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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到草原后(250)

他很相信官府, 就像是相信给他们带来好日子的可敦,这点是蜜娘以及后来的中原人所不及的。

有了春天迁徙路上遇狼的教训,今夜人多巴虎也没放松警惕, 今年才出生的小狗和大斑小斑都被关在勒勒车里, 他带着两个男仆没睡觉,整夜在牛羊群里巡视,手里的弓箭就没放下过。

“东家, 你有没有发觉今年的狼比往年的多了?”在秋牧场的一个多月里, 他们打了十三头狼,多亏了家里的狗多, 不然只凭守夜的两个人, 还真没那个胆子撵上去。

“可能是有狼群搬到这边来了。”巴虎扫了眼身后, 透过火堆上跳跃的火苗,大黄的黄毛隐约可见,它守在蜜娘和孩子睡的毡包外面,有它在他能多安心几分。也就这时候他好似才摸到一点大黄不拿正眼看他的原因,就像一个家不能有两个主事的人,儿子大了还能跟主事的爹因为决断的事吵架。他保护毡包里的娘三个,大黄也是,他拿大黄当狗,大黄拿他当对手,难怪它对他瞧不上。

对大黄来说可不就是他抢了蜜娘,没成亲前,蜜娘跟大黄同吃同住,打水放羊都是一人一狗同行。

“东家,你笑什么?”大半夜的还挺吓人的。

“你觉得我家大黄怎么样?”

“好狗,忠心还机灵,能守家能放羊,还会看孩子。”

“它可能是把它当人了。”巴虎又笑,他现在怀疑大黄会学人干活。

大半夜说什么鬼话?狗就是狗,什么人不人的,他只觉得巴虎家的狗比人吃的还好。

一夜过去继续赶路,巴虎也没能补觉,又熬了一个白天才到临山,卸了东西就趴在孩子坐的毛毡上起不来了。瞅了眼坐在一旁看孩子的大黄,他翻了个身,手摸上它的狗腿,仗着大黄不会咬他,任它怎么挣都不松手。

“大黄啊大黄,你比我过的还舒坦,我都两天一夜没阖眼了。”

“我已经把水烧开了,你来洗个澡,洗了澡就吃饭,吃了饭你就去睡觉。”蜜娘在灶房里说话,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心想莫不是睡着了?走出去一看就见巴虎摊手摊脚躺在毛毡上望天。

蜜娘走过去蹲下,刚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腰上一紧,整个人扑了下去,手忙脚乱的支着才没砸他身上。

“还有脸笑!我就该扑下去给你砸出鼻血。”她一腿跪在他双/腿/间,她随意一扫,说他太乱来了,“差一点废了你。”

男人朗声大笑,震得散养的鸡扑棱了翅膀叫了几声,“我知道你舍不得。”他双手箍住蜜娘的腰给按在他身上,“陪我躺一会儿,我想歇歇。”

“锅里还烧着火,想歇抱你儿子闺女去。”哪有身上压个人歇的。

巴虎斜看了一眼,嫌弃地撇嘴,“脏死了,晚上干脆让大黄带兄妹俩睡狗窝算了,天天往里钻。”

“咳咳咳!我来的不是时候了。”希吉尔笑着说,见蜜娘胀红了脸进了灶房他才往院子里走,看到坐在狗窝里的孩子,也是牙疼地抽了口气。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巴虎坐起身。

“给你送银子。”希吉尔把一个木盒子递给他,“账本也在,今年各种皮毛的价钱和张数我都记下了,你得空了对一下。”

巴虎应了声好,“不留你吃饭了。”急着赶人。

不用他赶希吉尔也要走,今晚是他守夜,这就准备过去了。出了门他还在想这两口子实在纯情,孩子都生了还会为撞见抱一起脸红,真该夜里出去走走,看看草原的夜晚有多少鸳鸯叫。

巴虎没在家里洗澡,他躺着等饭好,吃了饭天色也黑了,“我去河里洗。”

“夜里凉,我烧的有热水。”蜜娘看他毫不犹豫地拎着衣裳出去了,就是不听劝,“你就跟我犟吧,生病了我非给你抓一碗黄连熬药。”

“娘。”吉雅喊。

蜜娘应了一声,捡了碗筷先泡锅里,给两个娃扒了衣裳丢浴桶里,先由着兄妹俩在桶里玩水,她把碗筷洗了才撸了袖子去洗孩子。

孩子洗好了巴虎也回来了,蜜娘拿了包被把光溜溜的孩子包着送到床上,夜里冷,孩子光着就不会溜出被窝折腾。

“你带孩子先睡,我去洗个澡。”蜜娘走得太急,没注意到男人幽深的眼神和炽热的喘息。

“闭眼睡觉。”巴虎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手搭在被子上按着,只要不让他俩翻动,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孩子睡着了他又趿着鞋子出门,听着隔壁的水声他站外面吹风,瞥到去外面喝水的大黄也没搭理。等着水声停了,人从浴桶里踏出来、穿衣、穿鞋、来开门。

“啊!”蜜娘被攥住手,吓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你疯了?吓死我了。”认出来人她气得咬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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