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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情书(27)+番外

方士清坐那踹他小腿一脚,骂他:“呸!你哪儿优质啊?我认识你才多久,你换过的对象我俩手都数不过来,我姐要真被你追上才是深陷水火!”

俩人正闹着呢,王齐的电话打了过来。因为他提前说了晚上有应酬回家要晚一些,方士清才跑出来和郑秋阳玩儿。

王齐在电话里听他说在酒吧,便道:“伤口正恢复,少喝酒。”

方士清道:“就喝了两口,一瓶都没见底。”

王齐道:“差不多就结束吧,我今天没沾酒精,说你的位置,我去接你。”

看他挂了电话,郑秋阳在旁边啧啧道:“你家里那口子吧?说什么了你就这一脸骚情?”

方士清托着腮傻笑:“嗯,让我少点儿喝酒,管那么多,烦人。”

郑秋阳状若气愤道:“你这一共舔了两口,就在这装醉趁机秀恩爱,明知道我都单身十天了,你这就是在我伤口上撒盐,讨厌不讨厌?”

方士清被他逗乐了,说道:“少贫嘴,我再陪你把这半瓶喝掉,一会儿得回家了。”

郑秋阳刚才听见他对着电话说酒吧位置,知道是有人来接,做作的唉声叹气一阵,又说:“一会儿方便让我见见吗?也好参考参考你姐找男人的标准。”

方士清眨眨眼,道:“下回吧,我提前跟他说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好参考的,我姐又不喜欢他。”

郑秋阳道:“你姐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啊?”

方士清想了想,他还真不知道方明妤的情人到底是什么样子,高矮胖瘦,职业家庭,他一概不知。

王齐对他说起这人的时候,也都是语焉不详的一两句带过去。

“我也不知道,”他说,“她可能也没单着,不过她交往的是什么人,我真不清楚。”

郑秋阳面露意外,道:“可我看她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连社交活动都没有,不像是有伴儿的样子啊。”

方士清也有点糊涂:“是吗……那我真不知道了。”

郑秋阳道:“上周末我约她,她说她有事儿,我当她躲我找借口,就去她那小区门口等着堵她,结果她还真没骗我,有个女的来找她,俩人看着关系挺好的,除了这个人,再没见过你姐跟其他人往一块凑堆儿。”

方士清道:“我姐喜欢清静,休息的话就在家里宅着看看书做做家务。你说的那个女的是不是短头发,比我姐还高一点,长得也挺好看的?”

郑秋阳回忆了一下,道:“离得远没看清楚脸,是短头发,和你姐可能差不多高,哦,你姐好像穿高跟鞋。”

方士清知道是谁了:“是我姐一个大学同学,俩人以前住一个宿舍的,好像是天津人?反正离得不是太远,估计是周末来找我姐玩儿吧。”

郑秋阳笑道:“闺蜜啊,那我可得就找个机会先收买收买她,让她在你姐面前给我美言几句,闺蜜的话最好使了。”

方士清觉得他又在说胡话,喝完了酒,站起来道:“扯吧你就,我去上个厕所,出来就该走了。”

郑秋阳活泼的跳起来勾着他的肩:“走啊,跟你一块儿去。”

今天周二,酒吧的人不是特别多,离卫生间近的那一片位置几乎都空着。

方士清和郑秋阳勾肩搭背的走过来,一拐弯看见俩男的站在那说话,可又不是好好说话,离得有些近。

其中一个就是袁瑞。

方士清觉得他可能在约炮,就想装看不见直接绕过去。

“方主编?”

被叫住的方士清有点头大,怎么不管是什么情况,袁瑞每次都这么客气有礼貌?

他讪讪的停住,道:“巧啊,你也来玩儿?”

袁瑞本来靠墙站着,出溜一下绕过那个男的闪出来,看看郑秋阳,说道:“打扰你们吗?”

郑秋阳没想起来他是谁,整个人还在状况外。

方士清瞥了一眼另外那男的,意有所指道:“我还怕打扰你们呢。”

袁瑞还没说话,那男的抢着开口,笑呵呵道:“不打扰啊,你们是朋友?一起玩儿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十分露骨,方士清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人,顿时明白了,袁瑞这恐怕不是在约炮,而是被人性骚扰。

果然袁瑞一脸厌恶道:“玩儿什么呀,没看人家有对象吗?一会儿我对象也要来,他可练过散打,你再缠着我,小心他揍扁你。”

方士清:“……”

郑秋阳这会儿听出点门道来,利索的搂住方士清,说道:“就是啊,当着我的面儿调戏我对象,你是不是欠抽啊?”

