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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85)

·妈·你在说什么·到底怎么了··暮向晚忍不住的屏住呼吸·她的视线四下的寻找着阎迟绍的身影·可是哪里都看不到·她的心头忍不住的一阵苍凉起来·

·流掉了··金素梅最终还是将这最残忍的三个字吐了出来·顿時暮向晚全身犹如坠入到冰窖当中·

刚才得知自己怀孕時的喜悦在这个一刻彻底的崩溃了起来·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老天爷竟然会跟自己开这样的一个玩笑·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这个孩子已经没有了·

·妈·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孩子没有了——迟绍哥一定会要跟我离婚的·我不要跟迟绍哥离婚·我绝对不要跟他离婚··暮向晚苍白的脸颊之上坠落下一颗颗大滴的泪珠·那精致的五官之上到处都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哭着哭着她又笑了起来——暮向晚仿佛看到了许欢凉与阎迟绍手挽着手走到自己面前的模样·她真的好恨·

如果不是因为许欢凉的话·迟绍哥不会要跟自己离婚的·如果不是因为迟绍哥要跟自己离婚·她的心情不会变得这么差——这个孩子也就不会流掉了·许欢凉·为什么——为什么我人生当中所有的不幸都跟你有关系·

为什么·暮向晚愤恨的一把扯掉扎在手背血管里的针头·一股血水顺着她·的手背滑了下来·

·你放心·我说过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迟绍一定不会跟你离婚的·孩子流掉的事情没有人告诉迟绍·迟绍也不会知道——·金素梅一把抓住暮向晚的手腕·她明白这样的一个消息想要暮向晚一時之间接受实在是太难了·但是现在的她一定要快一点恢复过来·只因为在金素梅的心中已然有了一个计划·

·妈·只要能够不让迟绍和许欢凉在一起·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被烫成大波浪卷的乌黑发丝披散在暮向晚·的小脸旁边·就连她精致的五官之上都透着一股绝望的味道·

·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去照做么··金素梅将这句话挑出来重复的在暮向晚耳边说道·她心里很清楚现在是暮向晚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時候·当然也就是一个人最好利用的時候·

·嗯·不论什么事情只要能够留住迟绍哥·我都会去照做··暮向晚葱白的手指快速的抓紧着金素梅的衣角·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股急迫·她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她绝对不能够再失去迟绍哥·

金素梅的嘴角露出一抹冷森森的浅笑·她的手在随身带着的包中翻找着·直到最终将什么东西取了出来放在了暮向晚的手心里的時候·她的眼神当中还带着一抹试探的味道·

·这个孩子虽然没有了·但是在迟绍的面前一定要装作还有的样子·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装的像装的好——我可以跟你保证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金素梅的话语里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虽然孩子掉了·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会传到阎迟绍的耳中·只要暮向晚那边不出现任何的问题·那么一切都不会再有问题·

暮向晚呆滞的望着金素梅放在自己手心当中的刀片·心里泛着一股凉意·她忍不住的抬起头来看向金素梅的脸·漆黑的瞳孔当中带着惊慌与害怕·

·不用害怕·只要割的浅一些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的··金素梅·的手指轻抚着暮向晚柔顺的发丝·脸上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就连语气都放慢了起来·

·向晚啊·你要知道心不狠站不稳的道理·妈跟你保证·只要你痛苦过这一次之后——你与迟绍之间绝对会顺顺利利的·同样的你也不要忘记到底是谁将你逼到今天这一步的·等到你站稳了——你在一一的回报给对方··金素梅的语调轻柔·而暮向晚原本颤抖的手指也仿佛因为听到了她说的那些话忍不住的停了下来·

对·如果自己心不狠的话怎么可能会站的稳呢·迟绍哥是属于她的——她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让给别人·孩子掉了有什么关系·只要迟绍哥在就好了·

·妈·我明白你的意思··暮向晚乖巧的回答着·漆黑的瞳孔里也不再像是刚才的那样害怕·

许欢凉·今天我承受的痛苦都是你赋予我的·我会记住——也同样的·你也要记住·只要有我暮向晚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和迟绍哥在一起·同样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

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亏欠了我太多太多了·我要让你一一的偿还给我·

·向晚·只要以后你都听我的·我不仅仅会让你拥有迟绍·甚至我可以让你拥有到这个世界上你所有想要得到的东西··金素梅不快不慢的轻抚着她的头顶·薄薄的唇瓣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她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落地玻璃窗上·那上面清楚的可以看到自己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也同样可以将暮向晚脸上怨恨的表情曝露在自己的面前·

恨吧恨吧·向晚你以后就会知道的——如果一个女人的心中带着一股叫做怨恨的火焰·那么以后只有你伤害别人的份儿·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你的了·

—————————————————我是快要过劳死的作者分割线——————————————————

直到阎迟绍抽完一整根烟让自己的思绪冷静了一下之后·他才缓步的向着暮向晚的病房走去·刚才母亲已经提早去看过向晚了·而他却因为听到了暮向晚怀孕的事情而彻底的绝望了起来·

阎迟绍已经预示到了自己与欢凉最后的结果·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论之前多么的轰轰烈烈·到了现在也只能被命运的洪流分散·

那张俊逸的面容之上还带着之前在意大利留下的伤痕·淤青的痕迹久久难以消散·就像是许欢凉在他脑海当中的每一个笑颜一般·她的笑容、她的泪水、甚至是为了自己空手抢过锋锐的刀子·许欢凉的美好是他一辈子都不能够在忘怀的·

可是现在·除了放手·阎迟绍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刚才烟头掐熄的瞬间在他的心中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推开安静的病房门板·一室的安静令阎迟绍从自己的臆想世界当中回过神来·当他环顾一圈之后没有发现暮向晚的身形時忍不住的蹙起了自己的眉头·旋即在看到洗手间的灯开着的時候·他稍稍不安的心终于暂時的放了下来·

向晚原来只是去了洗手间而已·

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之上等待着暮向晚出来·阎迟绍脸上的表情却又忍不住的透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当从医生那里知道了自己即将要做父亲的消息之后·他的心里被一种绝望的不安所包围住·在他的人生规划当中·他孩子的母亲只会是许欢凉一个人——

之上梅手·可是现在·一切却都变了样子·

水龙头里的水流声音一直都没有间断过·阎迟绍过了好半天才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就连空气当中都开始逐渐飘散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他的心里蓦然的腾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向晚·你在里面么··阎迟绍站直了身子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温润俊逸的面容之上遍布着担忧的神情·话语当中带着试探的伸出手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门内一片的寂静·似乎就像是没有人在一样·阎迟绍尝试着推了推门板·却发现洗手间的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一股不想的预感盘踞在阎迟绍的脑海当中·只见他当机立断的快速踹开洗手间的门·却见到立在一旁的盥洗盆前的水龙头被人大敞着·而门板被踹开的一刹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迎面扑来·

阎迟绍的脚步向着拉紧浴帘的方向走去·他颤抖着的手猛然间的将浴帘拉开·

面容苍白的暮向晚躺在浴室的一脚·左手腕上早已经献血模糊——一张到处都有卖的刮胡刀片随意的扔在一旁·浓重的血腥味道便是从这里传来·

·向晚··阎迟绍蓦然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暮向晚竟然会做傻事儿·从小到大最怕疼的就是她·可是为了自己她竟然割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