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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60)

“你就是那个迟绍喜欢的女人?”阎嵩柏沧桑的语调听起来令许欢凉有些许的不舒服,只见她还来不及回答阎嵩柏的这个问题,整个人便已经被他的手下阿魑钳制住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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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剑拔弩张(2)[VIP]

许欢凉整个白皙的脖颈被阿魑的手给钳住,翦水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一抹仓皇,只不过很快她便冷静了下来。

她静默的看着四周的形势,直到确定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糟糕心暂時的放了下来。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许欢凉的眼神落在阎嵩柏的身上,与刚才苏浅夏的大吼大叫相比,她的冷静倒是更能引起阎嵩柏的注意。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么?

“阿魑,如果她少了一根寒毛,你就别想要活着走出这里。”阎苍穆冷冽的语调倏然的响起,那双犹如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盯着阿魑架在许欢凉脖颈上的手,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语气已经和刚才不一样了。

意识到这一点,更是让阎嵩柏对站在自己面前的许欢凉感觉到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可以令这个冷血无情的孙儿都有了些许的改变?

许欢凉平静的面容之上除了最初的慌张之外早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惊恐情绪,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就算是在暗夜当中都令人心里忍不住的微微一颤,阎嵩柏布满着老人斑的手状似随意的敲打着轮椅的扶手。

“你难道不害怕么?”阎嵩柏的眼睛瞥了一眼另一边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苏浅夏,当那双锐利的眼眸定定的看向许欢凉的時候,多了几分玩味的光芒。

“我很害怕。只不过我觉得你不会伤害我。”许欢凉诚实的回答,从刚才开始自己便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在了耳里,除非只有被阎苍穆的话刺激到愤怒的程度,这位老者才会说一些重话之外,其他的時候他都是很冷静的。

“我倒是很喜欢你的性格嘛。”阎嵩柏露出了今天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笑容,只不过那笑意却并没有传达进眼底。反观阎苍穆紧蹙的眉头从一开始便没有松开。

“是么?很多人都这么说过。”许欢凉的呼吸很是匀称,似乎看不出一点害怕的感觉。惟独只有阎苍穆将她背后进我成拳的小手看在了眼底。其实他完全可以像是对待苏浅夏那样的将许欢凉一脚踹开,只不过在心里有一种潜意识的冲动阻止了他这样做……

“那如果,今天我要带你走呢?”

阎嵩柏一边对着许欢凉说道,另一边却将阎苍穆所有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你要带我走?”许欢凉疑惑的看向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戏谑,似乎是很认真的在跟自己讨论这个问题。可是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阎苍穆的人么?

许欢凉下意识将视线收回随后望向阎苍穆,甲板的另一端海风将那个冷峻男人的头发吹乱,因为是逆着光的关系,自己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怎么?你不想离开他么?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可以将你送回到迟绍的身边。”阎嵩柏一边说着一边挑起了眉峰,似乎并没有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阎苍穆身上越发冷冽的气势看在眼里。

许欢凉的脸上逐渐被一股愁绪所笼罩着,她听到这样的消息時原本应该高兴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此時此刻她的心情竟然是如此的复杂?。

阎苍穆漆黑的瞳仁一直都紧紧的将许欢凉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当他看清楚许欢凉刚才眼神当中一闪而过的心动時脸上的表情顿時被一股戾气所替代。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从未有一刻放弃过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的念头。

“不,不必了。就算是离开了阎先生我也不会再回到迟绍的身边去了。”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時间,许欢凉的声音终于传来。咸咸的海风将她的头发全然的吹拂起,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之上难掩哀戚的表情。

“你真的很有意思。”

阎嵩柏深不可测的眼神一直将许欢凉脸上的每一分变化都收入眼底,其实就算是这个女人想要回到迟绍的身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是绝对不会让一个阎苍穆的情人和阎迟绍在一起的。更何况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这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不过,这个小丫头到時真的很对他的胃口。

“阿魑,带她上船。”阎嵩柏的话虽然是对着他的手下说的,只是那眼神却一直都在看向阎苍穆,那张冷冽的表情之上一直都挂着隐忍的表情,恐怕自己这个孙儿自己都不知道——

他对这个女人的关系似乎早已经超过了他对一般女人的关心程度。

“你敢。”阎苍穆冰冷的声音在海风当中传递了过来,如果仔细的看去的话,一层薄薄的寒霜此時正在那张俊逸的不似凡人的脸上逐渐凝结着。那是一种阎苍穆被人真正惹怒的時候才会表现出来的表情。

“你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阎嵩柏不敢做的?”阎嵩柏一个眼神扫过去,阿魑的手快速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冰冷的手枪抵在许欢凉太阳xue的位置,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就只是执行命令的机器一般。

阎苍穆身后的保镖见到对方将枪拿了出来,几乎毫不犹豫的从腰间将枪全都抽出站在阎苍穆的身后对着对方抬起手中的枪支。

许欢凉从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面临这样的境地。当太阳xue处冰凉的触感越发清晰传进她的心底時,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些紧张——阎苍穆的目光一直锁紧着许欢凉的脸,见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有力的大掌终于还是抬了起来……

“都把枪收起来。”

那是一种足以令人心寒的声音,勒恺率先不敢相信的看向阎苍穆的侧脸,他从来都不曾在这样的情况下见他松过口。尽管心里奇怪,但是他们是受过特别训练的保镖,对于主人下达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

呼啸的海风从许欢凉的耳畔擦过,身上单薄的衣服早已经令她感觉到了冷意,可是此時此刻似乎就连打一个寒颤都会影响到局势的发展。

“苍穆,你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我。”阎嵩柏的话音落下,另一名手下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推动起了他的轮椅。那苍老的声音此時听起来却令阎苍穆无比的厌烦。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阎苍穆漆黑的瞳仁扫向阎嵩柏,这个曾经仅次于阎迟绍和他母亲最令自己厌烦的人却用那个女人来威胁自己?阎苍穆只感觉这就像是一个笑话。

“两天之内你要是不来的话就准备收尸好了。”

阎嵩柏的声音消散逐渐的消散在风中,就像是他从不曾出现过一样。

阎苍穆手背上的青筋从一开始便没有消退去,鹰隼般的眼眸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是其中的深沉异样却让见到过的人心头一冷。

“阎先生,现在该怎么办?”勒恺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迟疑。

“先回航,其他的以后在说。”

阎苍穆扔下这句话便向着之前的房间走去,冷硬的声音令勒恺实在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想要去救许欢凉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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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绍哥,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我哪里比不上许欢凉?”暮向晚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破碎,她能够想到的所有办法都已经想尽了,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办法令阎迟绍收回离婚的意图。

阎迟绍将手中的薄被扔到书房的沙发之上,自从提出要跟暮向晚离婚之后,他便一个人住在了书房里。

“你为什么非要跟欢凉比?”阎迟绍温润的眼眸遍布着挫败的情绪,他从来都不知道暮向晚是这样的执拗,似乎不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她便要一直的追问下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