一下变成三对一,那人没趣的走了。

郑秋阳和方士清继续往厕所里走,袁瑞跟在他俩后面也进去,说道:“方主编,还好碰见你,那人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方士清不知道该说什么,郑秋阳恍然说:“哎呀,我记起来了,上回在滑雪场见过你。”

袁瑞笑着说道:“对啊就是我……你俩这样真好,干什么都有个伴儿,唉。”

他还当郑秋阳和方士清是一对。

方士清看看郑秋阳,郑秋阳眼睛里都是促狭,显然也不想拆穿这个误会,估计是觉得挺好玩。

三人都站在小便器前撒尿,嘘嘘嘘。

方士清嘘到一半,无意中转了下头,整个人囧囧有神了。

袁瑞一边嘘一边扭头看着他俩握在手里正放水的鸟,要说他这行为算是偷窥吧,可他那神态实在是大大方方到无可指摘。

郑秋阳也发现了,和方士清一样满头黑线,俩人差点都尿不下去。

卫生间里就他们仨。

袁瑞特别坦荡又好奇的说:“哎,你俩谁做老公啊?”

方士清:“……”他从前做一号,从来就没被人叫过这个称呼,现在被王齐改造成零号,他也叫不出来。

郑秋阳却贱兮兮的说:“你觉得呢?我们俩谁像老公?”

袁瑞又低头看了看他俩的鸟,道:“应该是你吧,你的大。”

方士清完全尿不出来了,拉好拉链去洗手,一边洗一边想在洗手台上撞撞头,他当初到底是怎么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神经病的?

从卫生间出来,袁瑞就跟他俩告别走了,八成是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

被夸鸟大的假gay郑秋阳十分得意,哈哈哈个没完没了,方士清坐在旁边抱着胳膊,郁闷的看他笑。

不多时,王齐到了酒吧门口,打电话叫他出去,临走郑秋阳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鸟”。

方士清一上车就开始对王齐说今天晚上遇到袁瑞的事儿,末了总结道:“他遇到性骚扰了还说他对象是练散打的,每天指不定怎么意淫你跟他好呢,气死我了!”

无辜躺枪的王齐忍着笑道:“我也气死了,他意淫我,我也不跟他收费,他怎么能把我老婆白送给一个直男,这可真不能忍。”

方士清:“……”

王齐朝他笑,叫他:“老婆。”

方士清脸红的发烧,骂他:“闭嘴!不许叫!开车!”

王齐把车开离酒吧,道:“反正回家也是拿你当老婆用的,对吧,老婆?”

方士清抓狂道:“都说了不许叫,你有完没完?怎么那么讨厌!”

王齐笑笑没再逗他,一个称呼也不重要,不给叫就不叫,给用就行。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事儿精

回了家,方士清跃跃欲试的想被王齐用一用,结果在卧室床上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王齐进来,出来扒着墙角一看,王齐那流氓撩起他的火儿来,却又不管他了,这会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工作邮件。

方士清十分看不惯他这假正经的样子,回房里往床上一趴,心里想一会儿王齐想做他也不做,不是要装正经吗,看看谁更能装。

他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动他,一个激灵睁开眼,侧身抬腿要踹,那条腿却被轻而易举的抓住。

王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都扒了下去,露着两条细长的腿,和今晚刚被人嘲笑过的小鸟和鸟蛋,还有开在鸟窝下的小花。

其实小鸟倒不是真的很小,袁瑞会那么说,也是拿它和郑秋阳的相比较而言。

可现在方士清顾不上大小问题,他趴回去往前爬了爬,想从床的另一边下去,以表达他被晾了一个钟头的愤慨。

王齐一只手稍用力按在他腰背上,他就动不了,之后王齐轻轻松松的挤进他两腿之间,连扩张都没怎么好好做,就拉开裤子拉链顶了进去。

方士清被顶的呜咽不止,倒不是因为疼,毫无前戏一下子这么刺激,他有点受不了。

他下身被扒得精光,上面还穿了件九分袖t恤,偏偏是件一字领,随便拉一下就大半个肩背都露了出来,他很白,身材又是近似少年的清瘦,这种要裸不裸的劲儿,一下就变得香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