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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游同人)以后(6)

☆、救赎

回忆如果是一种痛苦,那么就把一切都忘却吧;

空白的过去或许会让未来变得美好

……………

噩梦!我猛然睁开眼

我梦见自己遇到了同伴,梦见他们确认了我的存在‥

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只剩下我留在黑暗里,独自生存‥‥

刺眼的阳光,陌生的环境‥

“我在哪?”

“睡糊涂了?”

黄泉一掌拍在我头上,立刻让我神清气爽

“起来!该出发了”黑夜鸟站在洞口

“今天去攻击商队,听说有不少好东西”黄泉看上去相当兴奋

……………

商队里的护卫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攻击很快就结束了

同伴们开始清点这次丰收的成绩,我坐在路边‥

血‥到处是血‥

我身上全是血‥

刚才我杀光了所有眼前的阻碍,浓厚的血腥味使得我发狂‥

杀戮可以让我麻木,也可以让我发泄

无法说出的痛、无能为力的苦,那段我极力想忘却的往事

最后藏马阻止了想攻击同伴的我‥

………回到营地已是夜晚

同伴们开始庆祝,我坐在角落‥‥

……

“这是什么?”我接过藏马递过来的一小包药粉,疑惑的问

“梦幻花粉,用来消除记忆”

月光下,藏马一脸怜悯

“回忆如果真那么痛苦,就把一切都忘记吧”

……握紧手心里的药粉,我笑起来

“你真温柔,一点也不象传说中的极恶盗贼”

“随你怎么说”

“谢谢”我收起那包药粉,对着藏马的背影轻轻的说

也许有一天我会用,但不是现在‥

不是仍然在迷惑的现在…

……………

站在悬崖上看着下方正在被抢掠的村庄‥

和我们敌对的另一个盗贼团就在那里‥

我在等他们完成生命里最后一次杀戮‥

应该差不多了吧?我向村子走去……

轻松地解决掉一路上遇见的妖怪,我进入村子的中心地带

抢劫过后这群妖怪们通常都会在现场停留半日;这是他们首领的一个坏毛病

他的另一个毛病就是女人‥

我收起妖气躲在墙角看着剩下的盗贼们‥

除了首领,还有五个‥

另外有一个女人,我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我不会把孩子交给你!我不要将来他和你一样’

‘女人!要不是看在你怀着我的后代,在你逃走时我就会杀了你’

‘我恨你!!你杀了我的家人、□了我;现在连我的小孩也不肯放过!!’

‘盗贼又怎么样?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把她带回去’

我的耳边传来那个女人的凄历的叫声‘我恨你!!!!’‥

……

“是谁在那里!”盗贼首领发现了我

剩下的妖怪向我冲来…

……………

我舔了舔手上的血,对着盗贼首领说“就只剩下你了”

我对他伸出手…

惊恐的神情永远停留在他脸上,盗贼首领来不及反抗就变成一具尸体

这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双手护着肚子一脸恐惧的看着混身是血的我

我伸出手‥

她惊叫起来“别碰我!!别碰我肚子里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不顾自己只顾保护着自己的肚子

“你不是憎恨着那个伤害你的妖怪吗?为什么还要保护他的小孩?”

……………

面对我的质问,她一脸的坚持

“他也是我的孩子,我是憎恨伤害我的那个妖怪,但不许你伤害我的小孩;他是无辜的。”

轻柔的抚摸腹部,她把眼光放在不远处那具尸体上

“既使他身上流着一半我最憎恨的血”

“即然憎恨,不如现在就杀了他;这样你就不会痛苦,小孩也可以解脱。”我想起自己的母亲。

她也有过相同的遭遇,她同样爱恨交织,最后她陷入疯狂

………

她讶异的望着我…

“为什么要让我出生又遗忘我呢?”

……痛苦………

“在我还未出生前杀了我不就不会痛苦了吗?”

……痛苦……

…深藏心中的痛苦,我徹底崩溃……

“母亲!!”

……

听到这个称呼,她好象明白了什么;惊恐的眼神转为同情……

“可怜的孩子”

……

“你不是憎恨着我身上另一半血液吗?”

我狂乱地叫喊“憎恨到遗忘了这个世界还有我存在吗?为什么现在要一脸幸福地说爱我。”

“不!不是这样的”她用力抓住我的手“你母亲其实是爱着你的”

“不,你骗我!!”我摇头“我不信”母亲恨我,她不可能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