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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47)

作者: 豆腐不腐 阅读记录

动了动指尖,失败了。付长宁迟疑一瞬,“要不你帮我盖一下腿?总觉得凉嗖嗖的。”

“药效没过?”辅事探手,食指轻拈了灯台中的烛火,烛火烧了五分之四,“我有分寸了,下次莫吃。”

付长宁腰肢被搀起来,辅事拦膝抱起她,带她离开书屋。

他的胸膛也是湿的。大概是要去洗吧。

付长宁脑袋靠在辅事肩膀处,迟疑犹豫声音闷闷出来,“吃吧,我想数出那朵磨没了的云纹。”

辅事:“好。”

辅事伺候人挺有一手的,他伺候人的时候脸上会有别的表情吗?付长宁挺好奇。但很遗憾,即便她动不了,全身被清理,辅事依旧蒙着经幡。

隔着经幡就隔了一层,看不真切。

付长宁被清理干净,穿戴好衣放在书屋里。之前的衣物已经不能用了。也不知道辅事从哪里弄来的藕色交颈衣衫并撒烟裙,肌肤接触的部分觉得舒服极了。

辅事立在桌前继续书写经幡,如付长宁没来之时那般。书屋窗、门大开,该有的,不该有的,都被清理得了无痕迹。

按照原本打算,付长宁一了事儿就走。现在只能坐在这儿静候药效过去。

过了一会儿。

“辅事。”付长宁说,“能关上门么。大晚上的,若是有人来找你,咱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息风宁云过了松林术法还在喘气儿的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辅事笔尖动作一顿,“我们两个本就不清不楚。”

还真是。

“辅事,我饿了。”上一次在天子庙,完事儿后身体极度透支。她以为是‘秉烛夜游’的后遗症。现在看来冤枉了‘秉烛夜游’,这事儿它废身体。

辅事头也不抬,“书屋禁吃食。屋外有松子,你恢复后可自行取用。”

书屋外木质地板上架起了个小炉子,上头松子被烤得炸开了口,香气儿四溢。

来得时候没看见这东西,他什么时候弄得?

“辅事!”付长宁语气略急了些。

辅事抬头。

“出血了。”付长宁摆弄裙摆时看到大腿内侧布料上有血渗透出来,指着给辅事看。

“撕裂伤,上过药了。两个时辰内会愈合。”辅事立即移开视线,眸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付长宁突然就反应过来那血哪儿来的。面红耳赤归面红耳赤,不忘打蛇顺杆上使唤人,“辅事,我想吃松子。”

辅事放下笔,把付长宁抱到屋外。

付长宁不知道该说什么,辅事不爱说话,于是十声“咔嚓”剥松子声对应一副经幡,渡过一夜。

天边亮起鱼肚白的时候,付长宁脚有了知觉。踢散冒尖的松子壳,径自离开。

付长宁回到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稍微打理一下,裹着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清醒,都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房间里有前几日下山买的吃食。付长宁美美地吃了一顿。

正大快朵颐着,门被敲响了。

“长宁,你在不在?”聂倾寒的声音。他迟疑一瞬,又屈指敲了两下,“我知道你在。你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付长宁原本想说‘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见人’。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身体不舒服’等同于拿着大喇叭在聂倾寒耳边说‘我跟辅事为种鼓掌到天亮’。

于是她违心地开了门。开门时下意识嗅了嗅身上,很好,没妖气;对着镜子照脖子,不错,没痕迹。

聂倾寒怀里揣了个纸包,推到付他长宁面前。示意她打开。

心情是高低起伏的。期待看见她惊喜的模样,又怕她觉得这东西哪里做得不好。手心握了松开、又犹豫着握上,即便是比剑大会夺榜首,情绪也没这般七上八下。

“这什么东西?”付长宁吃掉最后一口点心,三两下撕了纸包。里面是三串清透油润的糖葫芦,“给我的?”

付长宁声音有踌躇,有疑惑,有惊,唯独没有喜。聂倾寒兴致一点点落下来,“不给你给谁?”

“方澄呀。你很少给我送东西。”

原来是因为这样。聂倾寒眸中闪过自责,他常忽略长宁,再也不会了。“以后我会常送。”

“你总是偏爱方澄。”付长宁放下纸包,撇了撇嘴,“每次她不要的,或者多出来的,你才会给我。”

“你在说什么,我没...”聂倾寒一愣,回想过去种种,无论是‘执此一生’还是‘火晶珠花’,甚至是求娶,都是方澄不要了,才赌气转赠给付长宁。

明知道话语有多苍白无力,聂倾寒还是再说一遍,“以后不会这样”。

他想解释,这次是真的。他敢发心誓。

付长宁下一句话似钝刀在聂倾寒心口上划了一下,“而且,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吃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