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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要离婚(99)+番外

他的大掌在林盛夏略显僵硬的身体上来回的游移着,将她越搂越紧,身下的鼓囊越发的高蜓起来。

林盛夏上半身的衣服很松垮,男人的手轻佻的将她内衣的环扣解开,她只觉得胸前一松,男人的大掌已经将她压向自己的唇,隔着薄薄的布料顾泽恺的唇舔舐着她胸口的小红莓,柔嫩的舌尖勾舔着越来越硬实的部分。手指自动的沿着她松开的裤沿探了进去,她温暖的如同春天般。

“顾泽恺,我到底是谁?”狭小的空间内,林盛夏被顾泽恺禁-锢在怀中,她一遍遍的听着他迷迷糊糊的叫着暖,心如刀割!

她温暖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叉开纤细的腿跨坐在他小腹的位置,既不会碰到他的伤口,又给了自己着力点。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顾泽恺的巨大毫无意识的戳弄着她的腿。

“苏暖”黑暗之中,顾泽恺只能凭着想当然的胡乱开口,林盛夏却结结实实的因为他说的这句话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顾泽恺掀翻在地,她率先的蜷缩起了身子保护着肚子,顾泽恺粗喘着在黑暗里摸索着她的身体,此时的男人仅凭着**行事,毫不犹豫的扯着林盛夏的裤沿,将那沾了水厚重的裤子扯到了脚踝的地方。

原本应该是身体最为契合的抚摸,可是林盛夏却只是在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清澈的泪水顺着眼角一点点的滑落下来。

顾泽恺没做半点前戏的冲入到林盛夏的体内,仿佛只是为了摄取她的温暖,薄薄的唇一遍遍的在林盛夏的耳边轻声呢喃着苏暖的昵称,林盛夏麻木而又被迫承欢在他的身下,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顾泽恺的动作很轻柔,林盛夏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用手环绕在他的脖颈上,他的脸贴合着她的面,呼出炽热的气息。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渐渐的上升,空气中重新带起了血腥的味道。

突然之间,林盛夏像是疯了似的咬住了顾泽恺脖颈间的皮肤,那咸涩的味道应该是汗水,她狠狠的咬着,像要要咬出血来一样!

“顾泽恺,你抱的人是林盛夏!是你的妻子!”

她想要凑近他的左耳,据说那里是最靠近人心脏的五官,她想要告诉他不要对她这么残忍,不要一遍遍的让她这么难过,不要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可顾泽恺却只是一遍遍的冲刺着,虽然不猛烈却还是总能戳到林盛夏最敏感的内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股腥膻的味道溢出,顾泽恺虚脱似的要倒下,林盛夏慌乱的用手推开他,生怕他会压到自己的身上!

蜷缩着身子她在黑暗中摸索着衣服,虚弱无力的手指还带着欢爱过后的疲乏,红肿的眼睛茫然的在黑暗中寻找着什么,最终却只是紧紧的抓着衣服双手环绕在膝头,无声的掉着眼泪。

林盛夏已经忘记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她一向都认为眼泪是弱者的代表,可是此时此刻除了哭之外她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自己难过的心情。

那眼泪是无声的,喉头酸楚无比,林盛夏重重的喘息着,因着惶恐因着委屈因着对未知的恐惧,顺着脸颊一遍遍的冲刷着脸颊。

只有在黑暗里,她才敢这般的放肆自己。

许久,林盛夏擦干了眼泪,将衣服重新穿回自己的身上,紧抿着的唇像是以往那般,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不是眼眶的红肿泄露了她的秘密,任谁恐怕也不能够发现

她曾受伤深重!

我是今日最后一更的分割线

元牧阳的脸上还挂着血痕,刚刚从一场厮杀之中脱身的他周身被凛冽的危险所包-围。

他执起放在一旁的高脚杯,将里面的红酒一口饮进!

