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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203)

尽管,她知道二皇兄那是为了刺激她……但,还是觉得好不爽!

她的冰雪小雏菊,除了她,谁都不能任意支配……哪怕是二皇兄他自己,也不行!

因为在她看上之后,那朵美美的冰雪小雏菊,就是她的了!

劈手扣住皇甫砚真的下颚,皇甫长安倾身,俯首,几乎是毫无预兆的吻了上去,吧唧一声,弄出了好大的声响。

“哐啷!”少女登时看惊呆了,手一松,木盆就那么掉在了地上。

下一秒,反应过来的少女紧紧闭上被闪瞎的狗眼,跪在地上不停地哆嗦。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太子殿下恕罪……求太子殿下……饶了奴婢一命吧!”

“你是该死……”皇甫长安侧过头,在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意,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不过,现在本宫还不想让你死……你就这样滚回去,明明白白地告诉大皇兄,你看到了什么……”

“奴婢……奴婢不敢!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嗯?”

“奴婢这就滚!这就滚!”

见那少女连跑带爬地冲了出去,皇甫长安才噙着笑从皇甫砚真身上爬起来:“二皇兄,你猜,她会不会真的说?”

皇甫砚真一把拽住她的手,猛的一使劲,又将她拉回到了自己的胸口,清冷的眸子里不知何时,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就连声音,都变得分外的旖旎妖娆了起来。

“她会不会说我不感兴趣,只是你把她赶走了,谁来帮本殿擦干净身子?”

“欸?!二皇兄不会是要本宫亲自动手吧?”

“那就帮我把人叫回来。”

“不行!那丫头一看就毛手毛脚的,二皇兄这细皮嫩肉,要是被她伤着了怎么成?还是本宫勉为其难地屈尊降贵,给二皇兄当一回侍从吧……小德子,快去打盆热水来!”

那厢,小德子在隐隐察觉到气氛不太多对的时候,就灰常自觉地默默地退了出去。

这还没走多远,就听到皇甫长安唤了那么一声,不得不硬着头皮回了句话,匆匆跑去打了盆热水,送到了帐篷里。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是,太子殿下……”小德子松了一大口气,心想你就是不说我也会滚得远远的,然而,在退出去之前,嘴唇微微一抿,有些欲言又止。

辣个啥……太子殿下,您可千万要轻一点,我家主子这还受着伤呢,真是叫人糟心啊!

“哗啦啦!”

皇甫长安拿毛巾沾湿了热水,拧干,坐回到床边,上下瞧了皇甫砚真一眼,道:“看本宫干什么呀,快把衣服脱了,你又不是手断了,难不成连衣服也要本宫帮你脱么?”

皇甫砚真被她说得脸色一白,一双剪水似的眸子顿而又冰封了起来,宛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僵持了片刻后。

却见皇甫砚真抬起手来,拿手肘往一边坚实的床沿上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半敛着的眼睛看不出是何情绪,口吻倒是蛋定得让人一口老血喷出三尺远。

“手麻了……”

“……!”

皇甫长安抽了抽眼角,又抽了抽嘴角,看着皇甫砚真一脸纯洁无暇如同白莲花般的神态,心头顿然而起一股狠狠将其揉碎的冲动!

尼玛啊!

二皇兄不要太腹黑啊!

她还以为他的脸皮很薄的,薄薄的一层一捅就破,可是眼下看来,二皇兄的脸皮不要在收缩自如,可薄可厚好吗?!

他丫的到底是以什么心态才做出那样的举动啊?!纯粹只是因为懒得动手吗?!应该不是吧?!难道是为了勾引她?更不应该啊!明明他自己脱的话会更有诱惑力……所以!这个世界怎么了啊!她的二皇兄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不要那么含蓄啊,男人的世界劳资理解不了啊!

