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心儿,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丫丫取笑道。
“嘘。”罗香向两人比了个噤声音手势。
果然隔壁传过了声音。
“你先前不是急着回黑云寨吗?现在我们在这梧桐镇逗留的太久了?”傅诚赐不悦的看着花小侬。
“急什么,怎么也得等等他们,不是吗?”花小侬阴险的笑道。
“我既然答应你会同你去黑云寨,自然就不会反悔,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有,意义还很大,她不是高傲的公主吗?公主也会哭,你看到了,公主也是贱货……”花小侬脸部扭曲道。
“叭。”傅诚赐的忍耐似是到了极限。
“你打我,别忘了,你们恒王府百来口人的性命都在我手上。”花小侬眼神阴亵道。
“我真后悔一时心软留下了你,当初就应该听芙儿的,不应该带着你同行。”傅诚赐万分悔恨道。
“傅诚赐,你没资格说后悔,是你,都是你因为你,我们圣教才会悔,因为你,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恨你。”花小侬突然发狂似的捶打着傅诚赐。
傅诚赐未动,像沙包一样站在当场任花小侬捶打。
“还手呀,你打我呀,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只恨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为什么?”花小侬抓着傅诚赐摇晃着,尖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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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言慧心三人站在门外,用力拍着门。
“滚。”门内传去花小侬恶劣的吼声。
“好恶的女人。”丫丫不悦的盯着房门。
“砰,砰,砰……”这次言慧心拍门的声音更重。
“滚,再敲老娘将你们的头砍下来当凳坐。”花小侬的声音更恶劣。
“真没见过如此凶的女人,我还真有点怕了。”言慧心摇首笑道。
“心姐,你让一让,我来。”丫丫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她都三十多了,从来没人敢说过要拿她的头当凳坐,如此嚣张的女人,不教训一下她就不是王丫丫。
“哐。”丫丫运气,一掌将门击飞。
“我倒要看看,谁那么能耐敢将我们的脑袋当凳坐。”丫丫冷声走入房内。
“那来的贱女人,找死。”花小侬惊愕后朝心儿她们吼道。
“叭叭……”丫丫上前不问三七二十一就甩出了两掌。
“这两掌是代你爹娘教育你。”丫丫冷声道。
“丫头,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恶的丫头,年纪不小,脾气还不是一般的大,换作是以前,我肯定上前撕烂你的脸。”言慧心冷笑道。
“就这样的女人也想霸占美男,我奉劝你照照镜子,要是没钱,我们可以送你点。”罗香黑着脸将银子砸向花小侬。
“香儿,你好大方。”心儿见如石雕般的傅诚赐笑道。
“笨小子,这种凶女人,你也敢要,我要是你爹娘,定将你踢出门。”罗香上前走近儿子道。
“唉呀,香儿,美男抢的女人自然多点,我家那丫头不就是见着美男就流口水吗?红颜祸水,蓝颜更祸水。”心儿笑着走上前,很轻佻的伸手拍了拍傅诚赐的脸。
“贱女人,拿开你的脏手。”花小侬一把拉过傅晚朝心儿吼道。
“脏吗?不会呀,我刚洗过的。”心儿将手拿至眼前仔细检查了一遍,尔后又伸至花小侬面前,笑兮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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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吗?不会呀,我刚洗过的。”心儿将手拿至眼前仔细检查了一遍,尔后又伸至花小侬面前,笑兮兮道。
“老贱妇。”花小侬伸手就要甩言慧心。
“放肆。”傅诚则赐一手捉住花小侬甩出的手,另一手朝花小侬的俏脸甩了过去。
“傅诚赐,你疯了,竟然打我。”花小侬积压的怒气随着‘叭’的一声就爆了出来。
“疯的人是你,我一再的忍让,不是因为怕死,而是不希望你一错再错。”傅诚赐冷着脸斥道。
“傅诚赐,你不怕死,难道你们恒王府上下百来口的性命你都不管,你爹娘,爷爷,奶奶……”
“如果他爹娘,爷爷,奶奶知道她因为这点小事而迁就一个妖女,一定会不认他这不孝子孙。”罗香上前冷声道。
“你们这些贱妇,一个个从那钻出来的,滚……”花小侬朝罗香吼道。
傅诚赐似乎是打顺手了,连着又甩出了两掌。
“天底下,没有人能当着我的面辱骂我娘。”傅诚赐嘴里迸出这句冷彻心骨的话。
“什么?她……她是你娘?”花小侬捂着脸惊道。
“诚赐,做得对,男人就应该拿出男子汉的气魄,若是任由一个女人威胁,还忍着火去迁就她,那我们这些做娘的都不会原谅你的。”言慧心拍着傅诚赐的肩赞赏道。
“她们都是你娘?”花小侬咬着牙恨道。
“丫头,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迷途知返,天底下好男人大把,不止诚赐一个,以你的条件大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何必如此固执。”言慧心很耐心的劝道。
“好男人?没了,再也没了,都是那个刁蛮的公主,是她毁了我。”花小侬一脸愤怒的吼道:“她让我不好过,我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芙儿是有些任性,但是她也有分寸,不会太过份的。”言慧心蹙着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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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儿是有些任性,但是她也有分寸,不会太过份的。”言慧心蹙着眉道。
“她是公主,你们自然会维护她,巴结她。”花小侬仇视道。
“心姨,娘,我们走。”傅诚赐甩开花小侬朝门外走去。
“傅诚赐,你只要走出这间房,就永远别想得到解药。”花小侬吼道。
傅诚赐了顿了下,但是没有回首。
“小丫头,光靠威胁人是不够的。”言慧心笑摇首,跟在傅诚赐身后离开了。
“儿子是我生的,再怎么不济我也是他娘,想套我儿子,得问问我这做娘的。”罗香冷着脸道。
“你不怕死吗?”花小侬见罗香与丫丫也走了,咬着唇道。
“没有人不怕死的,但是也没有人能躲过阎王爷的召唤。”罗香站在门边回首看着花小侬语重心长道。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我?我恨你们,恨所有人……”见所有人都走了,花小侬疯了似的将房内所有能砸能扔的物件全砸全扔了。
花小侬似乎还不解气,捡起地上的被子又是一顿撕咬。
隔壁房内,几个女人坐在房里听着隔壁的烂剧情。
“唉,香儿,诚赐好像火气挺大,竟然就冲出了客栈,我都没拦住,你不担心吗?”言慧心听着隔壁的‘砰砰’声叹道。
“那孩子就是脾气太好了,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发火,而且他动手打了女人,估计心里不好过,由着他吧,晚点应该会回来的。”罗香笑摇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