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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要离婚(187)+番外

林盛夏是从来不会说难过的,只是这五年来顾泽恺从未再见到过她穿露背的衣服,想必心里多少还是介怀的。

将林盛夏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翻转过来,这幅过于削瘦的身体自己已经抚摸过不下无数遍了,可是就算是现在摸起来,却还是欲-念纵生。

手指撩开她已经粘在后背上的发,大片大片的疤痕更是映入到了他的眼底,如果五年前不是他用力的一推,恐怕林盛夏的身上也留不下这些伤痕。

“是不是很难看?”林盛夏的脸偏侧的靠着丝滑的被单,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就连声音都透着安逸的冷静。

在背后的伤疤如果自己不去刻意的看它平日里是绝对看不到的,葱白的手指沿着浑圆香肩划过,仅能够到一点。

顾泽恺看着那纤细的手骨,沉下身子将薄唇印在那上面,随后想起今晚买回来的礼物,翻身下了床将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取了过来。

当手指碰触到空荡荡的布料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自己进家门的时候还看了一遍,绝对不可能掉在外面了,他整个人趴在地上用着深邃的眼神来回的巡视着地面,林盛夏用着薄被裹起自己的身子,只觉得身下一片黏黏腻腻的,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最近几次的欢-爱他似乎再也没戴过套,上次他们一起去超市买回来的避孕-套还有好多仍在床头柜里。

那天糖糖一时心血来潮要玩气球,顾泽恺被逼得急了顺手扔给她两个刚拆封的套-套,糖糖拿去两个全都灌了水玩的不亦乐乎!

“你在找什么?”林盛夏坐起身来,意识到有些东西溢了出来,看来等下还得换床单,否则今天是没法睡了。

顾泽恺的薄唇抿的紧紧的,他总不能告诉顾太太自己将要送给她的礼物给弄丢了吧?

整个人趴在地上,他只记得自己将外套大力的扔在床上,恐怕东西就是在那个时候掉出来的,只是掉在哪里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林盛夏看着他的动作不解,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恰好能够看到他绷紧的背脊,那完美的弧线令她瞬间回想起了两个人的疯狂。

“找到了。”顾泽恺却是眼睛一亮,整个人趴在地上伸出长手将滚落在床底下的红色心形盒子够了出来。

林盛夏倒是被他给勾起了好奇心,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只是当她看到他手心里面置着的盒子时,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凝滞了下来。

“这是”她沁水般的眸子落在顾泽恺的脸上,却见对方笑而不答,修长的手指却将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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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惜之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医生走到自己的面前,摘下了口罩。

她是见过他的,那人是医院内有名的专科大夫,而当时病房内的人躺着的不就是

盛的恺颈长。门口的名牌上写着肺癌晚期,她轻抚着脑袋只觉得头晕晕的,有些事情似乎记得清楚有些事情却又记不清楚,例如自己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徐徐的凉风袭过她的脸,脑袋沉沉的慕惜之似乎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

慕惜之勉强的撑起身子,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自己今天还刚刚的见到过。

“我怎么会在这里?”慕惜之甩了甩脑袋,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天台上冷冷的风刮得人难受,而身着白大褂的两人在听到她的声音时瞬间停止了争吵,只是用着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你还记得之前你看到了什么吗?”或许是苏暖没有想到慕惜之竟然会这么快就醒过来,冷冷的声音哪里还有面对着顾泽恺时的温柔。

慕惜之却是没有回答她,苏暖的存在总会令她想起来温致远的娃娃亲小姐,更何况苏暖现在破坏的是盛夏的幸福。

盛夏是谁?是慕惜之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任是谁都不能够欺负的那种。

“我看到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让开,我要下楼了!”慕惜之紧拧着眉心侧身想要顺着安全楼梯下楼,却见苏暖挡在她的面前。

“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那个林盛夏的朋友吧?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当初那场手术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帮了你,很可惜只那么一点点孩子没有保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朋友林盛夏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报应到你和你孩子的身上?”苏暖嘴角带着笑,看着慕惜之脸上骤然大变的模样哪里还有今天晚上在咖啡店骂自己狐狸-精的威风?

“啪”的一声,慕惜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苏暖的脸上,只是刚刚流产过的身体还有些虚弱,随是用尽了全力,但却还是让苏暖给格挡了开来。

“你以为你是林盛夏?我的脸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碰的!”苏暖只是稍微一用力便将虚弱的慕惜之给推倒在地,脸上的表情哪里还有半分的柔弱。

“你真不要脸!你刚才说我看到的不会是那个人将药剂推到输液管内的事情吧?如果没有做贼心虚的话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没想到你做狐狸-精不成功,现在还想要祸害别人!苏暖,你真恶心!”

温柔的慕惜之心里最痛的伤口不过就是那个流掉的孩子,而苏暖刚才的话无疑就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苏暖闻言大为的生气,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慕惜之的脸,嘴角倏然的浮现一抹浅笑。

“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句话,戛然落在了风里

似有冷风在空气里呼啸而过,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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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看着坐在床边的顾泽恺手里在灯光照射下莹亮的钻戒,不是那种夸张的大,秀美,但却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这戒指却是顾泽恺送给自己的,就算是她再不喜欢的类型,她也舍不得对他开口。

林盛夏的眸光闪烁了起来,泛着浅浅的泪光,他们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并没有婚戒,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等不到顾泽恺送给她的戒指了!

“这是要送给谁的?”林盛夏却不敢伸手去拿,她怕顾泽恺会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或许这个戒指并不是给自己买的,她浅浅的开口。

她从顾泽恺的身上得到了太多的教训,轻易的不会将自己渴求的东西表露给他,这么多年来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顾泽恺深谙的瞳孔落在林盛夏的脸上,她用着单手将薄被裹起自己,手指还微微的颤抖着,眼神里的期盼藏也藏不住,他的心里头泛起了些许的苦涩,骄傲的顾太太好似在面对着他的时候总是不一样的,为什么这五年来自己从来没有静下心来看看她呢?

“送给你的。”简单的四个字从涔薄的唇瓣里吐出来,这五年来顾太太在商场上无往不胜,那些嫉妒羡慕她的太太们就总是会拿当年她一个人的婚礼背后议论她。

甚至连她不戴婚戒都能够成为别人讽刺抨击的理由,平生第一次,顾泽恺为了自己曾经下过的决定后悔。

林盛夏摇了摇头,好看的美眸就这样的望着他,突然之间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听到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了?不用介意的,那些太太的老公生意场上赢不了我,说说我的坏话心里就会平衡一些,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

林盛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觉得顾泽恺的大掌抵在了自己的后脑,还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一股力道将她的脸倏然压向他的,与之前遍布着**的吻不同,这个吻是浅浅淡淡的,是他们慢慢分享着彼此的吻。

林盛夏嘴角伪装的笑渐渐的湮没了下去,眼泪划过她的眼眶,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沿着精致的皮肤落入到两个人唇齿相接的地方。

“我等了五年,我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了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