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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62)+番外

作者: 昨夜何事 阅读记录

自己也喜欢元溪么?

严鹤仪仍是不能确定。

元溪搂在严鹤仪腰上的手缓缓抽出,又扯上了他的衣领。

这是件棉布的长衫,不似绸布,线织得不密,不经扯,元溪手上又没有分寸,拉扯几下便松松垮垮地塌下来了。

乡下人哪有什么绸布衣裳穿,即使像周子渔那样的富裕之家,也不常穿这些,地里总有农活,穿着太碍事。

严鹤仪算是村里最爱干净的一个,简直干净到了有些变态的地步,衣裳鞋子永远都是刚洗过带着淡香的,也从不喜与人触碰。

或许,现下可加上一个例外,那便是姜元溪。

元溪总弄得自己一身汗,最近又会了爬树,衣裳老是蹭上泥巴。

严鹤仪也不嫌弃,甚至觉得他身上那隐隐的汗味很好闻。

他总会在晚饭之后,烧上一锅热水,调好水温,然后喊元溪去沐浴。

有时候,他无意间抬起头,便能看到元溪投在窗纸上的影子。

别看他表面清瘦,身上的肉长得却很是懂事,除了肚子会在刚吃完饭后微微鼓起来之外,其余地方都很匀称,因此,投在窗纸上的影子也格外好看。

严鹤仪每次无意间看到,总要心猿意马上好一阵,然后,便会罚自己用冷水洗个澡。

像这样的冷水澡,严鹤仪已洗了好几次。

再往里,那件亵衣便更薄了,三两下拨弄开,便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脯来。

元溪顺着那里伸进一只手去,抚摸着上巳节春浴之时得以朦胧一见却半遮着面的地方。

他的唇在严鹤仪脸颊上蹭着,轻轻地叫了声「先生」。

“严先生。”

“哥哥。”

“严先生。”

不知为何,严鹤仪听过这么多人叫自己「严先生」,而元溪这两声,却让他结结实实地颤抖起来。

元溪紧紧贴着严鹤仪,终于吻了上去。

严鹤仪那根嗦起田螺来毫不费力的舌头,此刻却变得木讷无比,全然追随着元溪的指引。

不得不说,天气确实热起来了。

夜里也这样热。

元溪掀了被子,跪坐起来,上半身依然贴着严鹤仪。

也不知过了多久,严鹤仪已有些神智不清了,他环住元溪的腰,放肆地任凭自己向下沉着。

严鹤仪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挪到元溪的肩头,先是轻轻地有些温柔地抚摸着,到后面便粗野起来,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向下。

这个时候,什么圣贤书,什么《清心经》,他全都忘了个干净,心里、眼里只有怀中这个人。

准确地说,他的心除了「砰砰」跳个没完并且仿佛随时会炸开之外,全然顾不上想任何其他的东西。

一双眼睛也紧紧闭上了,却似乎比睁着的时候看到的更多。

第30章 小米粥

翌日, 严鹤仪在那张本该属于他、但现在却属于另一个男子的床榻上醒来,一睁眼,便是那人透红熟睡的脸颊。

他赶紧抽回搭在元溪肩上的手, 移开与他缠绕在一处的腿。

元溪被惊动了,但还是未醒, 嘴里含含糊糊地哼唧了一声, 把脸朝向里面,继续睡了。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纸, 笼在元溪露出来的肩膀和颈子上,上面一层透明又细密的小绒毛也显了出来,给那本就细腻的地方添了一丝朦胧之感。

一眼看过去, 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严鹤仪控制不住地想:晨光与月光确实不同,晨光要明朗些,让人想要飘到半空,月光则更柔也更媚, 让人情愿随着它沉沦。

所以,这两种光照在同一个人的肩上, 给人的感觉却不甚相同。

他满脑子都是昨夜里那些片段,旖旎的、痴缠的、湿漉漉的、软绵绵的。

严鹤仪觉得自己荒唐至极,实在是趁人之危、不知克制、臭不要脸。

昨夜里,两人应该是吻了好久,至于后来的事, 严鹤仪记不太真切了。

仿佛是元溪的手太不安分,碰到了严鹤仪下身那一处禁忌的地方, 被一瞬间清醒的严鹤仪按到床上, 强制箍着睡着了。

也仿佛是两人吻着吻着, 便...睡过去了。

严鹤仪更倾向于相信第二种。

总之, 可以确定的是,严鹤仪守了二十年的童贞之身,现下应该是还在。

他手忙脚乱地起了床,还不忘把元溪往外挪上一挪,给他摆了个睡着舒服的姿势。

轻轻打开屋门,抬头一看,严鹤仪觉得,自己方才的结论需要做一个小小的更改:现下已然日上三竿了,所以与月光做比较的应当不是晨光,而是正午的阳光。

那若是晨光呢?更明朗?还是更柔和?

严鹤仪拍了拍自己的双颊,把自己从这危险的想法中甩了出来。

他到井边打了来一桶水,洗了把脸,然后褪下单薄的亵衣,想要擦洗一下身子,让自己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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