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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136)

收……你妹啊收!又不是收妖精!

收个徒弟而已,有必要这么严肃吗?!搞得跟强抢良家妇女似的,花谷主你到底是要闹那样?!

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皇甫长安直起身,努力压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脏……她才不相信,这只深山老狐狸会对她那么好,像丫这种见钱眼开的家伙,只会往死里压榨她!

“本宫怕你法力不够。”

花语鹤顺手端了一盘果点,学着皇甫长安的样子细嚼慢咽起来,然而整个姿态神韵,却是比皇甫长安要高韬出尘好几分,透露着一种骨子里的金贵与傲慢。

“哦……怎么说?”

“啪!”皇甫长安一边的架子上取出一盒竹片制成的纸牌,一把拍到了花语鹤的面前,继而挑起眉梢,傲然一笑。

“赌一把……怎么样?”

“怎么赌?赌什么?”

看到皇甫长安一扬手摊开的纸牌,花语鹤又是眸光一闪,愈发觉得有意思了起来。

“这种牌有很多种玩法,为了公平起见,本宫会提供六种玩法,由你来选其中一种进行博弈……谁要是输了,就给谁当孙子,哦不,是当徒弟?花谷主以为如何?”

宫疏影抬袖坐了起来,伸手拿过一张竹制卡片放在阳光下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笑得一派云淡风轻。

“在下奉陪到底。”

就在两人摆开了赌局正要开始决战的时候,珠帘一晃,匆忙走进来一个人。

“馆主,出事了——”

一名男侍快步走近,匆匆走上前在皇甫长安耳边低语了几句,皇甫长安抬起睫毛轻轻一扫,随即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回过身,皇甫长安拍了拍手,珠帘又是一晃,窈窕多姿地走进来几名妙龄少女。

花语鹤微提眉梢:“你这是什么意思?”

“外头出了点麻烦,我先去处理一下,花楼主不妨在这里先玩一会儿?有美酒,又有美女,不会寂寞的……”

“呵……”

花语鹤合身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枕在脑后,闻言微微一笑,对皇甫长安怠慢倒也不甚在意。

“你们在这里好好伺候花楼主,”皇甫长安转头对那几个侍女吩咐了两句,特别强调了一句,“他可是很贵的!”

花语鹤此番出谷只是为了赴皇甫长安的邀约,因此并不公开,皇甫长安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跟花语鹤有勾结,因而在有外人的情况下都称他为花楼主,是以在场的侍女并不知道她们伺候的这个男人,乃是风月富豪榜的第一人!

要是她们知道的话……定然是要对谷主大人先下药后强x!先劫色再劫种子!势必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那可是富豪榜第一人啊!

全九洲最负盛名的钻石王老五,嫁给他就等于嫁给一座可摸可操的移动大金库,一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绝对比嫁给皇帝跟一干后宫女人争权夺势要强得多好吗?!

如果风月谷有“女人最想嫁的男人”这样的榜单,花谷主必当是榜首无疑!

什么武功天下第一,美貌天下第一,才学天下第一……都不如有钱来得实在啊有没有!

暂时安置好了花语鹤,皇甫长安即便随那男侍款款走进另一个阁楼,瞬间消匿不见。

阁楼外,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繁华末端,是一处巍峨堂皇的高层塔楼,独树一帜的装修使得它看起来像一座神秘而又充满情趣的城堡,界外严整紧密地圈了两层警卫,将其与外界隔绝开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意出入此地,因此越发的引人好奇争议。

此时,攥着金帖出入其间的豪贵,一面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一面又不时流露出显摆的神色,在争相攀比中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那位传说中的天下第二美人——

同时也是淮南最为风靡的青楼“天香楼”的挂名花魁——牡丹公子!

木错,你猜的木错!这位艺名为“牡丹公子”的天下第二美人,就是骚狐狸宫疏影是也!

