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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141)

作者: 广木非青 阅读记录

好在谈恋爱不需要太多复杂的情绪,比照第二部分的纠结,这段时间堪称轻松。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电影虽然不会中途进广告,却会急转直下。

高效率之下,不到半个月,我们就拍到了分别。

孟远州一直没敢告诉金阳,他还要回海城上大学,因为他怕这样会增加他们之间的顾虑,金阳会不肯和他在一起。

殊不知金阳早有心理准备,说孟远州是大城市里的人,将来是要有大出息的,他只是一个县城高中生,不会耽误孟远州。

结果孟远州气极了,孟远州是来为异地恋伤怀道别的,金阳却是来分手的。

金阳震惊着,“远州,你是真做了跟我过一辈子的打算?”

孟远州搡着他的双肩,把金阳推了一个踉跄,“你把我当什么人!你个胆小鬼!我要是提分手,你就应该撒泼打滚,你怎么能就这么放手!”

金阳给他擦眼泪,“是金大哥不对,远州,不哭。”

孟远州瞪着远圆圆的眼睛,一抬脚,带着唇角苦涩的泪,仰头吻上了金阳的嘴,熟练地撬开他的牙关…

“cut!”

“这…”导演喊了停,“这个阶段他们是热恋期,亲密接触是很频繁的,接吻必须有那种特别熟练的感觉,你们…不应该这么生涩啊?”

导演,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应该的,猜不到吧,打炮打得昏天黑地的两个人,可能根本没有正经接过吻。

就像乾隆和乾元,他们看起来像亲兄弟,实际上一个姓爱新觉罗,一个性狂热。

以炮友冒充小情侣的我有点心虚,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人多不自在?”导演试图寻找原因,“需要稍微清下场吗?”

“不用不用,导演,我们再试试。”我回绝。

没必要折腾,人头攒动的员工宿舍都裸过了,这点小场面算什么,症结根本就不在此。

戏外,我和何释唯一算得上吻的接触,就是他第一次信期时的失控,尼美舒利的苦味好像在留在唇齿间。

再试试就好了,熟练不是演出来的。

调好光站好位,台词情绪各就各位,第二次开拍。

却依旧生涩。

导演更疑惑了,调笑道:“啧,满身吻痕的人不会接吻?别人还得以为你们是炮友呢。”

我额角一跳,扎心了导演,我这个没本事的男人,太糊了,人家嫌我没立业,只考虑我当炮友,驸马之路道阻且长啊…

我偏头看了一眼何释,正瞄到他舔了下嘴角,且表情无比坦然。

到底怎么样才能被算作立业呢?如果这部电影真的得了奖,不管是电影本身还是我,都能勉强算我的成就吧。

我暗暗下定决心,假如《悔过》拿了奖,我就跟他表白。

导演从监视器前站起来,翻看着剧本,“人家两个的嘴唇是热恋期小情侣,你们俩的,好像在被迫相亲,太生疏了。”

他继续发话,“先停一停,你们自己去后面练一下,不用带情绪,先把嘴亲熟了。”

我顿了下,而后飞速点头,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

这样,岂不是就可以在戏外光明正大的接吻了?

我压抑着隐秘的欢喜,自觉地走向了男通讯录的命运之地,厕所。

这半个月以来,导演为了让我们的“老夫老妻”感和“热恋”感并存,让我们尽可能多的接触夜间生活。

所以放宽点条件的话,我们应该是亲过嘴的,何释曾不小心擦过我的嘴唇。

起初我还挺高兴,以为是他产生了想和我接吻的冲动,那不就是打破炮友这个铁链束缚的前兆?

但后来我发现不是的,他的嘴还会不小心蹭过我的鼻尖,我的眉骨,我的耳朵。

他就是不小心罢了,枷锁仍然闷重。

进了厕所隔间,我期待又紧张,仿佛回到了醉酒戏的那一天,滴酒未沾,火就烧上了脸。

他的手托住了我的下巴,导演说不用带情绪,他却好像没听进去,低头重重地吻了下来,四处侵占,无情搜刮。

吻毕,他给我抹了抹唇面,我有些飘飘然。

他看着我,“孟哥,这场戏是你主动,可你刚才莫说主动,简直是一动不动。

演戏没几个月的小演员竟然在教我演戏,我指间攥着衣摆,搓啊搓,搓啊搓,终于想好了怎么反驳。

我扬起脑袋来,“导演说了不用带情绪,就亲,先亲熟了再说。”

他拉着长音哦了一声,说:“那好,那便亲罢。”

他第二次吻下来,我仍然猝不及防,也仍然觉得占了便宜。

第三次,力道太大,像咬人,我却心中暗喜。

第四次,时间长了,我有点窒息,承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