默默地放下了毛巾,皇甫长安瞟了他一眼,瞟了他两眼,瞟了他三眼……弱弱地,下不去手,总有一种一旦动手就会被秒杀的错觉……

就这样,僵持了又一阵,皇甫砚真瞥向一边的木盆,道:“水凉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到底脱不脱?!

皇甫长安心一狠,伸手摸上他胸前的衣襟,一寸一寸,艰难万状地……把衣服扯了开,露出一片精壮而细腻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宛如牛奶般泛着温润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兽性大发!

☆、30、你才被熊挠了!

皇甫长安不得不承认,在这样香艳的画面下,她确实有点儿把持不住,指尖都得厉害。

感受到她指节的微微颤栗,皇甫砚真半眯着眼,细长的眼角似乎要勾到鬓角里,白皙的面庞在昏黄的灯光下,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软化了冰雪般的清冷,倒显出了几分极为难得的……如果一定要找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妖娆。

皇甫长安半个身子倚靠在床边,左手的手肘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顺着皇甫砚真俊美的身段一点点往下,窸窸窣窣地解开他的淡青色外裳,白色的亵衣,一路从胸口,退到小腹的位置,像是剥橘子一般,将他染了血的长衫剥了下来,丢弃到一边的地上。

屋子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偶尔还能听到烛火嗤嗤的爆碎声,夹在在两人轻微而又不太稳定的呼吸中。

皇甫长安不是第一次脱男人的衣服,可是面对皇甫砚真,却没来由地生涩。

明明是要破他的冰雪小雏菊儿,可是她好紧张,好紧张……

甚至,比她自己头一回破瓜还要来得手足无措,局促得连目光往哪儿放,都有些慌乱……余光瞟过,在半空中不经意间对上皇甫砚真的视线,还是那样清清冷冷地,却叫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皇甫砚真霜冷的目光,在不知不觉之中一点点地炙热起来,虽然达不到狂热的温度,却也慢慢地在融化冰雪,温润如春江之。

其实他也很紧张,他的脊背挺得笔直,他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又或者……怕这样的色诱也勾引不了皇甫长安,他不太敢想象,要是皇甫长安转身离去……他的颜面会碎裂成什么样子?

他那么爱惜他的面子,爱惜他的尊严,从不肯轻易对人放松警惕。

可是这一回,他是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敞开,交付到皇甫长安的手里……他想要看看,她对他到底有没有几分真情实意?

清魅的眸子眯了眯,闪烁着几分危险的光泽。

倘若皇甫长安如愿以偿地绽放在他身下,那么他便可以对她那些风流韵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倘若皇甫长安不安于室,妄图攀在他的头顶以一种玩弄的姿态戏谑他……那么,他也绝对不会轻易饶了她!

用他的身子,去换她的几分真心……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一笔划得来的买卖?

等到唰唰唰地把皇甫砚真身上的衣服剥干净之后,皇甫长安的额头已然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在皇甫砚真修长的身躯上来回游走,不论是骨架还是肌肤,都精美得像是艺术品一般,让人在一瞬间忘了呼吸……

忽然间,皇甫砚真伸出手来,用指尖挑起了皇甫长安的下巴。

清丽的眸子微微弯着,像是澄澈的夜空中挂在天际的皎洁月牙儿,似笑非笑,就连声音都柔软的许多,叫人莫名地心动。

“长安,为什么不敢看我?”

皇甫长安必须承认,她是有偏心的。

如果说她最看重的人是教父,最想上的人是教父,那么皇甫砚真就是她摆在第二个位置的男人,她毫不怀疑自己可以得到他,但是……她还是不敢太过粗鲁地对待他,否则一个没忍住,她会不小心把他折腾得很惨!

而且,现在也不是那样的时候,皇甫砚真身上还带着伤,她可不想蹂躏到一半,二皇兄就脖子一歪晕了过去,徒留她一人寂寞如雪,欲火焚身!

下颚被皇甫砚真轻轻地抬起,抖了抖睫毛,皇甫长安的目光最终还是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