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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要离婚(372)+番外

“你要买的也是这尊白玉佛?”如果林盛夏没有猜错的话,顾泽恺与元牧阳的目标是一样的,均是那尊被印在首封上的白玉佛。

“老宅的管家前阵子频频与这尊玉佛的持有者接触,可是最终没有令对方改变心意,所以我想要拍下来,毕竟爷爷的生日也要到了,算是我的心意!”

顾泽恺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暗淡了起来,林盛夏自然也没有开口,她没有想到事情尽管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在这个男人的心里,顾弘文依旧有着如此重要的位置。

“我去元氏找元牧阳的时候,他对这尊白玉佛也很关注!到底这个东西是什么来历?”林盛夏有些不解,论质地这玉佛其实并不算是上品,更何况从照片上就可以看出来,玉佛的表面有些许的瑕疵。

如果不是因为这尊玉佛本身的价值,这么抢手的原因就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这尊玉佛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故事!

“我只知道这尊玉佛原来的持有者是t市的一个老教授,他死了之后这尊玉佛被转手倒卖过好几次,最终……”顾泽恺说这话的时候,修长手指敲了敲宣传册的首封。

林盛夏没有说话,只是很快她便感觉到臀部下面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脸色一僵,稍微融洽的气氛也因着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而转瞬即逝。

顾泽恺清楚的看到林盛夏脸上的表情变化,她果然只有在身体难受时才愿意对外界表达出丝毫的脆弱,可就算是那样,他也心甘情愿的对她俯首称臣。

“对了,橘生之前来找我说,当时老宅的大火不是意外,她闻到了汽油的味道,也……无意中见到苏暖养母的身影,但是她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能够确定!”

林盛夏借着说话的机会站起身来,刻意忽略掉那坚硬的东西抵住自己臀部时的炽热感觉。

“并且苏暖的养母与元牧阳的爷爷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总觉得这里面不对劲!还有当初她见到我的那刻,惊恐着管我叫鬼,我确定我以前没有见过她,我怀疑……她口中的那个鬼,是我的母亲!”林盛夏自从意识到苏暖的养母不对劲时,她便忍不住的回忆起之前苏皓轩发病时自己在医院见到苏暖养母时的情景。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另外一个人那么的害怕,她到底透过自己看到了谁,答案其实并不难猜测!

难道苏云玉就是照片里的另外一个女人?又或者……她就是容妈口中火场内应该还有的另外一个人?

“好,这件事情交给我去调查,刚才电话里我有让乔胤多派些人手过来帮我的忙,估计过几天就能到。泼硫酸那件事情,除了恺夏集团外那条商业街的其他地域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影响,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我不能允许有任何事情能够威胁到你!”顾泽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极为冷酷的,甚至可以称得上嗜血!

“为什么?”林盛夏突然开了口,她的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就这样凝视着昂藏在皮椅内的男人。

顾泽恺闻言眉尾一挑,似乎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自己离开九个月之后再度回来他会对自己这么好?百依百顺的好?因着对糖糖的愧疚?因着对自己的愧疚?可这些话最终林盛夏也没有问出口,只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了。

“没什么,下楼吃饭吧,小黄豆应该也已经醒了。”林盛夏没有再多言,只是向着书房门口走去。

“明天我想去公司,毕竟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去办公了,一直待在家里觉得自己像是个废物一样!”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清冷,好似刚才两个人之间的旖旎气氛并不存在。

顾泽恺似乎想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只是许久过后也不过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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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两个人并没有睡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顾泽恺比林盛夏要先起床,他先是吩咐佣人去厨房煮了一小锅牛奶,然后这才转身走到摇篮边看着伸手张牙舞爪的小黄豆,刚伸出手想要逗弄他胖嘟嘟的小脸蛋,手指便已经被小黄豆给抓的紧紧的,孩子裂开嘴大笑着,好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似的。

林盛夏下楼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她刚刚将衬衫的领子翻了出来,一身职业装将她的精明干练给突显出来,见顾泽恺无形的逗弄着小黄豆,宛然一副刚当爸爸的样子,她的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如果糖糖还在这里该有多少?那个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宛如精灵般的孩子,要是还在……该有多好?

林盛夏如是的想着,清润的瞳孔尤为的暗淡着,她走到餐桌旁坐下来,而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各式的早餐,中式西式各摆了几种,其实就他们两个人吃饭,也吃不了这么多。

“先喝杯热牛奶,你胃不好,以后就算是工作了也不要再喝黑咖啡了!昨晚我已经给小可打过电话,若是让我发现你喝黑咖啡的话,就立马开除她!”

顾泽恺将还飘着奶皮的热牛奶放在了林盛夏的面前,而后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拿起一片烤土司撕开放入口中,就着牛奶吃着早餐。

此时的他们两人谁还都不知道,有一场危机,正在向两人逼近!

Chapter6 惊蛰

正文 惊蛰·322 恩,薄荷味的

沐浴在晨光内的早餐,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林盛夏很缓慢的咀嚼着口中的烤土司,姣美脸庞上的表情多少有些漫不经心的,她沉默的撕扯着手中的土司片。

烤的焦黄的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搭配着醇厚浓郁的牛奶,看到的出来吩咐准备早餐的人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若是换成平日里的林盛夏或许会注意到,只是她现在心里乱糟糟的。

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压得她心里沉甸甸的,林盛夏总觉得好像有无数条凌乱的线摆在自己的面前,让她找也找不到那个线头。

元牧阳的事情牵扯着当年的绑架案,苏暖的养母牵扯着当年的大火,一桩桩一件件陈年旧事,好像逼她不得不去面对,再加上这次差点被硫酸泼到的事情,饶是林盛夏再坚强,也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浴依诱行表。她的眼神不经意的落在对面衬衫笔挺的顾泽恺,眉宇间的寒气收敛起,细密的睫将阒黑的瞳孔遮住,晨光将他的侧脸的线条融合的极为完美。

似乎意识到林盛夏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原本低头看着报纸的顾泽恺抬起头来,成功捕捉到她的视线。

“在想什么?”顾泽恺低醇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进林盛夏的耳中,小黄豆刚刚吃饱了肚子在摇篮里咿咿呀呀无意义的声响,似乎是在自娱自乐。

他真的很乖,跟大多数的婴儿相比,小黄豆不哭不闹好带极了,就连月嫂也惊讶于小黄豆的听话,他似乎能够体会到父母的辛苦,叫人更是心疼。

“再想当年执意嫁给你或许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林盛夏慢慢的开口,清冷的声音并不带着故意的讽刺,看样子是真的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才说出这句。

顾泽恺翻阅报纸的动作瞬间停滞了下,片刻恢复正常,只是狭长的双眼隐隐透着戾气,深深的凝视着她。

“是吗?”倏然的,顾泽恺的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浅笑,似乎是在纵容着林盛夏无端的任性,眸底却带着令人压抑的沉重。

“如果当初我没执意嫁给你,你没娶了我,我们现如今各自嫁娶,生活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或许……我们都会幸福!不会彼此折磨彼此伤害!”

林盛夏不懂他为何不生气,以前的顾泽恺不是这个样子的,明明想要让自己不要去想他为何对自己好的理由,可那些小心思却像是自己插上了翅膀似的,到处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