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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图之(140)

“老板……来一大碗馄饨”泉儿道。

“好咧”馄饨老板应声道。

隔壁卖烧卤的摊子,有两人坐着喝酒谈天。

“今天真是奇怪了”酒客甲出声道。

“何事如此稀奇?”酒客乙问道。

“居然有人丢下150两银子跑了”酒客甲道。

150两?泉儿竖起耳朵听到……

“少吹牛了150两可不是小数目!你我十年也才做得那个数”酒客乙道。

“你小家子气了吧那为爷本来拿了5000两银票来换银子,后来就拿了些小额的银票和50两银子就上茅厕去了……剩下的150两银子本来也要换成银票的可是当掌柜的拿着那150两银子换成的银票回来地时候那位爷硬是在没有出现你猜怎么着?”酒客甲绘声绘色道。

“怎么着?别听啊怪吊人胃口的”酒客乙催促道。

“怎么着?那位爷就没有回来去茅厕一看,根本没人不仅仅是茅厕,整个后院都找遍了,硬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你说怪不怪”酒客甲道。

“这……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酒客乙担心道。

“去去去……那位爷是有影子的虎子看得真切。”酒客甲道。

“那是拿假银票来换的?”酒客乙分析道。

“你傻啊我们掌柜的怎么可能看错银票一开始不是兑换了银票了么后来不满意那样的兑换才又改的”酒客甲道。

“那你们钱庄岂不是白白捡了便宜?”酒客乙羡慕地说道。

“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本来顶好的一件事,可是掌柜的却愁眉苦脸的少东家也不开心”酒客甲道。

“少东家?你们少东家不是在三皇子殿下身边当差的?怎么回来了?”酒客乙惊讶道。

“少东家接受了三皇子殿下的任务,留下来好些日子里平日里也不来铺子的今天真是奇了怪了白白赚了银子还不开心的若是我得了那些银子,今天一定买个烧猪头回去好好喝两杯”酒客甲道。

“瞧你这出息”酒客乙嗤笑道。

一边的泉儿越听心中越觉得好险去兑换银票真的有危险好在自己当机立断不要了那150两,不然都不知道如何脱身……

泉儿食之无味地勉强自己吞下多半碗馄饨。

心中还是无比惊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线索找到自己?

付过混沌钱,泉儿立刻回到了租借的院子。烧毁了钱庄的钱袋……

惶惶不安……

是自己想太多了么?

不知道绸布庄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自己今天穿的衣服是杨添和他三叔的杨家人自己穿的衣物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标识,若是有的话……

泉儿甩了甩脑袋,即便是有什么特殊的标识,也没有人眼尖认出来吧。钱庄的掌柜还特意研究布匹不成?

泉儿自我安慰道。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淅淅沥沥的声音。

猛地一睁眼,下雨了

气温低了几度,泉儿起床加了张被子……

春雨下了……

泉儿干脆披着厚厚的被子,坐到窗边,闭上眼睛感受冷冷的风,聆听细雨的声音。

草木发新芽,百花盛放的时刻到了……

一直坐着等到天亮。泉儿在路边胡乱吃了些东西,撑着油纸伞走在一直下个不停的细雨中来到绸布庄。

“大家早……”和往常一样同大伙打招呼。

坐到书案前,集中精神整理着账目。

奇怪?今天杨添和怎么不来了?真的以为学完了?

事实上能够教授的也讲完了可是约好了今天进行实际操作的啊……

也许是下雨不来了吧……杨添和他是少爷。没有必要每天都往外跑,偶尔休息也是很正常的……

泉儿没有在杨添和的问题上停留很久。

“青账房早”

本来打算略过的人来了

“少东家早”泉儿报之以微笑问候。

“有昨天的账目么?”杨添和问道。

泉儿翻了翻,捡起其中一本递过去。

杨添和反反复复翻阅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奇怪了……”

泉儿一看杨添和不解的神情,悬着的心又起来了不会是绸布庄的主人穿的衣服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标识吧?难道是袖口那些暗纹?钱庄的掌柜找上门了?

