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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要离婚(177)+番外

顾泽恺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房间里突然陷入了一种难耐的安静沉默。

林盛夏看着镜子内倒映着的顾泽恺的脸,他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问题,薄唇习惯性的紧抿着。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许久之后,他结实的手臂环绕在了她的肩头,语气认真。

可又有谁能够会想到,就在不久之后,就是这样一个说着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男人,亲手将自己的誓言给打破!

亲手

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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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185 双面胶不是那么好当的

“老宅烧了,奶奶说她从寺院吃斋回来要来住两天,顺便陪陪糖糖。”林盛夏将湛蓝丝质的衬衫穿上,紫罗兰色的调整型内衣将她柔软的双锋衬托的更为完美。

顾泽恺慵懒的用肘间撑在大床上,整体模样犹如一头刚刚从沉睡当中苏醒过来的黑豹,清晨的阳光懒洋洋的倾洒在偌大的房间里面,卧室里有一股子止不住的腥膻味道,林盛夏刚一下床便将窗户都打开,要是等下糖糖进来闻到问起来该怎么办?

昨天夜里,两个人都是光裸着拥怀入睡,夜半时分那个男人就醒了,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又狠狠的要了她一遍,等她被压的难受时顾泽恺早已经攻城略地,为时已晚。

“可是我等了这几天,她老人家都没有来!我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林盛夏见顾泽恺久久没有回应她,转过头来看着疑惑的看着顾泽恺,却见他的眼神落在她还没穿上套裙的赤-裸双腿上。

“你往哪儿看呢!”林盛夏脸一红,不自觉的从衣架上将职业裙取下来套上。

顾泽恺略显惋惜的直起身子,赤着脚走到林盛夏的身旁。

“在叫声哥哥来听听,我虽然不是你贾哥哥,但你却是我的林妹妹!”顾泽恺抿紧的嘴唇露出一抹静待好戏的笑,林盛夏猛地推搡了下他的胸膛,她怎么平时没看出来这男人这么不正经。

他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的事,如果不是他把自己逼得狠了,她能说出那种没羞没臊的话来么!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老宅这一次的火起的那么莫名奇妙,再加上当时她闻到的汽油味,林盛夏总觉得事情一定不简单。

“奶奶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我爸的忌日就快到了,先去墓园附近的宅子住了两天。”

顾泽恺沉声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森冷,尤其是在说到忌日二字的时候,更甚。

原来这么快,又要到忌日了吗?林盛夏穿衣服的动作稍慢了些,顾泽恺父亲的忌日过后一个礼拜,便是自己母亲的忌日了。

而此时,不论她有多么相信自己的母亲,那些个流言蜚语也丝毫没有任何消停的迹象。

“等你回来抽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母亲吧!”林盛夏知道自己应该避开这个话题的,可最终她却还是淡淡的开了口。

“嗯。”顾泽恺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那天,就是你喝醉酒的那天,你说为了允儿给自己灌了整整一瓶的威士忌,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泽恺又开了口,这件事情他原本想问的,这两天的事情一多,又给耽误了。

林盛夏看了眼顾泽恺,到了嘴边的话却还是吞了下去。

“没什么,那天允儿出了点小意外,不过现在没事了,就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允儿又藏到了哪里去了!”

顾泽恺刚想要说什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林盛夏,随后转身接起了电话。

当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的时候,面色有些怪异,薄唇习惯性的抿了起来。

挂断电话,顾泽恺从林盛夏的手中接过了衬衫穿上。

“致远在我们家门口等着你,他想要问你些事情!”林盛夏只听到顾泽恺如是的说着,背对着他的脸色渐渐的凝重起来,只听到啪的一声那纤细的手指重重的将衣柜的门板阖上,眉宇间的神色越发的淡漠了起来。

这五年里,温致远留在了顾氏,顾泽恺离开之后与林盛夏一起成立恺夏,两个人的关系必然不再像是以前那样。

“他想要找我问些事情?我还想要找他问清楚!”林盛夏的嘴角蕴着一抹浅淡的笑意,黑白分明的双眸里寒凉刺骨。

消失这么多天的男人终于出现了,她能不要好好的跟他算算帐么?

她林盛夏的朋友,不是说让人欺负,就可以让人欺负的!

我是今日给鸭子生日加更的分割线

温致远倚靠在路虎车旁,脚下的烟蒂已经落满一层。

这一段时间因着母亲与慕惜之的事情他头都大了一圈,不论是对母亲还是自己的妻子好,他都惹得另一边不悦,两面为难的状态一直维持到母亲因为孩子的事情再度为难惜之,而自己因着妻子对自己的哭诉心烦意乱,这才决定出门离开段时间放松一下自己。

甚至连手机都锁到了抽屉里面,温致远却不曾想到自己难得的任性竟会害的慕惜之流产,而林盛夏竟会带人将自己从外面给母亲买的别墅砸个干净,现如今因为这件事情娃娃亲小姐虽然被送了回去,但是母亲天天以泪洗面,而他又不敢将慕惜之流产的事情告诉她,生怕会造成她的心理负担。

而现在更为严峻的问题就是,不论他如何调查,都查不到慕惜之现在所在的位置,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是林盛夏从中作梗,所以迫于无奈他只能够亲自来找她,希望可以将久久不回家的慕惜之带回去。

可是当林盛夏真正从别墅内走出来的时候,温致远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看着这个面沉如水的女人缓缓的走到自己面前,一如之前在那场别开生面的订婚宴上见面时一般,她对待外人时的冷静模样总是会让人心头产生莫名的压力。

“我不去找你,你却先来找我了!温致远,你知道惜之那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吗?”林盛夏湛蓝色丝质衬衫外露出的雪白肌肤在晨光里莹亮着,目光在晨光之下显得淡然而讽刺,令人心里发怵。

“就算是我对不起惜之,你也不能够带着人去把我妈”温致远干涩的唇吐出这样一句,脸上的表情带着颓然,他心里很烦躁,说不出来的烦躁。

“我把你妈怎么了?我是骂了她还是伤了她?温致远,都没有吧!”林盛夏纤细的手指轻柔的将颊间的发丝撩到耳后,顺便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嘴角露出温和的笑容,温和到令人毛骨悚然。

温致远的话堵在唇边,林盛夏的确是没有骂她打她,可她吓到他妈了!

“温致远,你应该庆幸,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我满身的戾气都被我女儿消弭了不少,否则就凭惜之躺在病床上的那个模样,你以为我会绕过你和你母亲吗?”林盛夏沉吟着,与她嘴角越发温和的笑容相比,面色却阴沉了不少。

“林盛夏,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不论如何这都是我家的事!”毕竟温致远是理亏的那一方,最终他也只说出了这一句。

林盛夏没说话,却看着温致远淡淡的笑了,这次退却了温和多了些讽刺。

“既然是你家的事,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和你可没有什么好说的!”林盛夏说完作势就要离开门口,就连车钥匙都拿了出来。

“告诉我惜之在哪里?”他就知道林盛夏没有容易这么好说话!母亲的事情他大可以不计较了,可惜之他是一定要接回家里的!

“惜之现在很好,不用你费心,只是可惜了肚子里的孩子,甚至还来不及见见这个世界,就没了。”

林盛夏从来都不是个良善的人,她知道哪些话最扎人,可她偏偏就是要挑那些话对眼前这个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