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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117)+番外

作者: 昨夜何事 阅读记录

“好。”严鹤仪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咱们回家。”

常英也没再坚持,叫过来等在门外的两个捕快,对他们道:“大周小周,麻烦护送他们回去。”

周鸿熹跟其他捕快押着贾员外去了府衙,专门留下大周小周两个小捕快照应他们。

严鹤仪背上元溪,踉踉跄跄地往家里走,大周小周几次不忍心,说要帮着背,都被他拒绝了。

见着熟悉的平安村,熟悉的小桥,来到那个略显简陋却很干净的小院子,当最近又长大了些许从而更像个小黑团子的狗狗迎出来之时,两个人才真的安下心来。

严鹤仪把元溪放在床上,又平静地送大周小周出了门。

元溪把身上的被子掀开,坐起来整个人趴在严鹤仪身上,眉头紧皱:“哥哥,我好热。”

第58章 桃子

元溪脸上、胸口都是潮红一片, 那香的药效似乎已到了末尾,因而便释放出所有的本事,一股脑地发作起来。

严鹤仪打了盆井水, 用棉布给他擦脸,元溪还是热得难受, 手里紧紧攥着严鹤仪的长衫, 嘴巴开合着,不停地泻出些呻/吟来, 胸口的衣裳已经被他扯破了。

最后,他索性跑到院子里,把刚打出来的井水往身上淋。

严鹤仪赶紧抱住他:“会着凉的, 元溪。”

又被折磨了好大一会儿,药劲儿才过去,两个人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了,相互依偎着睡了过去。

到了后半夜, 严鹤仪感觉怀里的人猛得抽搐了一下,正急促地喘着粗气。

元溪已经好久都不发梦魇了, 严鹤仪甚至都快忘了他梦魇时的样子,现在又见他这样,伸手一摸,果然又是湿乎乎的一脸眼泪。

他连忙拍了拍元溪的背,嘴里低声哄着:“不怕, 元溪,不怕。”

元溪逐渐平静下来, 有些哽咽地道:“抱歉, 哥哥, 把你吵醒了。”

严鹤仪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他继续安抚着怀里的人,柔声道:“不用道歉,元溪,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事,梦里都是假的,别怕,怎么出这么多汗,热不热?”

“不热,哥哥。”元溪抬头看了一眼严鹤仪,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我去倒点水。”

严鹤仪正想说自己去,元溪便已经起身下床了,他小心地端过一碗水来坐在床边,用勺子盛了伸过去:“哥哥,喝点水吧。”

“你是...给我倒的水?”

“对呀,哥哥的嘴唇都起皮了。”元溪依然举着勺子,“哥哥坐起来,我喂你喝。”

严鹤仪总觉得有些不适应,还是乖乖坐起来,让元溪喂了几勺水。

他把碗接过去,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好了,快过来睡吧。”

元溪又躺了回去,过一会儿翻个身,把脸朝向了床里面。

严鹤仪感觉到他的动作,轻轻从后面抱住他,却明显感觉怀里的人在不停地抽动着,虽然似乎已在极力克制,严鹤仪却也猜到他这是在悄悄流眼泪。

——

因着背了元溪从镇上走回来的缘故,严鹤仪本来就有些红肿的脚踝已经彻底不能走动了,叫村里的大夫来瞧,说是骨头错了位,得静养上一段时日。

再加上满身大大小小的伤,严鹤仪现在的样子确实有些骇人。

元溪依着大夫的话,一日三次地给严鹤仪上药,做饭、洗衣之类的活计,他也主动揽了过来,绝对不让严鹤仪伸一下手。

虽然已经立秋,秋老虎还是很凶,这几日甚至比之前更热了。

用罢晚饭,元溪扶着严鹤仪到院子里纳凉,天暗下来之后,起了风,虽小得连发丝都险些吹不动,但总归要比白日里凉快一点儿。

元溪手里拿着个芭蕉蒲扇,在严鹤仪身侧给他扇风,还连着往屋里跑了好几趟,端出茶水、果子来喂给他。

严鹤仪见元溪跑进跑出,小腿上还被蚊子咬出好几处红痕,心里酸溜溜的,对着屋里喊道:“元溪,别忙活了,陪我吹一会儿风吧。”

这几日,严鹤仪只有对元溪提点什么要求,比如「陪我坐一会儿」、「陪我一起睡」,或者「这个我吃不下了」之类的,才能让元溪短暂的歇一下或是吃点东西。

元溪似乎是变了一个人,现在的他忙里忙外一刻不停,若是被那些顽固诸如冯万龙家四叔之类的人瞧见,想必是会夸上一句「好夫郎」的吧。

严鹤仪把元溪揽在怀里,轻轻给他挠着小腿上蚊子咬的红痕,用带有一丝嗔怪的语气道:“不要再干活了,元溪,咱们一起懒着,好不好?”

元溪仰起下巴,指尖摩挲着严鹤仪脸颊上结的红痂,微微皱着眉:“哥哥,疼不疼?”

严鹤仪顺势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上,小心翼翼地吻着每一个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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