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成山村悍夫郎(444)

“真霸气。”

叶白柚摸了摸鸟头笑道:“今早谢谢小白。”

小白扇了扇翅膀,很高兴地低叫两声。随后往边上有些傻兮兮地挪开两步,飞到昨晚上磨了爪子的树杈边站着。站好了,它又低叫了两声。

叶白柚循声望去,小白一身麻褐色的毛衣藏在树中,不同于冬天那会儿偏白的颜色。现在换了一身毛,瞧着与树皮的颜色相差甚小。

若不是那么大一团儿,定是极容易被忽略。

见他不动,小白爪子在树杈子上踩了踩,像在酝酿太阳的不断收缩的向日葵,浑身躁动着。

沈无璟重新拎着一桶水出来,慢慢走过去。

小白一喜,开心地提着爪爪又往树杈尖尖跳了跳让开它昨晚踩了的地儿。

沈无璟拨开枝丫。

叶白柚顿时明了,也抓着瓢凑过去。

那棵去年栽种的杏树只比人高一点。树枝一分为三,有一条伸展向门边。

只要拨开树叶,很容易就注意到不算粗的枝条上横亘着好几道爪印。树皮被暴力翻卷,露出里面白褐色的茎干。

毛毛躁躁的树皮缝隙之中还有些已经凝结的血液。黑色或黑红色的散乱不均,乍一瞧颇有些渗人。

叶白柚视线沿着树枝扫了一遍,最后落在树杈子上黑瞳褐眼的小白身上。

“今天早上小白就是在这儿堵着人的。”叶白柚拿瓢自一旁的水桶中舀了水,“相公,涮一涮。”

沈无璟拿着扫帚刷了下,瓢中的水倒干净,树枝露出它本来的模样。

“看来是要给小白好好奖励一下。”叶白柚笑道。

他将瓢放进木桶中,站直身体捶了下后腰。“今天就不回县里了。”

沈无璟点了点头,指尖在弯钩般的鸟喙上弹了下。“自己领赏去。”

说完,小白低啸一声,挥翅冲天而起。强有力的翅膀卷起树上的嫩叶在空中打个旋儿又掉在地上。

给小院子收拾完,时间也差不多了。夫夫俩一人烧火一人做饭。早早将饭菜端上桌。

吃完饭,叶白柚念着远在县里的两个小崽子。早早洗漱上床。

两个小崽子不在身边,叶白柚还有些许的不适应。做饭的时候念叨,这会儿躺在床上也下意识往身侧摸去。

手落了个空,叶白柚心里就像漏风的筛子,空荡荡的。

他一个翻身,四肢攀上了身后热乎乎的大抱枕。“相公,我想他们了。”

落在哥儿脖颈下的手臂弯折贴在细嫩的脸颊,另一只手把着哥儿胯骨的凹陷处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将人抱了满怀。

指尖摩挲着叶白柚发红的眼尾,看那长睫脆弱地颤动着,沈无璟颇有些吃味儿地用了几分力道。

只一下,眼尾愈红。他又舍不得地收手。

掌根托着哥儿的脸,呼吸交缠。沈无璟叼住哥儿脸上的软肉磨了磨。

“明天就回去了。”他柔声安抚。

叶白柚偏头,脑袋拱藏在男人怀中不动。

沈无璟垂眸,眼下脖颈修长细嫩,单手就能掐了个大半。

那小小的喉结微动,惹得沈无璟呼吸沉了沉。

叶白柚嘴里干涩,刚要开口要水,转脸就瞧见男人发暗的双眼。

他舔了下干涩的唇,只觉浑身被烧灼般缓缓发烫。“相公,我渴。”

沈无璟低低一笑,勒紧叶白柚的腰。

坚硬的牙齿抵着柔嫩的皮,唇下是着微微凸起的血管。隐隐约约的,好似能听到血管下的流动声。

沈无璟头下压,鼻尖贴着那滑腻的皮肉。淡淡的馨香像栀子,仿佛是从那血液里渗透出来,带着令人迷醉的香甜。

叶白柚被男人禁锢得有些发疼,但这绝对占有的姿势却又让他舒服极了。

就是这大狼狗专心啃着骨头,跟啃那惹人馋的黑鸭脖子似的,被咬着磨着还要滋出骨头缝缝里的味儿来。

叶白柚仰头要躲。

颈侧一重,叶白柚喉间涌出闷哼。“相公,我口渴。”

沈无璟专心致志盯着那已然泛红的皮儿,喉结微滚,眼睛依旧黏着。鼻尖的香气依旧,甚至越来越浓郁,他捻了下叶白柚红润的眼尾,忽然就不想这么将人松开。

不一会儿,叶白柚被折磨得眸光涣散。手指紧抓握,指骨凸起泛着脆弱的白。他像脱水已久的鱼,声音更哑。“相公,我真的口渴。”

沈无璟直起身瞅了瞅哥儿的样子,深邃的某种藏着几欲吞噬一切的巨浪。又啄了下叶白柚唇角,这才餍足地起身给哥儿倒水去。

一碗喝完。叶白柚意犹未尽地软倒在床。

红被之上。他双腿一曲一申,凌乱的青丝散开在肩侧。亵衣凌乱而单薄,遮挡不住那身仿佛要化成水的雪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