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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56)

原本之前感觉到很舒服的负离子气泡此時却成为了一种折磨,只因为就坐在自己身后的这个男人——而他的男性骄傲在自己身后一点点的苏醒着,意识到这一点,许欢凉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逃离着。

许欢凉敏感的感觉到自己身旁的床垫凹了下去,似乎是有一个人坐在了上面,意识到这一点她更加用力的屏住呼吸——

许欢凉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她不知道刚才暮向晚打电话给阎苍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过不论是因为什么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不是么?可是为什么——她的心竟然会这样的疼痛?疼到自己就像是不能呼吸了一样?

专属于男人的气息密密匝匝的将许欢凉全然的包围住,阎苍穆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开口——。

“你——”直到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冰凉,许欢凉才紧张的张开了水眸,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去,当阎苍穆走到浴缸前面的時候,所有的衣物已经全部的脱完。

“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我洗完?”阎苍穆的声音当中透出疲惫,大手一捞重新将她带入到自己的怀中。

似乎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音,许欢凉仓促的将自己脸上的泪痕给擦拭干净,快速的拖了鞋将她娇小的身子埋入到干净的薄被当中——尽管此時他们都在海上,但是船舱当中的房间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摇晃。

刚才的自己似乎就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沉溺在阎苍穆炽热的呼吸当中无法自拔。望着镜子当中的自己,脸颊的两抹绯红令她轻蹙起黛眉——眼神里的水雾令她的眸光看起来如此氤氲。

甚至——

‘啪——’的一声,房间内的水晶灯光大敞?许欢凉就算是闭着眼睛都可以感觉到那灯光倾洒在她脸上時的柔和,只是这样她更要用力的闭上眼睛。否则那红肿的双眼绝对会出卖自己的?。

阎苍穆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边大掌当中还拿着刚刚挂断的手机,他深邃的目光渐渐的深沉了起来,就像是可以透过许欢凉的脸一样,那冰冷的视线再次冷冽的刮过许欢凉的脸,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

看也不看依旧躺在浴缸当中的许欢凉,阎苍穆倏然的站起身来大手一抽将挂在一旁架子上的浴袍披上,随手系上带子接过电话之后便走出了浴室。

徒留下许欢凉坐在已经开始有些泛着凉意的水当中注视着他的背影——

许欢凉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静默的坐在原地——任由阎苍穆的手贴合着自己的皮肤,那种异样的触感令她的心犹如是打鼓一般的跳动着,而自己的背部也同样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的心跳。

“阎先生,我是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在之前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一样活的很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想要的东西了,那么只能证明我变了?”许欢凉不明白阎苍穆为什么会有那种等价交换的概念,在自己看来——有些感情是多少钱多少对等的物品都换不回来的?难道,从来都没有告诉过阎苍穆么?

阎苍穆胸膛的皮肤其实是凹凸不平的,因为那些疤痕的关系——令许欢凉皎白平滑的肌肤顿時感觉到异样。许欢凉的脑海当中下意识的回想起之前阎苍穆没有来的時候她想的那个问题。

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的开始迷失起来。

能够让阎苍穆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人无非就只有那么一个而已?

阎苍穆很长時间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许欢凉环绕在胸口。许欢凉的脖颈轻微的歪向一旁,而阎苍穆沉重的头贴合着她小巧的耳垂依靠着。他每每呼吸出来的炽热温度总是可以令许欢凉一阵恍惚?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有锁门的?”许欢凉侧过头去望向阎苍穆的下巴,他修长的双腿将她夹住,根本不让许欢凉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这让许欢凉顿時惊恐了起来。

她只能感受到结实健硕的男人手臂从她的身后伸了过来将她搂着,阎苍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畔——

垂着眼帘看也不敢乱看,尽管他们两个人已经有过好几次的身体接触,但是她还从未这样没有遮掩的见到过他的身体。

就像是自己预料之内的,阎苍穆的眼神当中透着一股难以理解的戾气,冰冷的与刚才在浴室当中的那个人完全的判若两人,许欢凉心里‘咯噔’一下,只是表面上却还是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阎苍穆双手环绕在胸前的倚在浴室内的瓷砖上,黑色的衬衫与白色的瓷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张俊逸的脸上渐渐的显露出与刚才在甲板上的冷讽不同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也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

“不——”微启的檀口瞬间便落入到他的口中,阎苍穆的吻很深,就好象是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拆吃入腹一般的,这让许欢凉真的害怕了起来。她瞪大着眼睛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而阎苍穆的动作却突然停止了起来。

原本闭着的深邃眼眸张开,果不其然的她又是在看着自己?

阎苍穆均匀的呼吸依旧落在她的耳畔,似乎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可是许欢凉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睡着——只因为她可以敏感的察觉到自己此時正被这个犹如是猎豹一样的男人紧紧盯着。

她躲开了阎苍穆的碰触,可是也正因为这样——阎苍穆原本就冷冽的眼神越发的危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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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万字更新完毕,又是这么晚……呜呜……上班的孩纸伤不起啊伤不起???

104 令人迷失的温柔[VIP]

许欢凉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就这样的看着阎苍穆的眼睛,他的眸子是自己见过最深邃的,瞳仁清晰的可以看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可是就算是这样——许欢凉依旧难以掩饰自己的恐惧。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他的情绪上一刻或许还是明朗的,可是下一刻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势犹如要将自己吞没一般的,不给人任何喘息的空间。

“我——我忘了。”许欢凉后知后觉的才想起之前这个男人问她为什么没有吹干头发,望着那双漆黑的瞳仁,过了好半天她才回答。

“是么?”阎苍穆似乎是在细细的回想许欢凉给自己的这个答案,可是就算是这样——他的眼神却依旧没有离开许欢凉的身上,那种似乎是想要将她看穿一般的眼神令许欢凉大气都不敢出。

勒恺脸上的表情顿時有些为难,看了阎苍穆一眼——随后却还是恭敬的回答着。

他们两个人身上相同的沐浴液的清香味道融合在了一起,许欢凉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些许不太好意思的表情,下意识的想要低下头去。

“阎先生,一分钟之前有一搜油轮刻意靠近。”阎苍穆最信任的手下勒恺从容不迫的从甲板的另一端走了过来,似乎早已经将形势摸清楚。

“爷爷?你觉得我有将你当成是我的爷爷么?”阎苍穆好似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涔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在这个世界上他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亲情了。当年自己一个人游走于意大利的時候,如果不是遇见其他的三个兄弟,恐怕现在的自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早在之前他知道阎苍穆回到意大利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等着他来找自己,可是等了这么长的時间他都没有来。既然阎苍穆不来找自己,那么他来找他总可以了吧。

透过镜子,许欢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有力的手在自己的发丝之间穿插着,俊逸冷硬的脸部线条因为灯光的照耀似乎都柔和了不少,许欢凉甚至有了一种错觉——

“不论如何,我都是你的爷爷。从来没有爷爷想见孙子还需要用到这样非常的手段”阎嵩柏老态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眼底的不满却很清晰的呈现在阎苍穆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