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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35)

兄妹俩说些别后家常话,袭人道:“我在这里呆不了多久,园子里近日出了些事情,我即刻便得回去。”

花自芳忙拿出去承德时买的干果,装了满满一小袋子,给袭人道:“这里是我前日托人从承德带回的,很是不错,特给你多带了些。”

袭人接了说道:“哥哥以后别花这些冤枉钱,眼看着嫂子就要添了,把钱省着些,日后总有用到的地方。”

两人又说了几句,袭人匆忙回去了。花自芳仍站在那角门的树下等着贾芸出来。

角门外传来两人说话声音,花自芳忙往后站了站,可那两人却没进来,似是坐在角门外乘凉。

一人道:“这天真是热的跟什么似的,多会下场雨才好。”

另一人道:“可不是吗,今年庄上的收成也不好,我听大老爷跟前的小子们说前几天庄上的几个来孝敬瓜果,被大老爷当着甩了脸子。”

先前那人笑说:“咱们管那些,反正少不了咱们的就是。”

这两人又说些荣国府里主子丫头们之间的事情,越说越是不像样子。

因一人道:“你别说那个,我看宝玉和东府里死了的蓉大奶奶姐弟俩都不是干净的。”

另外那人笑道:“凭你胡说,谁不知道蓉大奶奶和珍大爷…”说着却似是掩了嘴般的闷笑。

说宝玉和秦家姐弟不干净的人却说:“就算蓉大奶奶没有,她那弟弟和宝玉的事情是真真的,我还听茗烟说过他俩怎么亲嘴摸屁股的事。”

“这男的就是再好看能有什么趣味?”

“你懂什么,少爷公子们玩腻女人了,可不是换个花样吗。”

“啧啧啧,真是什么事都有。”

“你没听说吗,当朝太子和那名角琪官的事情。”

“我当然听过,不是说那琪官后来得罪了忠顺亲王被抓起来了吗,太子爷和他早散了。”

“你这消息已是过时了,太子恋着那琪官美貌风骚,又去求了忠顺亲王放了他,如今养在太子府里呢,我今早上起来就听见他们说了,说是太子妃因嫉生恨,把那琪官毒打了一顿吊在房梁上,已是半死不活的时候,太子却回了府,一见他那心肝宝贝被打成那样,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当场甩了太子妃一巴掌。”

“哎哟,为个戏子打太子妃,看来这太子还真是被这琪官给迷的不轻。”

“你没见过那琪官,他先前没红还在满春堂时,我可听过他的戏,那模样身段,还有那眼神,真真是骚的不得了。”

“那可难怪太子这般……”

贾芸回来时,就见花自芳面无表情站在角门边的树下,以为他是等的有些急了,忙道:“花大哥,可见着你妹子了?”

花自芳答道:“见着了。”声音竟似有些暗哑。

贾芸道:“可是站在这里久了,有些中暑?琏二奶奶拉着又说了些话,所以才耽搁了。天气是热,咱们早些回去,你也能歇歇。”

花自芳跟着他出了大观园,出了大门,对贾芸道:“你先回去罢,我有些事情要去办办。”

贾芸见他脸色难看,不安问道:“花大哥,你若是不适可千万言语一声。”

花自芳扯着嘴角笑道:“没事,我不过是要去我那铺子里看看。”

贾芸知道花自芳自己有药铺子,遂道:“那你可小心些,溜着墙根子走,这会子日头正毒。”

花自芳独自走了一段,到了太子府门前。头顶上烈日炎炎,他恍惚着抬头看了看太子府的匾额,有些不知道自己走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那朱红大门旁的侍卫见他站在那里不走,有些疑惑道:“这里是太子府第,你找谁?”

花自芳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来,自己这般身份,来这里找谁?说是找太子,不过凭白惹人笑话。

这时身后一辆马车停下,马车上跳下来一个人,惊讶道:“花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却是双喜。

花自芳道:“我…我没事,不知怎的走到这里来了。”

双喜有些喜悦道:“你来府里找主子,真是少见,主子必定高兴的紧。”说着冲着门口侍卫道:“主子回来了没有?”

