拉近两颗心距离。

宫疏影从来没觉得时间这样漫长,漫长到如此煎熬。

与此同时,却又希望时空这一刻停滞,他错了,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这样自不量力……所以,如果是那样难堪结局,那他宁愿自欺欺人,永远不要知道答案。

“我*你。”

轻轻三个字,像是鹅毛一样飘落到了肩头。

却刹那之间,宫疏影心头炸成一声惊雷……兔子眼大大瞪着,仿佛幻听了一般,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小甜甜……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踮起脚尖,皇甫长安攀他肩头,对着他耳朵轻轻咬着那三个字,咬得很慢,很仔细,却是发自肺腑虔诚。

“死狐狸……我*你……”

是,对于那个选择,她犹豫了。

即便后,她仍然会义无反顾地投奔教父大人怀抱,可若是失去了宫疏影,她会觉得不安,她人森……从此都不完整了!

这只死狐狸,她心尖尖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尖细牙印,就是再好整形手术,都没办法将其清理得毫无痕迹。

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吧……?

“我也是!我也*你!”听到那明明白白六个字,宫疏影高兴得喜极而泣,又哭了!“而且!我比你好!我只*你一个!”

不远处走廊转交,刚要探出来两个脑袋,听了宫疏影那一嗓子,立刻又躲了回去,碎碎念声音被刻意压低,但静谧夜色中还是清晰可闻。

“哎呀……好像是殿下和公子呢!”

“啊?好像真是耶……那我们还是点走开吧,别打扰了他们……”

闻声,皇甫长安脸上僵硬神色一瞬间咔嚓碎成了一万片啊一万片……尼玛,要是知道下人们都这么自觉,她根本就不会被宫狐狸坑这一把好吗?!

那厢,宫疏影已经抖着手开始解她衣服了。

皇甫长安立刻拍掉他手:“艹!你做什么?!”

宫疏影哆嗦着嗓子:“我冻死了,我需要你身体来温暖我……”

皇甫长安怒不可遏:“去屎——!”

于是,宫狐狸为了自己僭越付出了惨痛代价,一连三个晚上都被罚着皇甫长安床头,只能看着皇甫长安床上翻来覆去地扭着小蛮腰露出大白腿,却偏生碰不得……生生没把他一口银牙给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