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就看到一只脚就沦陷了，这照片里展示得可是裸背啊。
“我穿了。”他穿着裤子的。
而且……哪里大尺度了？”
水是很清澈，可阳光反射下，能见度并不高。
就算是能见度高，他一个大老爷们，露个后背……算是大尺度？
娱乐圈什么时候和谐成这样了？
是大尺度卓骁才不会拿出来。
然并卵，他的解释完全没人听。
大家的幻想都集中在徐妍的描述之中。
“严格来说并不是女装，而是女妆照，毕竟一根白绫实在不能算穿衣服。”
“可那姿态，那妆容，就是一个女孩子。”
“牧导演技高超啊。”
“牧导盛世美颜啊。”
“有我的艳丽，佳佳的青春，小茜的俏皮，徐妍的精致，还有皇后娘娘的温婉……”
一个比一个夸张。
牧也终于忍不住上前抓过了她们话筒。
“看见了？人啊还是要有点权力才好，已经杀青了，就因为我是导演，这马屁拍得……行，你们的恭维我都收下了，还有戏依旧找你们。”
“哦哦哦哦，谢谢导演。”
整个剧组都欢呼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大家是真心希望再度和牧也合作的。
看着综艺的孟子御挑眉，比对了一下自己这边杀青后的状态。
嗯，他输了。
“明明听说他在剧组也很严苛……”怎么就那么得人心。
“牧导年轻时候的女装照，得多好看？不知道卓总还有没有……”
表叔的重点完全不和孟子御同步。
孟子御→_→表叔。
表叔：“我就想想，想想。”
事实上，念念不忘的不仅仅是表叔。
能让诸位美女们都心悦诚服的，不仅仅是权力，还有真正的实力。
若是有人说，有一个男明星的女装照艳压了一大堆女明星，这估计大家会笑一笑，然后质疑。
可事情放到牧也身上，却显得格外靠谱。
因为牧也的脸实在是能打。
若是十年前青涩的牧也……那就更可以了。
“牧导，你的性别可惜了。”
“…………虽然我不觉得投胎成女的哪里不好，但是我也没觉得当男人哪里不好了。”
这性别跟了他两辈子，他挺习惯的，谢谢。
“什么时候科技发达到能限时体验性转什么的，一定给牧导来一套。”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我觉得那些虚拟偶像公司应该找卓总合作一下。”
“就是就是，牧导，考虑一下，卖一下脸，赚两份钱。”
虚拟偶像是出了名的木头美人。
因为恐怖谷效应，总是不能做得太真实。
后来技术突破了，可AI始终是AI，人类灵魂的复杂性，不是庞大的运算能模拟的。
最初打着“永不塌房”的旗号还有点拥趸。
可逐渐，粉丝们反而觉得没劲了。
你是不塌房了，可你的亮点也都是代码打出来的，三次元的明星付出的是努力，而虚拟偶像……努力的是程序员。
而且……你明星本人不塌房了，你的公司，你的设计师，你的声线模板，同样麻烦不断。
牧也狠狠的揉了揉太阳穴。
“我说……不宣传剧了吗？”
有谁还记得《后宫传》！
这个话题能结束了吗？
记得记得，荣王殿下，别急啊。
“好吧《我们抢先看》，你们不着急，我很着急！！”
主持人高喊了一句口号。
看似照片话题可以终结了，可是综艺节目的主持人……会如此轻易放过观众们好奇心吗？
不会的！
“来来来，老规矩，来我们节目放视频，是要有赌约的。”
他们就是一个综艺节目，主打的就是影视剧开播前和开播中的宣传。
除了聊天、爆料和游戏互动外。
重点就是他们会播放一定量的剧透视频片段。
因为这个点，敢来他们节目的都有点底气。
几番巧合之下，竟然传出了，来他们节目的影视剧，都会火的玄学说法。
于是良性循环开始了。
他们能挑更好的作品，好的作品也想上他们的节目。
《后宫传》就是早早就预定好的优秀作品。
选在这个时间，是真的努力排了诸位娘娘的们的档期，谁让《后宫传》是群像剧呢。
而听到“赌约”两个字，现场的观众们已经开始起哄了。
牧也：…………
哪来的老规矩，这根本就是今天的新规矩吧。
“等一下，我们会根据视频内容进行提问，但凡答错了……”
“那张照片给你们看。”
牧也不是矫情的人，矫情混不了娱乐圈。
既然他屡次扯开话题都没用，想看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