说起来,那可真是一段黑历史。

说起来,都特么是遇人不淑惹的货。

七年前,他上北仑上求剑,却不小心被那锻剑师的女儿一见钟情,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他,一哭二闹三上吊!

当然,那时候心高气傲的宫疏影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不得已,煅剑师就提出了那么一个条件,让他去夫人大人开的百莲堂当挂名花魁,并约定了十年之期,这样一来又能给青楼招揽生意,又能让女儿每年都见上他一次……真是最怜天下父母心。

虽然早就听说了宫疏影入赘太子东宫的消息,叫天下人扼腕嗟叹了好一阵子,然而十年之期未到,这一年一曲的琴音却是推脱不了的。

天香楼做大了生意,在皇城又开了一家分号,牡丹公子这才就近在皇城召开演唱会,坑点儿皇亲国戚的银子。

对于这位传闻中一年只出场一次的绝代美人,有多少豪绅贵族倾尽家产只为求其一曲,亦是可遇不可求,故而今日能端坐在观礼席上的客人,非大富即大贵!

只是,除此之外也有不少挤破脑袋想要进来,却又因出手稍慢而错失金帖的纨绔子弟在楼外大打出手横加闹事,引发了不少事端,比如——

一位紫衣男子手里攥着最后一枚金帖正兴致勃勃想要走入内堂,岂料身前陡然歪出一个扭了脚的黄裳少女,作势便要跌进他的怀里。

紫衣男子正欲上前扶她,却见她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即刻转念跳到三尺外,不料那少女仍旧顺势垫了脚尖扑上来,紫衣男子又闪了一道,少女亦跟了过来,怎么甩也甩不掉。

一直到乐鼓响起,那少女也不见得要放过他,忽然蹿出来拦身在他面前来,伸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继而迅速夺过他手里的金帖,扬手晃了晃。

“花魁是个男人,男人看男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拿来孝敬本小姐!”

紫衣男子没想到会失手,不由从愣了片刻,再回神便见那少女松手走开了好几步……紫衣男子面色一冷,疾步上前抓住她的肩,笑骂了一声:“敢抢爷的金帖,你还真是第一个!”

少女错开他的手闪到一边,闻言挑衅着甩了甩手里的金帖,煽风点火地笑了起来:“你看本小姐不爽是吧?呵呵,有本事就来干一架啊!”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哭着说爷欺负女人!”

紫衣男子说着便就“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白光闪过,只见那剑光冰寒至极,似能冻结夏初的骄阳。

少女见状却毫无畏惧,只是抚着额头摇了摇,惋惜地叹了一声:“多么天真的愣头青……这么生气的样子还真让人想好好蹂躏一下……”

“啪!”清亮的一声响指在少女指尖炸开,随之一大帮侍卫立刻从她身后走出,气势凛然地在她身边站成一排。

少女嫣然一笑,果断地扬起手,嗔目喝声道:“干架,当然是大家一起上!”

“哈哈,多么天真的大小姐,当爷是二百五不成?!”

紫衣男子突然仰天笑了起来,坏坏地学着她的调子,说着脚尖一动飞身踏上背后的酒楼,只见那围栏内散坐着数十名劲装男子,一个个貂领戎装束发戴剑,竟是紫衣卫!

而那名紫衣男子,赫然就是紫衣卫上将……驰北风!

话说,驰上将您不在宫里头守着,假公济私跑来妓院看花魁,还跟小姑娘打架……真的大丈夫吗?!

趴在围栏上,驰北风得意一笑:“干架怎么能以多欺少呢?当然是倚强凌弱了,哈哈!”

看到十多名紫衣卫齐齐跳下,瞬间将强势的气场逆转,少女不由得大怒,指着带头的驰北风大骂:“你、你卑鄙!你无耻!”

驰北风抱剑走到她面前,忽而一脸坏笑:“这样就卑鄙无耻了?其实我还可以更卑鄙无耻一点呢……”

说着,突然俯过脸在她颊上吧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