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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138)+番外

作者: 昨夜何事 阅读记录

常英买回来的那些糖葫芦还在桌子旁边插着,问了一圈儿也没人吃,元溪便拉着周子渔过去,把上面的糖衣都啃着吃了。

严鹤仪又开始操心:“元溪,晚上别吃太多糖了,会牙疼的。”

元溪把糖衣嚼得嘎嘣脆:“哥哥要不要吃?”

严鹤仪又讨好似的凑了过去,张嘴让元溪给他喂。

——

天太晚了,周鸿熹拉着常英把客房收拾出来,客房才两间,元溪同周子渔拉着手,选了里面的一间。

严鹤仪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转过头去对赵景说:“唔,我们一起睡吧。”

赵景紧紧盯着周子渔的背影,直到那俩人进了房间,探出脑袋来给他们摆手,然后又把房门关上,他才随着严鹤仪进了屋,嘴里还嘟囔着:“我想同子渔一起睡,跟小时候那样。”

常英安置好这些人,才拽着周鸿熹回屋,周鸿熹那么高的个子,偏要把脑袋倚在常英肩膀上。

“若是被你衙门里那些同僚瞧见,”常英捏了捏他的脸颊,“这里可没有地洞给你钻。”

几个人一直没敢提贾员外,直到元溪主动问起来,周鸿熹才把案子同他说了。

在香炉里放迷药,以及纵容家仆行凶,这些都是周鸿熹当场瞧见,没什么可抵赖的,倒是在搜查贾员外府里的迷药时,发现了另一桩案子。

在贾员外府里后院儿的一处厢房里,找着了个被关着的哥儿。

这哥儿是旁边镇上的,一年前来过兰溪镇,在大街上便失踪了,有人说是瞧见他同一个汉子去了码头,悄悄坐船离开了,衙门找了一段时日,也没找见一点儿踪迹,便认同了哥儿跟情郎私奔的说法。

在贾员外府里找到他时,这哥儿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让郎中开药施针养了几日,这才恢复过来。

据他所说,那日他在街上瞧见有卖字画的,一时兴起,便提笔写了几个字,被路过的贾员外大赞一番,还说家里有名家的帖子,邀他一同去瞧瞧。

跟着贾员外进府之后,他便被迷晕了,醒来就是在那间厢房里了。

这个贾员外倒是也不贪色,只是每日让他写几幅字,晚上便把他捆住手脚,直挺挺的睡在他旁边。

审了府里的管家,才知道贾员外之前的夫郎跟人家跑了,从那以后,贾员外就有些不正常,跑的那个夫郎写得一手好字,模样也是白净俊朗的。

这个贾员外在府里关了个人,却这么久都没被人发现,都是因为他那个在衙门里做主簿的表舅护着。

这一回,官府彻查了这事儿,把贾员外和主簿表舅一窝儿端了,又派人送那个哥儿回了家。

至于贾员外买的严鹤仪那几幅字画,连同有元溪题字的那副,都被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严鹤仪还是觉得后怕,躬着身子便要拜周鸿熹做师父,说是想同他学武。

周鸿熹看着比自己还高一点儿,并且一个人打翻贾员外家众多家仆的严鹤仪,迟疑一瞬,又还了他一拜,算是互为师徒。

第68章 炖肉

这几日, 严鹤仪同元溪的小院儿里热闹得很,村里人知道两人要成亲了,手里没什么活的, 就都赶过来搭把手。

若是不连着茅房,家里一共有四间屋子, 其中正堂同两人睡觉的里屋是通着的, 然后就是厨房和一个杂物间。

房子是旧了些,却是不破, 严鹤仪过日子仔细,各处都收拾的很好,除了厨房不可避免的有些油烟熏过的痕迹, 几间屋子都很干净。

不过,终究是经了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若是仔细检查起来,小毛病却是不少, 只房顶就有好几处破损的,怕是再过上一段时日, 就要被风掀起来往里漏雨了。

牛二赶着他家的牛车,在镇上驮来了半车陶瓦,跟着严鹤仪还有周子渔家大哥周子岭几个人,木头梯子一架,吭哧吭哧就把房顶上的旧茅草清理了, 铺上整整齐齐的一层陶瓦片。

这些陶瓦本是烧来往外镇卖的,每月都有船停在码头上, 载着这些瓦片远行, 但是有时候炉子出毛病, 或是工匠没注意, 瓦片就会有划痕,或是缺个角之类的,人家买家便不收,只得低价在镇上处理了,倒也不贵。

新瓦片一铺,严鹤仪觉得连带着屋子也变高了不少,院子里都亮堂起来了。

顾大妈同周婶一起,把院门口的花草整了整,还从自己家里移过来几株红彤彤的花种上,之后把院门和栅栏也都洗刷了一遍。

院里的秋千架子都被葫芦藤都爬满了,上面果真结了七颗绿油油的小葫芦,小月还有几个跟着家里大人来帮忙的孩子也不玩别的了,掐着指头数时辰,一人荡足一刻,谁也不能耍赖。

鸡窝是严鹤仪今年新做的,木头上的新气儿还没消去,又有元溪在鸡窝门口刻上的小鸡图,可以说是平安村里最神气的鸡窝了,便也用不着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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