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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我痴迷(110)

谢凛看着她,勾勾她脸蛋,逗她说:“真生气了?”

周琬盈抿住唇,绷着小脸。

谢凛难得见周琬盈吃醋,心情其实很好,牵住周琬盈的手,说:“晚上去看戏?”

周琬盈这才看向谢凛,小脸温温柔柔的,哪还有生气的样子,问:“看什么?”

谢凛牵着周琬盈起身,朝外走,说:“去看看剧院排了什么。”

周琬盈喜欢看戏,也喜欢看话剧。以前没有和谢凛在一起的时候,她一个人很孤独,就常常去剧院看戏。

置身在热闹中,可戏剧落幕,走出剧院的时候,仍然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可如今她有谢凛,坐在楼上看戏,她探出脑袋,趴在木质栏杆上。台上演一出游龙戏凤,她小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谢凛对看戏兴趣不大,目光落在周琬盈的盈盈笑脸上,倒是着迷地看了一整晚。

周琬盈中途回头,想和谢凛讲戏,却见谢凛哪是在看戏,分明是在看她。

见她回头,笑着勾勾她脸蛋,逗她说:“开心一点没有?”

周琬盈早就忘记下午的事了。

她看得见谢凛眼中满满都是她,心中涌上甜蜜,把手伸给他,撒娇说:“谢凛,我手疼。好像有小木屑扎进去了。”

从前被同学欺负,被父亲拳打脚踢也从来不说疼的小姑娘,如今终于会说疼。

因为知道有人会在意,有人会爱她。

谢凛听得蹙起眉心,拉过周琬盈的手给她检查,“怎么会有木屑?”

周琬盈小声说:“可能是那个栏杆上的木屑,不小心扎进去了。”

看戏的场所光线昏暗。

楼上被谢凛包场,倒是没其他人。他拿出手机打开照明,递到周琬盈手上,说:“照着亮,我看看。”

他牵起周琬盈的手,低着头,很仔细地给她检查,拇指指腹在手心轻轻摸了摸,果然摸到一根小木屑扎进了肉里。

他不由得蹙眉,神色凝重,试着想帮周琬盈拔/出来。

周琬盈把脑袋挨着谢凛,也仔细地盯着手心那根小木屑,小声问:“要不要镊子呀?我包里有。”

谢凛不大放心,说:“干脆去医院拔,扎得有点深。”

他抬手掐掐周琬盈的脸蛋,说:“怎么不早点说。”

周琬盈抿着唇笑,说:“刚刚没感觉到。”

两人没看完戏,谢凛带周琬盈提前离场,开车去医院给她拔手心里的木屑。

医生简单操作,很快就拔/出来,消完毒,谢凛握住周琬盈的几根手指,抬头看她,“还疼不疼?”

周琬盈笑着摇头,说:“一点都不疼。”

又说:“其实刚才也不是很疼。”

谢凛盯着她,眼里也不由得染上点笑意。

他抬手摸摸周琬盈的脑袋,很欣慰地说:“不错,我们琬琬终于会说疼了。”

周琬盈笑,和谢凛牵着手离开医院。

刚出医院,秦照就打电话过来,问他们要不要过去打牌。

谢凛看了看时间,不到十点,侧头问周琬盈,“秦照那边打牌,去吗?”

周琬盈最近一直在家养病,好久没出来玩,开心地点头,“去。”

谢凛也难得见周琬盈这样开心,回了秦照,说:“一会儿过来。”

*

开车到秦照家里,一进门就闻到烟味,谢凛皱眉,牵着周琬盈走去沙发前,踢了秦照一脚,“烟灭了。”

秦照正叼着烟和朋友玩扑克呢,怪委屈地说:“你自己戒烟,怎么还管上我们了。琬琬都没说什么。”

他抬头看向周琬盈,说:“是吧,琬琬?”

周琬盈抿着唇笑,说:“没关系的。”

谢凛伸手就给秦照把烟拿了,捻进烟灰缸里。

秦照知道谢凛宝贝周琬盈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为了小姑娘,连抽了十几年的烟都戒了。

他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老实实没再点烟。

他往旁边挪了个位置,问周琬盈,“琬妹妹,身体大好了吧?”

周琬盈被秦照说话的方式逗笑了,她挨着谢凛坐下来,说:“早就好了。”

秦照问:“玩扑克还是玩骰子还是打麻将?”

周琬盈朝麻将桌上望去。

麻将桌上的人她都不是很熟,就跟谢凛说:“我想玩扑克。”

谢凛看着她笑,点头“嗯”了声。

秦照见这俩人旁若无人地秀恩爱,酸溜溜地说:“琬妹妹,你玩个扑克还要跟谢凛说啊?”

周琬盈说:“我喜欢跟他说。”

秦照噎了一下,说:“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琬妹妹你以前多乖啊,跟着谢凛也学会呛人了。”

周琬盈唇角抿着小小的笑容,一张小脸格外漂亮,和谢凛坐在一起,谁不说一句天生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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