那侍卫道:“刚回来没多大会子,双喜,这人是…”只拿着眼睛去打量花自芳。

双喜斥道:“仔细你的眼珠子,什么人也是你能看的!”又对花自芳说道:“既然来了,就跟我一道进去见主子去,主子见了你肯定高兴。”

门口两个侍卫忙拉开半扇大门,也不敢再直视花自芳,只低着头看地下,嘴里说道:“既是主子的朋友,那快快有请。”

花自芳本不想进去,双喜却拽着他衣角硬拽了进去。

双喜拉着他一直走到府邸深处一处看着似是书房的所在,让他在这里等着道:“你略坐坐,我去告诉太子一声。”

往日里只知双喜是水汭的小厮,如今看他一路进来旁的下人对他的态度,竟是在太子府里有头脸的人物。花自芳却又另有些紧张,自己不过白听了几句闲话就跑来这里,竟是想做什么呢?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却进来一人,有些惊异道:“小花先生?”

花自芳抬头一看,来人套了件月白长衫,头发松垮着拿根带子系着,柳眉凤眼,不是琪官是谁。只比前番见他时瘦了好些,看上去弱不禁风,那长衫搭在肩上似是随时能滑下来似的,却又似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琪官见他不说话只瞅着自己看,笑道:“小花先生怎么来了这里?可是来找太子的?”

花自芳不自在道:“我路过这里,碰见了双喜,他拉我进来的。”

琪官似是嗤了一声,又似没有,说道:“双喜最是个爱管闲事的,什么人也敢往这里带。”

花自芳顿时脸红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吭哧道:“我…我不过白进来看…看看就走。”

琪官道:“还没见太子怎么就走了?咱们这行可不能这般。”

花自芳疑惑道:“咱们这行?”瞬间明白过来,有些怒意道:“谁和你咱们,你别看错了我。”

琪官这次实实在在的带了嘲意道:“怎么不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太子已与我说了,我与太子不在一处这段时日,劳动你把太子伺候好了,我还没谢你呢。”

花自芳似是没听清楚一般问道:“太子与你说什么?”

琪官斜眼看他,眼里满是不明意味的笑意,说道:“你想听听他与我说什么?”

水汭正在太子妃房里说话,太子妃笑说:“你听见了没有,这两三日里满京城都在说我如何善妒,还挨了你一个耳刮子。”

水汭作揖道:“太子妃牺牲良多,我铭记于心,以后想要什么直说。”

太子妃道:“我倒也不缺什么,只这招数对我名声损的太厉害,显得我恁地不中用,竟被个娈宠给比下去了。”水汭忙着赔不是。

此时双喜小碎步跑进来,打着千儿给太子妃行了礼,凑到水汭耳边说了几句话,太子妃笑道:“你们主仆俩整日瞒着我不知做什么勾当,如今当着面也这么偷偷摸摸。”

双喜忙道:“不过是些下面的小事,不敢惊扰了太子妃。”

水汭也对她道:“你先歇歇,这事最多不过几月,等过去了,我再好好谢你。”太子妃含笑应了。

水汭领着双喜出来问道:“你叫我去书房干什么?”

双喜眨眼神秘道:“主子去了就知道了,我保管你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水汭狐疑道:“你这鬼小子,又整出什么花样来。”说着倒是抬脚往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见背对着门坐着一人,水汭道:“你…”

那人回过头来,笑着站起道:“太子,你去哪里了,这半日才回来。”

水汭有些纳闷,面上却挂了笑容问道:“你叫双喜去叫我的?”

琪官笑着说:“我早上起来一直到现在都没见着太子,想念的紧。”说着已是凑过来,贴着水汭身子,往他耳朵里吹气。

水汭伸手搂住他细腰,低声道:“你是昨晚上没受够?才歇了半日又来撩我的火。”声音里满是调情意味。

琪官咯咯笑着说:“可不是吗,太子这处恁地神勇,我哪里就能够了。”说着已伸手去摸水汭下|身。

水汭两只手托住他的臀用力揉|捏,琪官扭动了两下,气喘已急切起来,退开一点蹲下身子把水汭裤子拉下露出那物,媚笑一声,张嘴含住。琪官口|活技巧甚是高超,不多时水汭已经情难自耐,只摁着他头用力挺腰,过了半柱香低吼一声射在琪官嘴里,琪官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嘴角还沾着一些,仰着脸问道:“太子,我比那花自芳,可好?”

水汭声音带了些嘶哑道:“他怎么能和你比,在床上像段木头似的,让他舔舔这里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