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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154)

见状,皇甫长安忍不住投去了婶婶鄙视的一瞥!

要不是知道丫是男的,她还以为这货孕吐了呢,不……孕妇都没他呕得那么像!

抓起小碟里的几颗蜜饯塞进嘴里,皇甫长安凑上前,摆正了他的身子,再次捏着他的下巴覆上了他的唇瓣——

不管怎么说,死狐狸昨晚上确实挺卖力的,该给他的奖励还是要给的,至于鸳鸯浴神马的……回头给他抓一对鸳鸯,让他跟鸳鸯洗去吧!那才是正宗的!

因着发烧的缘故,宫疏影的舌头一样烫得惊人,不过短暂的一个吻,就把她吻得了满额头的细汗,宫疏影半眯着眼睛趴在她的肩头死命的吸气,险些又把自己给吻晕过去了。

好歹等他挨不住困倦睡了过去,皇甫长安才将他的脑袋从自己的大胸肌上挪开,放平到床上,又拿湿毛巾敷在了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大碍命才人照顾着,起身离开屋子,准备去李府探望一下身残志坚的李青驰,和他那手残志坚的小伙伴!

走得匆忙,又有点儿神游天外,转弯的时候一不小心撞上了某人,皇甫长安被弹开了两步,差点就要栽倒一边的草地上。

皇甫砚真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的腰,却反而因为用力过度,将她整个人拉近了自己的怀里,再加上巨大的惯性……皇甫长安不由低呼了一声,颇有些惊恐地将皇甫砚真扑到了地上,一只手还好死不死的拍到了他的脸上!

完!蛋!了!这下真的……shi定了!

全皇宫她扑倒谁都没问题,可是扑倒了冰山二皇兄……那绝对是找死的节奏啊!

“本宫发誓本宫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二哥你拉本宫,本宫发誓本宫宁愿一个人滚到草地上!不然……一辈子没有**!”

慌忙撤回了手,不等皇甫砚真吱声,皇甫长安立刻举手发誓以表诚心……

二哥在上,跪求明鉴啊!

皇甫砚真微微挑眉,瞅了眼被皇甫长安抓着手腕对天举誓的手,回眸问向她:“你拿谁的手发誓?”

皇甫长安微顿,继而赶忙又松开了手,笑得有些狗腿。

“啊……不好意,太紧张了举错了……”

皇甫砚真坐起身,却没有太计较,方才揽着她的手还搂在她的腰际,青山冰泉般的脸上露出些微诧异的神色:“刚刚是我太用力了……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轻?”

嘤嘤嘤——!

好汉不提当年勇,贱嘴才笑当年肥!

二哥泥垢了!

“本宫现在很瘦了好吗?!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看不起本宫!再说了!之前会那么胖全是被人害的,又不是本宫愿意的!你要是再提这个,信不信本宫立刻就把你喂成那样?!”

见到皇甫长安炸毛着对他大呼大叫,皇甫砚真却没有生气,甚至没有露出不快的神色,反而稍微收紧了手臂,搂紧她的小蛮腰,眉目之间……似乎还有些深情款款。

“太瘦了也不好,稍微胖一点,手感好。”

卧槽!

二哥你是死狐狸俯身了还是搭错神经了?!不要这么吓人啊!刚才他说那句话,还有他的神态……一定是幻听吧幻听?幻觉吧幻觉!

昨个夜里才跟四哥把床单给滚了,今天一早二哥就这么不对劲儿……为什么皇甫长安一点都没有觉得狂喜和鸡冻,反而有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这节奏……不太对啊!

抖抖着手,摸了下皇甫砚真的额头,皇甫长安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二哥,你也……发骚了吗?”

☆、11、你是天鹅肉,本宫想吃你行了吧

几乎是在一瞬之间,皇甫砚真的整一张俊脸,都……变!青!了!

毫无预兆地松开手臂,皇甫长安猝不及防,“哐”的一下跌坐到了地上,再抬眸,她那个清冷如霜的二皇兄已然大步走远,裹挟着一股异常霜寒的气流,仿佛整个走廊的温度都齐齐下降到了冰点。

艾玛,二皇兄森气了!