随后将空了的高脚杯狠狠的向着角落里的墙壁砸去,片刻

四散的玻璃碎片散落满地!

空气里还有着红酒的芬香!

“顾泽恺,就算这次你死不了,总有一天我要亲手要你毁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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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128 她,发烧了(4000字月票加更章 )

瓢泼的大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

林盛夏蜷缩着腿窝在顾泽恺的身旁,安静的如同一只乖顺的猫儿,原本柔顺的发上沾了些许的树叶看起来很狼狈,她从小虽没有受到很好的照顾,却也不曾吃过这样的苦。

因为害怕这个缝隙被发现,夜半的时候她还赤着手从旁边扯来许多藤条覆在上面,也正是因为如此,此时林盛夏的手上斑斑的血痕,还有些许的藤刺扎在肉里,痒痒的疼疼的。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雨也渐渐的小了。

林盛夏下意识的将视线转向顾泽恺,他脸色苍白的骇人,嘴唇也几乎没有什么颜色,好在伤口经过了简单的处理,昨天晚上因为担心他的伤口化脓发炎,每隔大约半个小时她就会帮他将伤口重新擦拭一遍,她无比的庆幸在临出门时塞了一个医药箱进车内,否则只怕顾泽恺这次就要死在这里了。

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那上面还沾染着泥沙,自己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林盛夏心想。

卷了些巴掌大的硬实树叶盛满雨水,林盛夏不知道他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顾泽恺的保镖一夜都没有消息,就连追踪他们的人似乎也是一夜都没有出现,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此安全了,在没有确定安慰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离开这里的。

雨水是有些发苦的,可就算是难喝也总比渴死强。

林盛夏小心翼翼的将卷在树叶内的水捧到顾泽恺的身边,试探性的给他喂了些,略有些脏的雨水顺着涔薄紧抿的唇角滑落下来,是一点都灌不进去。

她从没有这么讨厌过这个男人的防备心,就算是在现在也死死的不松口!

所幸重新接了雨水在回来,这一次林盛夏却学聪明了。

“别忘了,你说死之前要杀了我的话,如果你连命都没了,还怎么让我给你陪葬?”林盛夏凑到他的耳边开口,声音很轻,阴郁的天气就算是微微的敞亮了些,但自己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清楚他的脸,这张过于苍白的脸下巴长出了湛清的胡渣,来不及清理却凭空多出了男人的野性。

原本死也不松的唇齿却在此时慢慢的放松了,林盛夏欣喜的用口含住了雨水慢慢的喂入到他的口中。

顾泽恺似乎真的渴了,他的舌尖拼命的摄取着她口腔内的水份,林盛夏瞪大了眼睛感觉到顾泽恺无意识的舌尖缠绕,很快抽身继续完成着喂水的动作。

他又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而林盛夏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照顾了这个男人一个晚上,还完成了一场没有感情的欢爱,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要受不住了。

依靠着坚硬的墙壁蜷缩着闭上了眼睛,她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狭窄的缝隙内安静无比。

顾泽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逐渐的清醒过来的,他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在适应了略显昏暗的氛围,顾泽恺一眼便看到了蜷缩着自己的林盛夏。

她平日里强势固执的表情此时一分不剩,剔透的眼底肌肤很明显的看到一圈乌青,纤细的手指上更是多出斑斑的血痕。

缓缓的坐起身来,手边摸到了敞开的医药箱,昨晚背着她的时候她的手心里就一直紧紧的攥着这个,看样子自己现如今还能够清醒过来,多亏了它!

林盛夏这个女人,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有准备,就连逃命都是如此!

林盛夏睡得极不安稳,她像是做了噩梦,嘴里呜咽着说了些什么,顾泽恺听不清楚,却能够感觉到她的害怕。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虽然不干净但却不像是被脱下来过,嘲笑着自己在逃命的时候都还做起了梦,顾泽恺伸出手来刻意的放缓了速度将蜷缩在一旁的林盛夏搂入到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