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芙一想到白怀礼,那张可恶的脸,一口就咬了大半个馒头,她将馒头想象成那个贱男人,这么想着,馒头也没那么难吃了。
吃的可以将就,但是睡得却不能,晚上,辛芙找了间非常好的客栈,刚睡下,就听得屋顶有人走动的声音。
她暗自心惊,难道外面的真的像妈咪说的那样恶人当道吗?她那个皇上爹是怎么治理国家的,不是说国泰民安吗?怎么会这样呢?
就在辛芙抓紧被子发抖的时候,有人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在她还来不及喊救命的时候,就被人连被子扛了起来。
妈咪呀,下次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乱跑了,可是现在谁来救她呀。
橙子,你在哪?有没有听到我在唤你,你的芙儿被人绑了,快来救我啊,我不要被卖,5555555555。
辛芙在心里呜咽,她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将她扔上马,想问,说不了话,想跑,动弹不得。
被逼为奴3
就在辛芙被颠的七晕八醋的时候,马终于停下了。
“寨主,回来了。”
听见声音,辛芙掀了掀有些沉重的眼皮,看到几个身着劲装的女子正恭敬的向黑衣人行礼。
“嗯,派人通知白公子,人带来了,让他拿直接拿婚书来。”黑衣人出声,辛芙这才知道对方竟然是女子。
知道对方是女人,辛芙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不过她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绑她来做什么?
“不错,果然长得有几分伶俐。”女人将安琪放在地上,有点酸道。
辛芙瞪着她,心道:我长得怎样同你有什么关系,快说抓我来的目的。
“不好意思,忘了解穴了,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将你请来吧。”黑衣女子笑看着辛芙,伸手快速解开了辛芙的穴道。
“敢情我以前错理解了‘请’的意思,原来这样才叫请。”辛芙嘲讽道。
“姑娘别恼,夜黑山高,我也是担心姑娘。”黑衣人女子讪笑道。
“是吗,看来是我误会了你的意思,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你请我来此所为何事?”辛芙站起身,将额前散落的发丝扰至脑后优雅的问道。
“呵呵,我有个朋友相中了姑娘,想娶姑娘为妻,但是我那朋友有点害羞,所以我就免为其难的充个媒婆。”
“是吗,我怎么看你这媒婆像土匪。”
“看来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明白的告诉你吧,我现在认你做干妹妹,过几天挑个吉日,我就将你嫁到白府,从今……”
“原来不要脸的人就是这样的,谁稀罕做你的妹妹,谁稀罕嫁到什么白府,原来这个地方这么多神经病的,你给姑娘我听好了,你将我从哪请来的,现在就请你将我送回去,我对做你的妹妹没兴趣,既然你们是朋友,要嫁你自己嫁,本姑娘我还要去找我的相公。”辛芙说着抱上被子就往门外走。
“站住,你当我‘黑云寨’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黑衣女子冷声道。
“我管你黑云寨,白云寨,又不是我想来的。”辛芙亦冷笑道,
被逼为奴4
“我管你黑云寨,白云寨,又不是我想来的。”辛芙亦冷笑道,
“既然来了,你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嫁你就得嫁,这里我才是老大。”黑衣女子笑道。
“KAO,你很牛,让我这个高贵的公主第一次吐脏字,好吧,你先报个名字来听听。”辛芙转过身,坐回椅上,翘起腿挑眉看着黑衣女子。
MD,要比恶,她也可以更恶,只是以往在宫中,得维护自己的形象,这会来到这个土匪窝,正好让她过过瘾,同这女土匪比比谁更恶。
“呀,很有女强盗的气势,只可惜寨主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黑彩云。”黑衣女人笑眯眯的看着辛芙。
“哈哈哈……黑彩云,我的妈呀,你要么叫黑云,乌云,黑彩云,给你取名字的人,真是超级大笨蛋。”辛芙很不怕死的大笑道。
“日,你笑什么笑,老子高兴叫黑彩云关你P事,死丫头,快说,你叫什么?”黑彩云上前,一把将辛芙由椅上掀下。
“日,你娘的就会欺负人。”辛芙现学现用,坐在地上,朝黑彩云吼道。
“死丫头,快说,再不说,一会我找人将你J了。”黑彩云一脚踏椅,斜睨着辛芙道。
“贱女人,姑奶奶我辛芙,有种的你别用功夫,咱们一对一的猜拳。”辛芙站起身叉腰道,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输人也不能输阵。
“心服,死丫头,这么快就心服了,很好,识时务,本寨主喜欢。”黑彩云放下脚上前拍了拍辛芙的肩赞赏道。
“服你个头,姑奶奶我姓辛,皇帝的那个辛,芙蓉的芙,你MD的没文化,起码也得装成有文化的。”辛芙一下拍开黑彩云的手。妈呀,这样说话好别扭,好累。
“哦,你娘的,同皇上一个姓很了不起吗?从现在志,你给老子做三个月的婢女,侍候老子,吃喝拉撒。”黑彩云一听辛芙拿皇上的姓来压她,火就上来了,一脚踢开辛芙不悦道。
被逼洗刷刷的公主1
黑彩云那一脚踢得虽然不重,但是对于金枝玉叶,从未受过半点苦楚的辛芙来说,这一脚不但痛在身上,更是痛在心里,从来没人敢对她动手,更别说动脚了。
“你竟然敢踢我,我要砍了你这只脚。”辛芙怒道。
“不错,勇气可嘉,可惜你没这机会了。”黑彩云上前托起辛芙的下颌道:“本来我是想将你嫁了,但是现在,本寨主要好好磨磨你的锐气,非得你求我,我才考虑嫁你。”
“呸,你做梦。”辛芙一口唾液吐在黑彩云脸上。
“贱丫头,胆子不小。”黑彩云并未抹脸上的唾液,甚至没动手修理辛芙,只是冷笑道。
“绝对没你胆子大。”辛芙不甘示弱道。
“小恶,将这丫头送到洗衣房。”黑彩云朝门外喊道。
门外立即走进一个简单裤装的女子,她将辛芙由地上拖起。
“放开我,本公主有脚自己会走。”辛芙挣扎着站起。
“小恶,由今天开始寨里所有的衣服都交由这个贱丫头洗,洗不完没饭吃。”黑彩云坏笑道。
“是,寨主。”
辛芙不得不承认自己很衰,而且是衰到了家。
现在才寅时,天还未亮,但是她却被带到洗衣服,地上全是男人的臭衣服,脏衣服,闻着就犯恶心,那个贼婆子竟然叫她来洗。
衣服她见得多了,甚至比这地上的还多,但都是香喷喷的,不是这样臭烘烘的,从小长这么大,别就洗衣了,她连看都未看过,自然更不知道怎么洗衣了。
辛芙一直蹙着眉站在臭衣服堆里,直到天亮,都未动,这中间她有想动来着,但是腿麻了,动不了了。
天亮了,太阳从东边爬起,但是这个鬼山寨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更不可能有人来扶她一把了。
后来辛芙才知道,这些山贼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并不是像她的皇帝老爹,鸡鸣就得起来早朝,这应该就是正规军与土匪兵的区别吧。