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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148)

“蒋吕氏听旨!”

蒋吕氏一撩衣服跪到在地,满院子的人乎拉拉跟着跪倒了一片。

“蒋门吕氏与本宫幼有旧交,余午夜梦回常念幼时种种,提携照应之情实难忘怀,所谓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姐姐种种好处本口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特赐宝物一件望表姐见宝物如见本宫一般。”

蒋吕氏听见这道懿旨虽说句句不离旧情,却隐隐听着不太对劲儿……

那小太监将锦盒亲自交到蒋吕氏手上,蒋吕氏接了锦盒,叩头谢恩,“多谢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蒋夫人,杂家临来之时,贵妃娘娘曾有言在先,望夫人多多保重。”

蒋吕氏愣愣地听那太监如此说着,又示意裴大贵家的将封好的银封交给那太监。

待太监走后,她捧着锦盒进了屋,折开锦盒一看,就是一愣,锦盒中只有一面普普通通的铜镜,怕是蒋家的丫鬟用得还要比这个镜子好些,她拿起镜子对着镜面一照,这镜子除了照人清楚之外并无什么好处。

闵四娘指了指锦盒底下,“这里有张纸条。”

蒋吕氏拿了那纸条一看,不禁花容失色,只见那纸条上用小篆写着——人贵自知。

她在自己屋子里说的话,竟然不知怎么的传到了贵妃娘娘耳朵里,让贵妃娘娘大大地震怒…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头疼得要死,今天好一些了,也许会有虫,大人们多担待些,等我好一些了全面捉虫。

☆、为虎作伥

刑部大牢,蒋佑昌坐在正堂气定神闲地喝着茶,翻看着自己面前的供词,对后堂的惨叫充耳不闻。{ }!

“他们都说不知情?”他撂下手里的证供,眉头微皱。

“只说是一位苏州的举子花尽了盘缠,到戏班子帮着写戏改戏,那人怕羞没露真名,只说自己姓张,让众人叫他张秀才即可,这出戏是张秀才写完,又一句一句的教了他们,带着他们排的,这帮人里也只有班主略识几个字,若说写戏,真没人有这个本事。”主审的衙役躬身施了一礼之后说道。

“落第的举子?来年才是大比之年,这个举子来得够早的。”

“听说是上一科落了地,无颜还家,留在京中等来年再考。”

“哼,没一句是实话!”蒋佑昌冷哼了一声,这个时候后堂的惨叫之声停了,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怎么不打了?”

一个满脸横肉一身是汗的彪形大汉从里面出来了,“回大人,犯人晕死过去了。”

“泼醒他,继续打!”

“大人……晕的是万户春,太后亲自赞过他……艺绝京都……”万户春是庆丰班的台柱子。

蒋佑昌冷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手段,都审了一天了,万户春还能艺绝京都吗?这辈子怕是站起来走路都难了吧?你们若真的有惜才之心,索性打死了他,省得在这世上零碎受罪。”

“大人您的意思是——”

“庆丰班除了班主,一个不留,尽数打死。”

“这……”刚才跟蒋佑昌回事的衙役迟疑了一下,庆丰班背后不是没有人的,不少王公贵族都是庆丰班的票友,早有人暗中说了要留庆丰班的命……

“你们已然为我分忧把庆丰班给抓来了,再放出去,传出去我成什么人了?要狠就狠到底一个不留。”他看了那衙役一眼,嘴角带着笑,眼神却森冷如地狱阎罗。

“是。”衙役施了一礼。

“从今个儿开始,每日押着那班主到举子们常出入的所在认人,看见那位张举人,即刻索拿归案。”

“是。”

蒋佑昌放下茶盏再去拿那供词,却一下子拿了个空,右手抖得像是筛糠一般,他用左手用力按了右手,见没人注意,悄悄将手用袖子掩了。

出了刑部大堂,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丸药塞进嘴里和着口水咽下,用力喘了两大口气,这才松了口气一般的把手露了出来,他的手果然不抖了。

这金丹确实是神物,难怪圣上如此沉迷炼丹……

龙道婆捧着蒋佑方送来的锦盒,微微一笑,这人的头发、血再加上内衣若是落在旁人手上,真的是任人宰割一般,稍有点真本事的道姑就能要人的命,只是可惜了涤尘有言在先,要保蒋吕氏的性命……倒让她看不出来涤尘对蒋吕氏是什么心思了。{ }!

“道婆,我们蒋家的身家性命全赖这盒中之物,道婆您可要……”蒋佑方见龙道婆神色暖昧,忍不住叮嘱道。

“贫道自是省得。”龙道婆笑道,“六爷若是信不过,尽可以在贫道做法之时在旁边守着,让六奶奶在太太跟前守着,若有异动六爷立刻斩杀了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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