这个问题……

“什么奇怪了?”泉儿一想秉承多干活少说话的原则,只是,太蹊跷了

“没什么?只是昨夜赵氏钱庄往家里送了150两银票,说是我们的人去兑换的时候少拿的”杨添和说道。泉儿可以算是他的先生,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实话实说了。青免是账房,说不定听说过些什么。

“白送的?”泉儿问道。

“不是……说我们家有人拿了5000两银票去兑换。走的时候少拿了150两。”杨添和道,“可是我们家没有官家的银票啊……问遍了府中所有人,也没有人说自己又官家的银票,还是5000两的我就想来店里边看看有没有收到这样的银票。”

“那个什么钱庄怎么就那么肯定是你们家的人去兑换的?”泉儿问道。

“呵呵……青账房有所不知我们杨家是做绸布生意的我们杨家人无论男女,衣服地袖口都有一株杨树的暗纹。”说着把自己的衣袖口递过来给泉儿看。

泉儿木讷地笑了笑,“真的是挺特别的”没有继续说话。

杨添和继续招人问银票的来处了……

泉儿拍了拍胸口……真是太险了

第一四八章 故人来!

惶惶不安的心情一直没有散去。

杨添和去而复返……

看着泉儿的表情有些古怪。

圈儿里这个时候心中忐忑异常。“少东家,可找到支银票的人了?”泉儿这样问已经逾矩了……白河若是锁定了杨氏绸布庄,那么自己一个大肚子的妇人一定会藏不住的怎么办?现在若是提出离开那么逃跑的举动就越发明显了吧……

“没有”杨添和回应道。

杨添和没有过多的表示,直接坐在旁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泉儿坐立不安,但是又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

“少东家来了贵客”林管事喜气洋洋地道。

“知道了”杨添和懒懒回答道。放下手中的茶盏,踱步出门。

贵客?泉儿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会是谁呢?不会是……不会的不会的

一页账册,从杨添和进来一直到杨添和离开又返回,泉儿仍旧动也没动过。

杨添和看着愣愣发呆的泉儿,“青账房来人说要见以为怀孕的妇人”

从一开始就隐约觉得,这个青免不普通,那身世也就只有林管事那样的才会信以为真。若是一般人家的女子,怎么可能知道那样玄妙的算术。

“是么?”泉儿已经把自己的不安压制住,冷静地回答道,“来人在哪里?”

“在前厅”店铺特地设置给那些有身份的人一个地方喝茶看布,称为前厅。

“我这就去”泉儿站起来,抚平身上衣服地皱痕。

杨添和若平素只是稍微好奇,那么此刻确实真的好奇和怀疑了这个青免,什么时候有那么一股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的?

泉儿也不讲究什么先后顺序,抬步走向前厅。

杨添和满腹疑问地跟在后面。

快到前厅的时候,泉儿立定了脚步,平静了一下心绪。这才排踏缓行步入前厅。

是他

泉儿身形一震,居然是他

“不知道这位公子寻找一名怀孕的妇人所为何事?”泉儿低声道,声音有点糯音,软软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娇柔。这个泉儿平素的清亮悦耳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秦绥没有说话,似乎眼中只有他手中的那杯茶,专心地轻轻地吹着茶叶。

泉儿也不着急继续提问,乖巧地静立在一侧。

秦绥似乎喝完了茶,这才说道,“听说你是这绸布庄的账房?那么你知道是谁拿了一张5000两的官银银票去兑换么?”

“回公子话,小女子……”泉儿此刻意识到,自己的震惊会惹人怀疑,只能假装是看到一个富贵公子哥的表情,有些唯唯诺诺就好,“小女子只是一个普通地账房,支出银票这样的事小女子是不知道的。”快点走吧这里只有以为大了肚子的为生活不懈奋斗的妇人而已……

“哦?”秦绥满眼玩味地看着泉儿,“一个女子做账房很特别呢”说完站起身,徐徐靠近,一手抓住泉儿的下巴,逼迫泉儿面对自己的脸,“青泉好久不见啊”

泉儿类型一震这个秦绥不是太子么?大老远地跑来这里做什么?

事实上,上一次大战告捷,白河就拿到了内奸的证据,使劲一切手段让内奸指向时任太子的秦绥,逼迫他下台。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秦绥需要一个足够硬地砝码,让白河放弃这一次废太子计划。青泉,就是一个机会不知道那位冷血的弟弟会不会在乎这样一个女人?不过派出去的探子都说他铺天盖地地寻找一个怀孕的女人怀孕的女人,不就是那个户部尚书白淼其实就是青国的公主青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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