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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穿进权谋文里的废物(76)

莫名,就带了一种怜惜的意味。

“欢欢……”

蔺泊舟睁开了眼,他浑身发潮,带着病人的味道,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力气,可转瞬之间,孟欢就被他带到了床榻。

伴随着身体压在榻上的声音,孟欢“呃”出声,铺天盖地的头发垂落,闻到了淡淡的药味,眼前晃过一抹线条明晰的下颌。

“王爷?”

吻落到了自己唇边。

孟欢缩着爪子,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望着蔺泊舟:“啊……?”

这是想干什么?

你快病死了……

难道还要走海棠剧情?

耳畔响起带着气音的笑,比起先前喑哑,也更虚弱了一些,吻再次落了下来:“欢欢担心了?”

孟欢继续举着爪子,一时不知道该反驳还是承认,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情绪,就是看到蔺泊舟好累,感同身受觉得真的恼火吧。

“为夫没事,”

蔺泊舟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滚烫,气息又低又热,“很快就好了。”

孟欢因为仰着肚皮躺的缘故,手被按着,轻轻碰到了他的侧脸。或许是有温度,他感觉到蔺泊舟轻轻蹭了一下,好像是有些沉迷他指尖的柔软,轻轻地发出叹息。

“……”

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孟欢眼皮跳了一下,身影慢慢被蔺泊舟全部覆住。

他听到他问:“昨晚为夫走了以后,欢欢自己玩了什么?”

蔺泊舟像是漫不经心闲聊的语气。

孟欢尝试着说:“吃河鲜,第二天早上在马场骑马……”

说到“马”这个字时,孟欢尾调陡然上升,带上了一阵意外的惊音。

蔺泊舟垂眼,似乎在笑:“是吗。”

他表面的风轻云淡。但这不是真的,偏薄的被褥和衣衫之下,孟欢的双腿被固定,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学会骑马了?”蔺泊舟音色依然平和。

被褥的褶皱松缓,但又结在一起。

他上半身是正人君子,下半身却完全是小人。

孟欢耳后发热,嗫喏说,“马场有师傅专门教我,可我不敢放绳子,他就牵着马,带我走了几里山路——”

越说,孟欢身子绷紧得越厉害,指尖蜷紧,开始发颤。

他咬着下唇,脸颊升起红晕。

“还有呢?”蔺泊舟抚摸他的下颌。

孟欢拼命想,“骑马时,他放开绳子,我自己下了一个坡。”

“还有呢?”蔺泊舟声音耐性。

“没有了……”

“下次再带欢欢去玩儿,好不好?”

孟欢咬紧下唇,没有再回答,轻轻“呜”了一声。

蔺泊舟现在对他干的,是一件非常亵渎的事情!可他一边干,一边还能若无其事闲聊,表情完全看不出来。

孟欢脚趾绷紧,简直想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头撞死算了。可耳边还是低笑,他的下颌被抬起,蔺泊舟暗红的眼眸垂着,似乎对他的表情很感兴趣。

孟欢脑子里发晕,好像一团面被揉开了,昏昏沉沉的。

直到顶点到来,蔺泊舟俯身,湿热的气息吹过他耳畔,残留了一丝难以自控的余韵。

“……”

耳朵热热的。

孟欢心口也紧巴巴的。

他看了看蔺泊舟,男人原本苍白的脸色似乎好看了些,唇瓣微红,眉眼潮湿,眸子也比先前更清冷。

……这都什么啊。

孟欢忍不住嘀咕:“王爷,你不是感染风寒吗?”

蔺泊舟语气跟个畜生似的:“正好,出出汗。”

“…………”

孟欢生气,气得一脚蹬到被子里。

然后,又把被子拉到头顶。

直到感觉空气窒息,再把脸露了出来。

全程,蔺泊舟半坐着,饶有兴致地看他。

“欢欢生气了?”蔺泊舟语气似乎并没有愧疚。

孟欢就觉得,说话说着说着,蔺泊舟就揉他,确实很内个嘛。

孟欢用力地“嗯!”

蔺泊舟笑了笑:“对不起欢欢了,为夫成亲晚,好不容易有了欢欢老婆,初尝人事,有时候不太能控制自己。”

“哼。”

孟欢心里说。

别扭半晌,又爬了起来。

他裤子里湿漉漉的,想必蔺泊舟也一样。

刚打算找找放衣服的地方,孟欢发现屏风后放着一盆热水和两条崭新的亵裤。

孟欢:“……”

意思是,无论他跟蔺泊舟干了什么,这大殿里的下人心知肚明。

“……”

孟欢脸又红了。

这就是宫廷侯爵万众瞩目的生活么。

他拿着裤子和水回到床榻边,蔺泊舟两条腿垂在地面,脚踩着地毯,正懒洋洋地等着他。

“为夫没有力气,欢欢过来,帮为夫换条裤子,好不好?”蔺泊舟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