好严重的赶脚!好可怕!

可是……她好像也没说错什么话啊……

那个啥,他刚才的样子真的很像是在发骚嘛!完全颠覆了她之前对他的所有印象,尤其是他看着她的时候,那个小眼神哟,不仅在笑,甚至还有些发光……blingbling的,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一样……

不过,难得二皇兄屈尊降贵抱了她一下,她居然不领情,还说那样的话!真想一板砖拍晕自己……都怪该死的死狐狸,害得她分了心!

“喂喂……二皇兄!二皇兄我错啦!”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趁着皇甫砚真还没有走远,皇甫长安一边追一边认错,“二皇兄!对不起啊我说错话了!你不骚,你一点都不骚……是我在发骚!我在发骚……二~皇~兄~兄~兄~!”

听到皇甫长安追在身后,跟shi了爹一样叫他,皇甫砚真不由得加快了步子,蹙起眉头,终于忍不住在走出院子的时候,回了她一句话——

“我还没死……”

咦,还会理她?这说明他还没有跟自己翻脸?

虽然他那说那句话的口吻,裹挟着一股……一刀子捅死她的冲动,但,到底还是回了她一句话不是吗?嘤嘤嘤,自我感觉就是这么良好,没办法。

皇甫长安慢下了步子,灰常意气风发地拨了拨额前的一缕长毛,心情即刻就变得明朗了起来!

药药!切克闹!动词大慈动词大慈!hihg起来!

二皇兄居然主动抱了她!还用那种温柔的口吻跟她说话!还用那种暧昧莫名的目光看着她!……所以说,二皇兄终于被她的倾情付出所感动了吗?终于下定决心愿意为了她……而把袖子剪断了吗?!

啧啧,好一朵冰山美人菊啊!远在雪山之巅,近在唾手之边……曙光已在眼前,只要再努力努力,就能采进她的小背篓里了!

喜出望外之下,挂在皇甫长安嘴边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匿下去,因着心情大好,太子殿下难得大方了一把,将从街角捡到的一个铜板放进了街边乞丐的破碗里面,有种盛世昌平,国泰民安,天下“大同”的感觉……连雪山小冰菊的袖子都快弄断了,断遍天下袖的日子还会远吗?!

以至于,在进到李府,见到了一身伤残的李青驰时,皇甫长安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看得某人一脸怨怒。

“看到我受了伤,太子殿下很高兴吗?”

“啊……没有!只是在来得路上遇到了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对上李青驰怨念深深的目光,皇甫长安立刻收敛了神色,换上了忧心忡忡的表情,“怎么样,听说你受了很重的伤,还能人道吗?”

“……!”猛地一股气血涌上心头,李青驰喉间一渴,甩手怒道,“管家!送客!”

李府当家,也就是李青驰的父亲李震,是个非常不苟言笑的男人,坚毅的面庞很是严肃,不怒自威,给人以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宛如一个铁血无情的军人,而他也确实是一个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独挡一面的将领。

比起李老爷子的不拘小节,作为一家之主的李震,显然在礼节上要注重许多,见到李青驰这样跟皇甫长安讲话,不免沉下脸色教训。

“青驰,不得无礼!太子这是在关心你,你不要不懂事。”

“就是就是!”皇甫长安撅着嘴巴在一边附和,“本宫这是在关心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哼!”李青驰冷哼一声,扭过头。

特么有这么关心人的吗?一来就奸笑着问你——

听说你受伤了啊?伤着哪儿了?还行不行?别是伤到了不该受伤的地方,来一出……百般无奈黄瓜残,可怜儿菊花向太阳。

尼玛!他就知道不该把这家伙放进门!他就应该抢在她进门之前蒙头睡大觉,眼不见为净,免得被这只不安好心的黄鼠狼趁机奚落!

太失策了!

“对了,你是怎么受的伤?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在皇城里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