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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到草原后(267)

“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不去了。”

之后钟齐和木香就是救济院的一景,一天三顿下饭的好菜。一直到年关,私塾解散了木香才抱着孩子跟钟齐回去。

木香出了气,得到了一溜的保证,钟齐也得到了一致的好名声——爱妻爱儿、脾气好。

就连巴虎都听说了,不屑嗤道:“就他那捧高踩低的德行还能有好名声?等他再上一步,伸手拿好处的时候,今天谁夸的响到时谁骂得欢,”

又问:“我听说不少人劝木香跟钟齐回家的,你也劝了?”

蜜娘挟了一坨鱼肉喂吉雅嘴里,摇头说:“我没去,也没掺和。”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样人,木香骂声再大,也还是要跟钟齐回去的,现在是心有怨气,日后还是两人齐心。她这个当面骂钟齐恶心的人,可是要被记一辈子的。

“没去是对的,你一去她一来,来来往往又有了来往,闹心。”巴虎挑了鱼刺把鱼肉喂给其其格,再一次说:“我们就过好我们的日子,不管外面烂七八糟的事。”

两个孩子都喂饱了巴虎跟蜜娘才开始吃饭,艾吉玛在昨天散学后被希吉尔接走了,说接他去家里过节,年后再送回来。

饭后一家四口都去了羊圈,蜜娘跟巴虎一起给牛羊舀捂出芽的包谷,其其格和吉雅在照顾才出生两天的小羊羔玩,有大黄跟着,她也不担心母羊会拱孩子。

“巴虎,你过年要给我们准备压岁钱啊,我没来漠北时,每年过年我爹都要给我们姐弟三个发压岁钱。”闲着没事,蜜娘突然想起了这茬,不止给孩子要,也要他给她包。

巴虎问明白后点头,“都有,给你包个最大的红封。你们那边过白节是怎么过的?”

“腊月二十六祭灶神,腊月二十八煮腊八粥,旧年的最后一天早上去祭祖,晚上吃年夜饭,初一在本家拜年,初二回娘家,之后去姑姨舅家拜年。”

“噢,还要贴对联剪窗花。”反正是漠北的白节没有的喜庆热闹。

“明天就是二十八了,我们也煮腊八粥?”巴虎虽然不喜欢吃粥,但也愿意饿着肚子让蜜娘乐一乐,她来漠北过三个白节了,今天要不是他问,她就不提。

蜜娘躲开凑过来的母羊,点头说行,又问:“在那之后我夜里可还做梦说胡话?应该没有了吧?”

巴虎注意到她犹疑的眼神,点头说:“没了,睡的特别安稳,喊都喊不醒。”这说的是前些天其其格夜里尿床了,母女两个睡在尿湿的褥子上一个都不带醒的,他喊人起来换褥子换裤子,一个往被窝里缩,一个翻身捂着耳朵。

蜜娘看了眼小丫头笑了,正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听外面有脚步声,两人转身往外看,是阿斯尔。

“呦,稀客啊。”巴虎打了个招呼,纳闷道:“我都没听到声,家里的狗都没冲你叫?”就连大黄也没叫。

“狗不咬自家人啊大兄。”阿斯尔笑的开怀,“两个娃都长这么大了啊?真是一天一个样。”

“婉儿呢?你一个人过来的?”蜜娘走过来教其其格和吉雅喊人。

“婉儿在阿奶那里,我是来给你们说一声,晌午在我三姐家吃饭。”阿斯尔摸了摸其其格的头,“小丫头跟她爹长得好像,我要是有了闺女不知道随不随我。”

闻弦知雅意,“婉儿有了?”

“对,满三个月了。”阿斯尔的嘴角都要比羊角还弯了。

“恭喜啊,要当爹了。”蜜娘喊巴虎别弄了,回去换身衣裳也该过去了。

“我先去接婉儿和阿奶,阿嫂和大兄你们早些过来。”阿斯尔是骑马过来的,马在门口,他听到这边有动静下马走过来的。

巴虎应了,让他骑马别骑快了。他一手抱个孩子,还回头让蜜娘拽着他的衣角走路,后面还跟着壮实的大黄狗。

“锅里煮的牛肠怎么办?晚上回来再吃?会不会放汤里泡烂了?”他闻着灶房里冒出来的香气不想去别人家吃饭,家里宰牛后蜜娘用牛骨汤熬了卤水把牛肠卤了,他吃上了瘾。昨天碰到有宰牛的,他买了副牛肠回来,昨晚熬了一夜的牛骨汤,早上用牛骨汤下的面条,牛肠也炖半天了。

“要不我们先吃了再过去?”他不吃到嘴,晌午再香的饭都吃不饱。

“捞起来端过去,晌午也添个菜。”正好家里没能带过去的,牛羊肉干果之类的两家都不缺,“再拔半篮子青菜带过去。”

巴虎有些不情愿,捞牛肠起锅的时候先捞了一根起来,徒手拽成四份,随着拉拽的力度,断口拉出了丝,又嫩又有弹性。

“张嘴。”他一个人喂三个人,免得脏了她们的手。

“还要。”其其格踮脚张大了嘴,嘴小咬的还多,肉汁顺着她的嘴角往外冒,蜜娘见了掏出帕子去捂,“慢些,喜欢吃我改天再给你们卤。”卤汤越熬越香,这天又不会放坏,只要有牛肠,晚上都能再卤一锅,明早起来就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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